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3/3)
話語解釋。間或教練分神來罵辣姐:“那誰!距離不等!沒長眼睛看不到?你知不知道考場上一點差錯都不能出!要掛的命!”
這頭鐘碩看看手機:“我該走了。”
教練笑的有些諂媚:“你忙,快走吧。有空就來練車,也要注意休息,哪天想考了對我說我給你預(yù)約。”
萬惡的看職業(yè)的時代啊,明明昨日她找教練預(yù)約考試,這人翹著二郎腿,連個正眼也沒瞧她:“自己拿著手機身份證去預(yù)約,找我干啥!”
鐘碩又道:“教練您辛苦了,傘留給你。”
教練手一揮:“我風(fēng)里來雨里去習(xí)慣嘍。再說我這里有傘,待會自己拿就成,你別淋濕了。”
瞧這兩人多像依依惜別的情人啊。
辣姐抖了抖雞皮疙瘩,忽而像想到什么事,將車窗完全搖下來:“鐘醫(yī)生,你還沒給我看距離呢!”她可不想和教練大眼瞪小眼,那種神經(jīng)高度緊張狀態(tài)下鐵定死一片腦細胞。
“沒事,我給她看著。”教練笑瞇瞇的:“你去忙吧。”
“好,麻煩你了。”他走過來手搭在窗戶沿上:“欠你一回,下次補上,好好練,爭取超過豬。”
“我去你”媽的未出口,這人將頭頂?shù)膫闶掌饋矸旁谲嚿w上:“記著上班時還我傘。”笑容無限放大,嘴唇輕啟又是一句,發(fā)稍凝了水珠說罷轉(zhuǎn)身就著雨不急不緩的走了。
第一印象,在車上,她甚至沒看清他的長相,談不上什么感覺。
第二回,坐在飯店里面面相覷,她在想這個人就是一斤斤計較的偽君子。
第三回,推門而進,她第一眼只看到那雙寫字的手,可真好看,紋理淺淺的,被照顧得十分精心的手指甲修剪的圓潤整齊,那時她就在想這雙手肯定很溫柔,無故的覺得他能減輕病人的痛苦,看到臉后果斷放棄先前的想法并為之唾棄自己的眼光。
第四回,練車場上,鐘碩原形畢露,她丫的恨死他了。可就在他將傘放在車蓋的剎那,羽絨服的褶皺展了又舒,她又覺得他是好人,可就是這好人說的話不急不慢,桃花眼里帶著笑意:“我從頭到尾都是故意的,你奈我何?”
“阿西吧!”辣姐快要暴走了,在初冬凜冽的寒風(fēng)中,出了一身冷汗,她錘了下方向盤,后知后覺自己有損壞教練愛車的嫌疑,僵住拿眼去瞧,琢磨著他怎么沒罵自己,靠!他丫的哪還有人?
隔天,她化了精致的淡妝,和相親那回一般。午休時間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砺曇簦骸斑M來。”鐘碩正在電腦前查閱資料。
她安靜的坐在那兒,老實極了。事反必妖,鐘碩終是說完了,拿眼看她:“傘放著就行。”
她起身,眨了眨眼,甜甜的喚了聲:“鐘醫(yī)生,放在哪兒好?”
“腦子壞了?”鐘碩沒看她:“看神經(jīng)科,上樓左拐。”
辣姐坐在病人咨詢時的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桌面:“我能叫你阿碩嗎?”
噗,門口突如其來的笑聲,鐘碩皺眉,門縫悄無聲息的帶上。
“你有事?”他問,手上還在寫病例。如果說先前的他懶洋洋的享受午休難得的時間,這會兒徹底清醒過來,帶著看病人的眼神看她。
“你好冷淡哦,咱倆好歹好歹也是相過親的。”辣姐瞅了一眼門:“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你纏我天荒地老,我媽也不會同意的,咱倆算了吧。還有”她放大聲音:“以后咱們只談工作,這次我只是單純的來還傘順便送資料。”可以了,順利的撇清自己了,她故意踏重步子,提醒門口那人她要出來了。
鐘碩抱著胳膊,聲音像卡在喉嚨里:“袁珊。”
“干嘛!”轉(zhuǎn)過頭嬌滴滴的又答一次:“叫人家干嘛呀?”
“果然神經(jīng)病犯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沒過多久,醫(yī)院里各種版本都流傳開了,大家發(fā)揮著游走于太陽系以外的想象力。什么霸道外科大夫和實習(xí)護士的那些事兒。霸道外科大夫的七日情人及丈母娘看女婿的n條不對眼的理由。
唯一肯定的是辣姐火了一把,最終得出一結(jié)論,鐘醫(yī)生還是直的,不結(jié)婚只是單純的專情罷了。
更有好事者有意無意找辣姐閑聊,三言兩語,辣姐就勾勒了完整的版本,類似于一見傾心,再見傾城,誰也沒料到命運讓兩人在同一醫(yī)院上班。辣姐嘆口氣:“我媽也不是不喜歡他,只是信老一輩的荼毒,認為他這種長相。”她瞅了瞅四周:“腎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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