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尋親(1/2)
如果他想要他姐姐留下一個她完全不知道的血脈,他何必要委屈自己接受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結(jié)婚?
當(dāng)初的婚姻都是基于雙方都覺得合適的情況下進(jìn)行的,不是因為愛情。
對于妻子,云帆是有愧的,但是這不是妻子可以打他姐姐主意的理由。
云帆嘆氣道:“你為什么要叫這么多人來我姐姐的病房里搞什么相親?你明知道我姐姐她是什么情況,而且你還把小舅子也叫來了?”
云帆妻子捂著臉委屈道:“我不是為姐姐好嗎?醫(yī)生說了,雖然她昏迷,但是她可能會一直以這樣的情況生存,應(yīng)該會比我們都活的要久,如果我們都不在了,姐姐誰來照顧?”
是這個理。
不然云父云母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女兒,他們就是擔(dān)心等自己和云帆都不在了,云蕪沒有人會照顧。
那可是他們的心肝啊,要他們怎么舍得?
云帆并不同意:“我最近在跑各部門,國家那邊針對姐姐的情況已經(jīng)成立了專門的小組,他們會商量對姐姐最好的安排,不必你們費心了。還有,別怪我沒提醒你,還有你的娘家,我的小舅子,如果膽敢再把爪子伸到我姐姐身上來,我不介意離婚和你們打官司!”
云母聞言立馬拉住自己兒子,瞎說什么呢?好端端離什么婚?
……
在云帆和國家的努力下,終于在獸化12年成功立下法案,云蕪作為國家最高機(jī)密入住華清的研究院,由專業(yè)的人士照料,這個情況可以延續(xù)到云蕪死亡。
除了云蕪父母和云帆,不接受任何個人或機(jī)構(gòu)進(jìn)行探望。
而法案的成立也是歷盡艱辛的,因為也不是所有投票人都愿意尊重云蕪的“選擇”的。
作為唯一的一個沒有獸化人類,她肩負(fù)著為全藍(lán)星繁衍子嗣的責(zé)任。
但是種花國公民的婚姻自由,云蕪也有,總體來說,還是支持尊重她的人多的。
所以法案才能通過并進(jìn)行。
云蕪看到這里,再一次慶幸自己生而為種花人。
也深深慶幸她有如此愛她的父母和弟弟。
若之忙完社團(tuán)的事后累得腰都要直不起來,拖著疲憊身軀回到宿舍便發(fā)現(xiàn)哭得妝花成顏料盤一樣的云蕪。
云蕪查詢的其實都是機(jī)密,但是由于她是特殊的,國家隱私部門就開放了關(guān)于她和她家里的權(quán)限,允許她調(diào)閱。
所以云蕪才可以那么輕松查詢到。
若之回來的時候她其實已經(jīng)緩過來了,就是剛剛哭得太兇一下子收不住而已。
若之忙了一整天很累,但是看見云蕪這個樣子又有點心疼。
若之在云蕪面前蹲下,與她平視:“怎么了,我的祖宗?”
語氣是帶點安慰的意味在的。
云蕪哽咽道:“若之,你有哥哥或者弟弟嗎?”
若之搖頭,31世紀(jì)結(jié)婚率下降,新生兒出生率更低,極少有人是有兄弟姐妹的,像云不知那樣的都是個案。
不曾擁有過這種情感,云蕪覺得她可能也不懂這個。
但是云蕪還是問了:“如果你有個弟弟……”
停頓了一下,云蕪改口:“如果你爸生病了,有人跟你說只有你結(jié)婚才能救他,你會勉強(qiáng)自己結(jié)婚嗎?”
若之沉默許久,點頭。
云蕪有點不理解:“為什么?婚姻大事怎可拿來做交易?”
若之不懂老祖宗為什么這么激動,但是她確實是覺得自己到了那一步也是這么做的。
若之認(rèn)真地回答:“因為他是我爸!”
云蕪想起云帆結(jié)婚的時候,云母問過他同樣的問題,云帆也是這樣回答的:因為她是我姐,是我在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我不能讓她受委屈。
云蕪瞬間又淚崩,那么你自己呢?你不委屈嗎?
云蕪想如果她能夠穿越時空的話,她一定會對云帆說,不用委屈自己,也不要委屈自己。
若之輕輕抱住云蕪,無聲的安慰最為動人。
老祖宗說是年紀(jì)很大了,事實上她依然需要被照顧,被關(guān)注,甚至被心疼。
若之覺得自己的心臟都有點刺痛的。
什么辦法可以讓你開心一點嗎?
云蕪哭著哭著突然就頓住了,小哭音奶奶地說:“我決定了,周末我要回老家看看。”
若之松開云蕪,不解地問:“老家?廣府嗎?”
云蕪點頭,沒錯。
若之不是很贊同,“自從高速飛車和浮力電車的投入使用后,城市與城市之間的距離變得特別近。就算是京都到廣府也不過是兩個小時的車程。”
云蕪一聽,眼睛都亮了,這不是很好嗎?不用那么久就可以到家。
還以為要坐飛機(jī)呢!
若之搖頭:“并不,自從距離不再成為問題后,人們大多數(shù)都會選擇在自家居住,因為京都或者其他大城市的樓價實在貴,換句話來說,無論是不是周末還是工作日,車和路都是爆滿的。”
云蕪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前兩次出行,并沒有遇到塞車的情況啊!
那是因為你沒出京都嘛。
現(xiàn)在的堵車不再是城市內(nèi)部的壓力,而是城市和城市之間的壓力。
畢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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