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行刺(1/2)
剛剛殺掉財富賭坊伙計,這個帶黑色紗帽的人就是鬼薩刀成寬。
鬼薩刀成寬的做事風格非常直接,作為一個殺手,他對什么人都沒有一絲的感情。殺人就是他的愛好,在他的眼中,殺掉一個人,就像畫家完成了一幅畫,一個廚師燒了一道好菜。畫家賣畫是為了賣錢,廚師做飯也是為了賺錢,和他鬼薩刀成寬殺人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人們之所以有不同的折業(yè)選擇,目的相同外,興趣愛好起到很大的作用,興趣就是人最好的老師,做一件事情如果正好是當事人非常感興趣的事情,那他的精力就會非常的集中,也還以畫更多的時間去做。
鬼薩刀成寬徑直走到兌換籌碼的柜臺旁,他伸出手敲了敲柜臺,詢問到:“你們掌柜在嗎?我有事要找他。”
“這位爺,不知找我家掌柜有何貴干呢?你先跟我說下,我再去通報一聲。”負責兌換籌碼的女子客氣的回答道。
鬼薩刀成寬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女子,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他急速的拔出鬼薩刀揮向女子,速度之快,就好像從來沒有拔過刀一般,女子的鬢角上的一縷頭發(fā)被削掉了。
女子被嚇住了,她看到鬼薩刀成寬速度如此之快,便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而此刻大廳內(nèi)的人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鬼薩刀成寬剛剛揮出的一刀。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現(xiàn)在只給你說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帶我去見你們掌柜,如果不肯,下一刀就會隔斷你的咽喉。”鬼薩刀成寬盯著女子冷冷的說道。
這一聲威脅,女子聽到后竟嚇得渾身顫抖起來,鬼薩刀成寬的聲音實在是太可怕了,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居然有如此的威力,這聲音不帶絲毫的感情,讓女子切身感覺到,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照鬼薩刀成寬的意思去做,否者就是人頭落地。
女子帶著鬼薩刀成寬上了二樓,她敲開財富賭坊掌柜的房門后,鬼薩刀成寬便徑直走進了房間,女子便神色慌張的返回樓下,因為極度恐懼,他不敢聲張此時,生怕會有性命之憂。
財富賭坊掌柜的房間內(nèi),鬼薩刀成寬開門見山的說出來意,他將懷中木邪的畫像拿給財富賭坊掌柜觀看。
“大爺,我看此人面生,好像沒有來過我們財富賭坊。”財富賭坊掌柜看著畫像搖了搖頭說道。
“那就勞煩閣下拿出你們兌換籌碼的賬本,仔細的找下有沒有遮蓋人的名字-木邪。”鬼薩刀成寬說著便坐到了財富賭坊掌柜的對面。
掌柜的一聽對方提出要看賬簿,便生氣了。這賬簿是財富賭坊的核心秘密,通過賬簿能看到財富賭坊是何等的暴利。他又怎么會輕易的拿出來給外人看呢。
“這位爺,你這要求實在是無禮至極,這賬簿是我們財富賭坊的秘密,怎么能讓你這外人查看呢!”
“你這是無禮的要求,恕在下不能同意。”財富賭坊掌柜的斷然決絕了鬼薩刀成寬。
“好言相勸你是不聽,那就休怪我了。”鬼薩刀成寬臉色變的兇狠起來。
他突然出手,一刀便砍斷了財富賭坊掌柜的的右手,鮮血噴射而出,疼的掌柜的大叫一聲。
可他剛喊一聲,鬼薩刀成寬帶血的刀便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再喊一聲,我就把你的頭削了。”
“好...好...大爺別介啊,你要什么我統(tǒng)統(tǒng)都給你,繞我一條性命。”掌柜的忍者劇痛求饒道。
鬼薩刀成寬帶目光冷冽,低聲說道:“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想查看你們財富賭坊的賬簿,我要找名字叫木邪的人。”
“好好,我馬上拿賬簿給你。”掌柜的說完,便捂著鮮血淋漓的手腕,站起身來,向著身后的一個書柜走去。
他用顫抖的手在一本書下面拿出柜子上的鑰匙,然后左手晃晃悠悠打開了柜門。他從柜子里拿出一本黃皮的賬簿遞給了鬼薩刀成寬帶。
鬼薩刀成寬帶簡單瀏覽了幾頁,便將賬簿揣入懷中后,便要轉身離開。
而此刻的財富賭坊掌柜翻了個錯誤,這個錯誤卻要了他的命。
在毫不講理的強人面前,他居然為了讓鬼薩刀成寬帶留下賬簿,說出了威脅鬼薩刀成寬帶的話。
“這位爺,賬簿你可以看看,但是你絕對不能拿走啊!你要是非得把我們財富賭坊的賬簿拿走,我就報官了。”財富賭坊的掌柜最終用軟弱的聲音說了一句硬氣的話,可這是他這一生最后的一句話了。
“報官,好啊...”鬼薩刀成寬帶的臉上再次浮現(xiàn)出詭異的笑容,他本不想殺掉身后的這個掌柜的,但是他居然拿報官威脅自己,殊不知,這南雪域國的官兵已經(jīng)追捕了他十年時間,絲毫拿他沒有辦法。
鬼薩刀成寬帶突然側過身來,一腳踢中掌柜的面前的桌子,桌子碰到掌柜的的肚子,他便趴到了桌面上了。
鬼薩刀成寬帶騰空躍起,一個后空翻他便踩到了掌柜的身上,緊接著他用右腳踏住掌柜的脖子。然后揮動手中的鬼薩刀,一刀刺入掌柜的后背中。
這個過程,他沒有再給掌柜的說話的機會。
掌柜的口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嘴里的血流如注。鬼薩刀成寬帶恢復了冷酷的表情,將刀收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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