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八,驚所失(2/3)
”說完,他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而方寥也在一旁豪氣大發,他說道:“‘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來,干一杯。”說完,他也把手中的酒杯給舉了起來。
而紀惻寒仍舊在那里狂妄不羈的吟唱道:“‘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來,讓我們今日有酒今日醉,暫且這把這一杯給干了吧。”說完之后,他也一飲而盡,眾人心中頓時豪氣干云。
飲完簡懷箴緩緩的說道:“飲完這一杯之后,我們命運就互相交托了,就讓我們在有生之年為大明王朝再做一點事吧。”
“好,我們明天開始就往天津出發。”說完之后,簡懷箴便對眾人說道:“江大哥,方大哥,紀大哥,天色也已經不早了,你們早些休息吧,我明天就在這里找你們。”說完之后,簡懷箴便與他們辭別。
然后她一個人并沒有回到宮中,反而徑自來到了尚書府,簡懷箴來到尚書府之后,先是叩了叩門,緊接著那守門人便走了出來。
看到是簡懷箴,連忙跪請安說道:“皇長公主,您什么時候既然來了,也不通報一聲,老爺現在在房里呢,我現在就去把老爺請出來。”
說完,他便去把簡文英給請了出來,簡文英走出來之后,見是簡懷箴,連忙說道:“妹子你什么時候來了,也不先說一聲?”
簡懷箴笑著揚了揚手說道:“都是自家的兄妹,又何必客氣,難道回自己家,也要先同哥哥說一聲嗎?”
簡文英一時為之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好。簡懷箴抬頭看去,但見他手上包著一塊紗布,顯然是受了傷的樣子。
簡懷箴便問道:“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手上包著紗布?”
簡文英的面色頓時有些難看,一時之間,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簡懷箴見狀,便越發要問下去,她問道:“哥哥,難道你有什么事不同我說,要同旁人說嗎”都是自家的兄妹,還有什么需要支支吾吾的呢?”
簡文英晾在那里半天才說道:“沒有什么大事,你就不要管了。”
簡懷箴見簡文英跟往前不一樣,這次竟然在那里支吾不停,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簡文英不告訴她,她也沒有辦法繼續詢問。
而簡懷箴見房中的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便開口詢問道:“嫂子呢,為什么今天來竟然沒有見到嫂子。”
簡懷箴忽然提到落雪公主的名字,那簡文英的臉色竟然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公主。”
“嫂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呀?”簡懷箴抬頭望著簡文英,連聲問道。
簡文英努力讓自己的神色平靜起來,露出一個笑臉,對簡懷箴道:“其實也沒有什么事,只不過你嫂子如今得了一種病,這種病是十分難治的,我想起來就覺得心中難受。我剛才也是給你嫂子煎藥的時候,不小心被那磁片給劃破了手,所以才用紗布纏了起來。”
簡懷箴聽他這么一說,登時變得十分擔心,她連忙詢問道:“嫂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哥哥你是知道的,我以前同大明女醫仙龍語萍學過醫術的,說不定我能夠幫得上嫂子那也不一定。哥哥你讓我去看看嫂子吧。”
說完她就打算往內堂走,這時候簡文英卻搶上前去,攔住了她,簡文英對她說道:“妹子,我不是對你的醫術沒有信心,只是,只是…”
他連續說了好幾個只是,這才急急忙忙的說道:“只是你嫂子得的這個病,是十分的難醫治的,恐怕你是神醫圣手也醫治不好。”
簡懷箴不以為然道:“天下間就沒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你且告訴我,嫂子到底得了什么病,我就不相信我治不好嫂子的病。”
簡懷箴的目光之中露出了堅毅之色,那簡文英連聲哀嘆道:“你嫂子的這個病,說起來也真是讓人為難,她得了…”
簡文英踟躕了好久,才把“麻風病”三個字說出口。
“什么,麻風病?”簡懷箴頓時愣住了,說道:“嫂子怎么會得了這種病?麻風病,太不可思議了。”
“妹子,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吧,其實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你嫂子本來好好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忽然竟然感染了麻風病,現在我正為這件事情而頭疼,但是你也知道,得了麻風病是會傳染的,得了麻風病的病人都要被隔離,我不希望你嫂子被送到那種麻風病的村子里去,所以我才不想告訴你。”
簡懷箴聽完之后,便對他說道:“哥哥,你怎么這么說呢?那畢竟是我的嫂子,我怎么會忍心把嫂子送到麻風病的村子里去呢?只是我不知道嫂子得了這種病,到底是什么癥狀。有時候有些病并不是麻風病,很容易就被人誤會成麻風病了。你不妨把嫂子的情況跟我說一下,或者讓我進去看看嫂子吧,我不怕被傳染。”
簡文英卻用力拉住了簡懷箴,他十分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道:“我知道你心里關心你的嫂子,也不怕被傳染,但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是不能夠讓你進去冒險的。而今你是大明王朝的皇長公主,有很多事情都要你來決斷,倘若你沾染了麻風病,那么接下來的事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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