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我也是女妖精(1/2)
一切猶如虞青鳳預(yù)言,法師關(guān)上了罩在女妖精頭上的黑色方木匣子的蓋子,從旁邊取出一柄長劍,從棺材側(cè)面插了進(jìn)去。
很顯然,棺材側(cè)面是開了縫隙的,而且還不少。
棺材里傳來女妖精的痛苦叫聲。
法師不管不顧,又拿起兩柄長劍,為了顯示這是真的劍,還相互撞擊,發(fā)出清脆響聲。隨后再走到棺材另一側(cè),毫不猶豫,快速插劍進(jìn)棺材。
眾人的驚呼聲很快壓住了女妖精的慘叫聲。
最后,棺材兩側(cè)一共插了十幾把劍,只留劍柄在外。
后面已經(jīng)有女子哭了,小孩子吵著要回家,有幾個不知道是托兒還是真的喝大的男子,大喊著法師太過殘忍,哪怕是女妖精,也得憐香惜玉啊。
法師如虞青鳳預(yù)料之中,取下了黑色方木匣子,提著匣子似乎是提著人頭,在臺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把木匣子放在道具的橫向底座上,對著匣子罵罵咧咧說了一番女妖精如何可惡的話。
在眾人的催促下,法師蹲在木匣子旁邊,打開了木匣子正面的小門。
眾人驚呼,因為女妖精的頭的的確確就在木匣子之中,她滿臉淚水,齜牙咧嘴,疼痛難忍的樣子,也真的張口說話,乞求法師快點(diǎn)把她的頭安回去,時間久了,怕是就安不上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藺鳴驚愕,轉(zhuǎn)向虞青鳳。
“怎么回事?反正不可能是真的有女妖精。”廉書榮說著,也斜眼望向虞青鳳。
“當(dāng)然沒有女妖精,那女子就是活生生的人,是這戲班的臺柱子,這斷頭戲法沒有她,根本演不了。”虞青鳳輕描淡寫地說。
“可她的頭的的確確……”
“她的頭好端端長在脖子上,木匣子關(guān)上門以后,這女子便迅速從棺材鉆入到下方的底座之中……”
“信口雌黃!這底座只有兩尺長,而且厚度只有一尺,孩童鉆進(jìn)去都困難。”廉書榮一個勁兒擺手。
“不用全部鉆進(jìn)去,只要腰部以上的上身橫臥進(jìn)去就行,下肢還在棺材里。”
虞青鳳用兩粒花生米在桌上擺出了一個直角,躺著的比作女子的上身,立著的比作女子的下半身。
藺鳴恍然,“對了,那些長劍都插在棺材的中央和上方,下方?jīng)]有,是因為下方棺材里是女子的下肢!”
“沒錯,女子仰臥,上半身在底座里,下半身在棺材里,屈膝蜷縮。而這底座是黑色的,但卻不全是木質(zhì),開了一個洞,以黑布遮擋。法師把木匣子放到這個洞上,底座中的女子便把頭從洞中鉆出來,扭動,正面朝向我們。”
“怪不得,怪不得要在晚上上演戲法,這夜色也是掩護(hù)。”藺鳴在虞青鳳的提點(diǎn)下開了竅。
廉書榮擊掌,興奮地繼續(xù):“等到木匣子的門一關(guān)上,女子再縮回底座之中,等到法師把劍都拔出來,她再站進(jìn)棺材里,等到法師把木匣子放到棺材上,她再把頭鉆進(jìn)去。”
虞青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你小點(diǎn)聲,還真要砸了人家的飯碗啊。走江湖賣藝,也是賺個辛苦錢,這么狹小的空間,女子肯定是從小訓(xùn)練才能如此柔軟,活動自如。”
廉書榮捂嘴。
但為時已晚,旁邊桌的女俠聽力了得,哈哈大笑之后便要上臺。
虞青鳳一看這女俠借著酒勁就要當(dāng)眾砸人家的飯碗,趕忙坐過去,拉住她。
“女俠,口下留情。”
女子抬起惺忪的眼,冷冷瞪著虞青鳳,“我憑什么聽你的?他們冒充法師和妖精,還拿斷頭做文章,可恨!”
不用想,這是自己送上門的案件相關(guān)人。虞青鳳決定跟她認(rèn)識認(rèn)識。
“女俠,他們只是賺個辛苦錢,你又何必砸了人家的飯碗呢?更何況……何況這戲法也并不是你自己參透的,你拿著我的智慧成果上去顯示你的才能,這不合適吧?”
女子啞口無言,嘴巴一張一合,想了片刻才想到辯駁之詞,“怎么是你參透的,我也參透了,我們同時而已。”
藺鳴和廉書榮也跟了過來,與女俠同桌。
藺鳴努嘴挑眉,挑釁地說:“同時?不見得吧?”
“就是,你明明是聽我們的對話之后才恍然大悟,要說你有什么能耐,也就是聽力了得。”廉書榮幫腔。
虞青鳳白了廉書榮一眼,“聽力了得?不見得吧?明明是你音量了得。”
廉書榮理虧,無可辯駁,抓起人家桌子上的瓜子就磕,轉(zhuǎn)頭去看臺上。
虞青鳳轉(zhuǎn)向女子,“你說我們是同時參透的,那好,我便上去再演一個戲法,你若是能參透,我認(rèn)輸。”
“你去演戲法?”女子上下打量虞青鳳,“你跟他們是,是一伙的?”
“當(dāng)然不是,我若是,怎么會在臺下透露戲法秘密?我不過就是個絕頂聰明的女子而已。”
虞青鳳自信一笑,吹捧自己的感覺比吹捧別人好多了。
“行,那我們就打個賭。你上去表演戲法,我若是參透其中玄機(jī),接下來三日,你聽?wèi){我差使,反之亦然。”女子的酒醒了一半,興致盎然。
正中下懷,虞青鳳做好了接下來三日差使這女子的準(zhǔn)備。
“成交。”
虞青鳳勝券在握,緩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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