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王大凡漁樵耕讀四條屏(1/3)
王澤一臉緊張地看向李豪鴻。
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啊,只要挨上邊,估計都得牢底坐穿。
李豪鴻沉思了片刻,吩咐道:“廖局,讓人給他們現場做個筆錄吧。”
“好!”
廖局長讓一名警員帶陳松和王澤到一旁做筆錄,其他人則去旁邊的辦公區域,將這家公司的所有人員抓捕。
那名警員見李隊視乎認識陳松,不敢怠慢,只是看到陳松的身份證后,一愣,道:“昭通市大關縣玉碗鎮玉碗村茅草坡……有這個地方?”
他抬頭對陳松問道:“你家旁邊是哪個縣?”
陳松一臉懵。
他哪里知道旁邊是哪個縣啊,甚至連茅草坡在哪都不知道。
不過從這兩天所看到的地址名稱來看,想來也是很偏僻的地方,于是回道:“我也不太記得,我們那到處都是山,平時都是走山路的,集市都離很遠,平時沒留意這些。”
“那里都是深山老林,屬于自然村,沒想到小兄弟你是那的人啊。”
李豪鴻剛好經過,看了眼陳松的身份證,似乎對于陳松的身手為什么那么好有些理解了。
以前戰亂,很多有奇人異士都選擇到深山老林中避世,陳松很有可能就是其中的傳承者。
“我們那的確跟原始森林差不多,到處都是大樹。”
陳松笑了笑。
“李隊!”
那名警員有些緊張地對李豪鴻打了聲招呼。
“不用管我,你做筆錄就行。
李豪鴻拉過一張椅子在旁邊坐下。
王澤身上沒有身份證,好在他把身份證號碼記住了,只好說過來旅游把身份證弄丟了,報了一遍給那名警員登記核實,雖然那名警員很好奇為何王澤那么小年紀會獨自來這邊旅游,但卻沒繼續追問。
那名警員又詳細問了陳松兩人與羅鏡發生沖突的經過,記錄下來后,發現沒什么問題,讓陳松和王澤在上面簽上名。
李豪鴻對陳松笑道:“既然沒事,你們就回去吧,以后不要再胡亂上別人的車了。”
“以后會注意的了!”
陳松有些尷尬地道謝一聲,起身和王澤兩人向門外走去。
下樓時,看到一個個衣著光鮮亮麗的年輕男女雙手戴著手銬,排著隊被押上樓下停著的大巴車。
兩人迎著夕陽,沿著道路兩旁漫無目的地行走著。
一名穿著樸素,頭戴遮陽帽中年婦女挑著四塊板子從兩人面前匆匆走過,扁擔兩頭各系兩塊板子。
陳松看到板子上的內容,急忙喊住那中年婦女,問道:“你這四塊是什么?”
中年婦女停下,黝黑的臉色露出一個樸實的笑臉,回道:“這是瓷板畫,具體我也不太懂。”
陳松問道:“我能看下嗎?”
“可以啊!”
中年人婦女將四塊板子小心翼翼地放下,笑道:“你要看著喜歡也可以買走。”
陳松點點頭,俯身認真觀看起來。
老頭子生平愛收藏,為了讓陳松長大后能幫他搜羅天下奇珍異寶來抵藥材的錢,更是從小就教陳松如何辨別古玩的真偽,對于瓷上作畫之物,陳松并不陌生。
這四塊瓷板畫都裝有一個暗黑色的木質雕花邊框,整體高度在一米二左右,寬度也有三十多四十厘米,看起來有些年份。
上面所繪畫的圖案分別是漁樵耕讀四業,即捕魚的漁夫、砍柴的樵夫、耕田的農夫和讀書的書生,這四業中以漁為首。
“漁夫”是東漢嚴子陵,才高八斗,但一生不愿為官,多次拒絕曾經是同學的漢光武帝劉秀(公元前6~公元57,東漢王朝的開國皇帝)的邀請,隱居于浙江桐廬,垂釣終老。
“樵夫”則是漢武帝時的大臣朱買臣,班固《漢書》記載朱買臣原出身貧寒,以上山砍柴為生,熱愛讀書。妻子不堪貧窮改嫁他人,他仍自強不息,不斷學習。后由嚴助推薦,當了漢武帝的中大夫、文學侍臣。
“耕”所指的是舜耕歷山的典故,舜耕歷山的記載最早見于《墨子??尚賢下》:昔者,舜耕于歷山,陶于河瀕,漁于雷澤,灰于常陽,堯得之服澤之陽,立為天子。相傳有象為之耕,有鳥為之耘。
“讀”所描述的是蘇秦刺股埋頭苦讀的故事。蘇秦字季子,東周洛陽人,在齊國受業于鬼谷先生。為博取功名就發憤讀書,每天讀書到深夜,每當要打瞌睡時,他就用鐵錐子刺一下大腿來提神,后成為戰國時期著名縱橫家。
漁夫,樵夫,農夫與書生是農耕社會四個比較重要的職業,代表了老百姓的基本生活方式和價值取向,也是官宦用來表示退隱之后生活的象征,民俗畫中常以漁樵耕讀為題材,而很多古典家具也常常以漁樵耕讀為雕刻圖案寓意著生意紅紅火火。
而這四條屏瓷板畫燒制平整,胎釉精良雅潔,人物臉部刻畫細膩,講究明暗變化,暈染手法獨特,立體感強,配色典雅,極富神韻。
雖畫工精細,設色絢麗,但陳松始終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四條屏上繪畫所用的既不是粉彩,也不是五彩,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彩繪方式,另外繪畫的線條總感覺缺乏力度。
他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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