第20章 人妖殊途(1/2)
“我不知道。”
我很糾結(jié),人間還有很多麻煩事等著我,比如朱大貴的死。
靈幽看出我所想,就說他處置李媱時(shí),順便解決了朱大貴的事。
我沒問他怎么解決的,倒是放心了不少。
有夜修在身邊,我也不怕大舅他們使壞,決定回村子。
在此之前,我打聽了朱大貴的事,因?yàn)槲遗戮彀l(fā)現(xiàn)我不見了,會(huì)再度捉我。
事實(shí)證明我多慮了,靈幽抹去了與我有關(guān)的記憶,并篡改了真相。
事情變成朱大貴和大舅喝酒,兩人起了爭執(zhí),大舅一怒之下殺了朱大貴。
兇手成了大舅,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在蹲大牢,等待法律的制裁,算是自食其果了。
只是我想不通,靈幽為什么不把李媱推出來,他是怎么處置李媱的?
現(xiàn)在回想當(dāng)時(shí)的情況,我覺得靈幽好像有意偏袒李媱一樣。
暫且不說這些,我剛來到村口,就遇到劉寡婦。
劉寡婦這人很八卦,看到我就幸災(zāi)樂禍說,“白瑜啊,你去哪了,可算回來了,你大舅家出大事了?!?
她知道我和大舅他們不合,故意這樣說。
“劉嬸,什么事?”
大舅殺人的事肯定傳開了,我假裝不知道。
“你大舅殺人了,都被捉走了,這下沒人欺負(fù)你了?!?
末了,劉寡婦居然問我高不高興,這是典型的不嫌事大,我懶得理她。
她見我要走,又叫住了我,“等等,昨天有人來找你?!?
“誰找我?”
昨天我被捉到派出所了,誰會(huì)來找我?
“那些人可氣派了……”
照劉寡婦的說法,來找我的人應(yīng)該是從城里來的。
在劉寡婦這里問不出什么,我就先回姥姥家了。
途中,村民們看我的眼光都很古怪,不知在議論著什么。
剛到門口,我就看到小舅媽端了盆水出來,是了,她說會(huì)照顧姥姥的。
小舅媽見了我,淡聲道:“回來了?!?
我急問,“小舅媽,姥姥怎樣了?”
“醒了,剛睡著了。”小舅媽道。
聽到姥姥醒了,我松了口氣,“姥姥醒了?太好了!”
我急著進(jìn)屋看姥姥,被小舅媽喊住了,她也說起有人找我的事。
小舅媽知道的更多,她說那些人可能和我爸有關(guān),要找我回家。
我說不可能,爸巴不得沒我這個(gè)女兒,怎么可能會(huì)找我回家?
小舅媽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總之你小心點(diǎn)。”
……
姥姥到傍晚才醒,一醒來就只顧著關(guān)心我。
我不敢和她說黃三奶奶的死訊,而她好像忘了黃三奶奶一般。
說起有人找我這事,姥姥很擔(dān)憂,她的意思是要我離開。
“我走了,誰來照顧你?”
姥姥的身體還沒好,我哪能丟下她?
“沒事,有你小舅媽在?!崩牙汛刃Φ?,拍了拍我的手。
“那我也沒地方去啊!”我無奈道。
姥姥說,“我認(rèn)識(shí)一個(gè)人,你可以先去他那里避避?!?
我剛要說什么,門口就響起一道溫和的聲音,“可以先跟著我。”
“誰?”我嚇了一跳,轉(zhuǎn)身一看,出現(xiàn)在門口的居然是謝云宴。
他穿著一身漢服,長身玉立,氣質(zhì)更加出眾。
沒想到謝云宴會(huì)來村里找我,“你怎么來了?”
姥姥看出我的疑惑,“我說的就是謝云宴?!?
這下,我不淡定了,“姥姥,你們認(rèn)識(shí)?”
“認(rèn)識(shí)?!?
姥姥看向謝云宴,神色有些復(fù)雜。
謝云宴是一名陰陽師,他不是本地人,半年前才到鎮(zhèn)上。
他本事很高,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從不在人前展露。
姥姥和他師父是舊識(shí),他剛來的時(shí)候,來拜訪過姥姥,當(dāng)時(shí)我不在家。
謝云宴早就知道我了,前晚恰巧救了我,聽到我的名字,才邀請(qǐng)我到他住處。
我被夜修帶走后,他來村里找過我,剛好姥姥醒了。
姥姥對(duì)謝云宴說,“難得你小子肯出手,把阿瑜交給你,我放心?!?
我搖頭,“姥姥,我要是走了,那些人會(huì)找你麻煩的?!?
“阿瑜放心,他們不敢拿我怎樣的?!?
姥姥說著,又看向謝云宴,“我不知道你來這里的目的,但別牽扯到阿瑜。”
“不會(huì)!”謝云宴保證道。
“可是姥姥——”
姥姥打斷我的話,“你安心跟云宴去吧。”
這話我聽著不對(duì)勁,謝云宴解釋說,“我有事要回師門一趟,你和我一起回去。”
我剛要開口,就憑空響起夜修憤怒的聲音,“不準(zhǔn)跟他走!”
隨即,他閃現(xiàn)而出,把我擋在身后,神色冷厲地瞪著謝云宴。
謝云宴沉下臉,“人妖殊途!”
“休想帶她走!”夜修冷聲道。
謝云宴神色淡然,“理由!”
“她是我的妻!”夜修皺眉道。
聽到夜修說我是他的妻子,我竟覺得諷刺。
謝云宴反問,“我能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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