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阿少的woman(1/4)
b城市安寧的,是平和的。;無論過去多少年,來來回回多少人,它總是在那兒,不為誰改變,不為誰停留。消失了誰,出現了誰,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b中的聲仍舊準時響起。葉涵從不感傷,她喜歡重復走那條時的路。更會因為想起一點什么而感到欣喜不已。
不知不覺,走到葉澍外婆家門口,很普通的院子,清灰的圍墻罩在外頭,墻角栽的橘樹冒出墻頭。
葉澍說今天會離開,所以她不打招呼就來了。
她只是想看看他,其實葉澍在b城時,兩人也并未見過幾次面,可是感覺是不一樣的。總覺得這個人在你的城,看同一片天,飲同一方水,他就是空氣無時無刻不縈繞在你身邊,讓你溫暖讓你欣喜。
葉澍收到葉涵發來的消息:你家門口的橘子黃了,快點來看看啊!
明明才八月,橘子哪里能黃?她這借口著實拙劣。
葉涵左等右等也不見葉澍出來,心想他是不是出門了。她坐在墻頭有些焦躁,萬一他家人出來看到她以后對她印象不好怎么辦?以后她可是要上他家戶口的人。可是這個角度她才能看到他家情況啊。
過了一會兒,葉澍打來電話:“阿涵,你在我外婆家?”
“恩,老實說我爬到你家墻頭想找你偷情來著。”
葉澍頓了頓:“我在你家附近。”
這種錯過,美好的讓人發笑。
葉涵真笑出來了:“我不管,我就坐在墻頭哪里也不去,你快點回來接我下去。”
葉澍低笑:“那墻有些年頭了怕是不結實,聽話,快下來。”
“你怕我摔了?”
“我怕你弄倒墻壓壞我栽的橘。”他邊說邊走,乘上車,手中的電話還沒掛。
“我和那破橘樹誰重要?”
“我在小學時就栽了它,而我和你認識才兩年多,你覺得誰重要?”
“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葉涵問。
“不是。”
“肯定是我重要。”葉涵改為坐姿在空中晃著兩條腿。
“按重量算你確實重要。”他在“重”上加了語調。
葉涵氣結,她若是餓個一天稱體重勉強才一百出了小頭而已。
“我今天不吃飯了,明天也不吃了。”想了想又補充道:“你走后我都不吃了。”
葉澍家離葉涵家不算遠,下了車走個約十分鐘就到了。他聽到這話兒,風吹的正好,樹葉沙沙作響,他能想到女孩撅起嘴的模樣,忽然他很想見到她,迎著風他邁開步子,越走越快,而后風呼呼的在耳邊更猛了。遠處天際上掛著紅紅的滾燙的日頭,也幸虧女孩皮厚肉燥,擱一般女孩身上,上不去墻不說,粗糙的墻面曬的滾燙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葉澍,你怎么不說話呀?”葉涵喂喂兩聲,看了看手機,沒掛啊。
b城不大,樹多,云白,人樸實。長在葉涵頭頂的枝葉透露斑駁的光影來,一片一片晶瑩晃動,帶著春的嫵媚。枝丫上仿佛生了柔軟的刺,扎進他柔軟的地方。葉澍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莫名的澎湃,她是他生命的軌跡,來的突然,卻刻的深。至今,他也不懂自己當初莫名的沖動,來尋一個網上聊過三兩句的人,大抵自己是被她描述的生活所吸引,存了一份心來看看,看完就走。這一看,再也走不動了。
“你回頭。”他說,聲音里帶著些微的喘氣,眼睛里柔軟了幾分,劉海汗濕了貼在臉上很不舒服。她背對他,生怕掉下去,小幅度轉頭,笑成向日葵的模樣:她張大嘴巴說:“我靠,你真能跑!”
她熟練的撐起身子麻溜的換了方向,還是那樣的姿勢,雙腿快活的正對他晃蕩著:“阿少你家的墻很結實啊,你看我都坐這么久了,它也沒倒。”
“它又不是土壘的。”他伸出手,打算接住她:“下來。”
葉涵迎上他深沉的目光,以為他真心疼他家的墻,頗有些刁蠻的學著他伸出手:“上來。”
“恩。”葉澍沒有猶豫一躍而上,墻上掉落大塊水泥,葉涵嚇得不敢動了:“你是不是太重了?它會不會倒啊?”
葉澍扯過她的手握在手心:“怕了?”
“恩,怕。”她認真的點頭:“壓死我倒沒事,就怕你家人知道墻是我弄壞的,以后不承認我是你家的媳婦兒怎么辦?”
他側過臉,深深看向她,百般心緒在心頭,良久后他小心的挪了挪,離她更近了些:“就說是風吹倒的。”
“可是,今天的風不大呀,你說這個誰信?”
誰說風不大?明明是一陣龍卷風,來的太快,走的也快。吹走了他的心,害他覺得每一天都是末日,那種欣喜和忐忑誰也不能理解。
“那就不信吧。”他喃喃自語。
“你家的墻不安全,不插玻璃哪行?還有”她補充道,眼睛認真:“家里不養只狗,過年邊上很容易發生偷竊的事兒。”
“沒人像你一樣老是惦記著我家的墻。”
她也沒惦記墻啊,只是單純惦記著里面的人。
“幾點的火車?”葉涵問,手上微微用力,天氣還很熱,知了聲聲說著夏天,兩人手心俱染了汗,黏黏的,就是不舍得分開。
“晚上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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