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一章 潦倒新停濁酒杯!(1/2)
這個結(jié)果。
是江流所沒有想到的。
雖然他知道,這首《登高》,有著古今七言律詩第一的尊稱。
可是。
他才剛剛寫到第五句與第六句,最后兩句,還沒寫完,就已經(jīng)讓金階紙筆難以支撐。
那么。
如果將全詩全部寫下,這首詩的靈力,得到達一個什么樣的驚人地步?
江流不敢多想。
他屹立臺上,無視著整個中心體育館內(nèi)的暴動騷亂,緊握著手中的金階筆鋒,再次頓落在了身前的金階錫紙之上。
“艱難苦恨繁霜鬢!”
“潦倒新停濁酒杯!”
嘭!
當這首詩的最后兩句,被江流寫下,猶如萬江奔騰的滔天靈力,赫然沖襲而起。
如此靈力之下,虛空一片動蕩。
整個中心體育館內(nèi)的一切設(shè)施物體,盡皆憑空炸裂。
甚至。
就連A區(qū)、B區(qū)、C區(qū)、D區(qū)的無數(shù)男女圣修者,也是在這股靈力沖襲而來的同時,被轟擊的吐血狂退了出去。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這首七言律詩,絕了!”
剎那間。
在如此浩大的靈力沖襲之下,VIP區(qū)域中的上萬名門權(quán)貴,身軀一陣搖晃。
可他們的目光,卻依舊緊緊凝望著江流頭頂上的詩篇,發(fā)出了一聲聲肺腑的驚嘆。
“此詩格律精嚴,將七言律詩的技巧,探索到了極致,簡直算得上是七言律詩中的顛峰之作了!”
臺上,被靈力逼退到了一旁的白青云,也是兩眼深邃,不由感嘆說道。
“這句法、這語法、氣象高渾博大,情感沉郁悲涼,簡直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隨著白青云的感嘆一出,同樣被靈力震懾到了一旁的馮嘯廷,也是不由驚嘆說道。
在這個圣修世界中,七言律詩,寫的人很多。
可寫得驚艷的人,卻不多。
眾所周知。
在整個華國,無數(shù)文壇宗師、圣修巨擘,能寫出無數(shù)創(chuàng)世的經(jīng)典詩詞。
可在七言律詩這一領(lǐng)域中,他到地品境的人,都只有那么寥寥可數(shù)的少數(shù)人。
要知道。
放眼華國上下,在七言律詩之中,評級最高的一首。
乃是出自華國國君!
華國國君的最高評級詩詞,曾遠遠超越天品評級之上。
可他創(chuàng)作的那首七言律詩,卻只達到了地五品評級!
而盡管只有地五品評級,可華國國君的這首七言律詩,卻被奉為華國七言律詩第一!
而今天江流的這首七言律詩,可謂是刷新了在場所有人,對七言律詩的理解。
“沒想到,這江流,在七言律詩中的造詣,居然如此之高!”
騷動暴亂的場面中,刑道廷兩眼微瞇而起,直勾勾的死地盯著江流頭頂上的這首詩篇。
他可謂是越看越心驚,越看越震愕。
江流的這首七言律詩,有著百川灌海的磅礴氣勢。
又有著看盡人世滄桑的暮氣。
如果不是有著數(shù)百年的塵世經(jīng)歷,很難讓人相信,這首詩篇,居然出自一位年僅十九歲的年輕人之手。
“據(jù)我所知,咱華國的七言律詩第一,乃是出自華國國君之手?!?
“華國國君的那首七言律詩,雖然乃是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但與江流這首七言律詩相比,似乎也有些遜色吶。”
VIP場上,聽著刑道廷的驚呼之聲,馬天瑞、卓不凡兩人,也是情不自禁的呢喃說道。
雖然。
他們很不愿意承認這一點。
但事實如此。
江流的這首七言律詩,無論格律還是音韻、亦或者氣勢與意境,都比華國國君的那首七言律詩,要精妙許多。
如果不出意外。
江流的這首七言律詩,很有可能,會一舉超越華國國君的那首七言律詩。
成為華國上下,評級最高的七言律詩了。
“牛逼!”
“江皇吊炸了!”
“媽的,老子剛才一直憋著一口氣,現(xiàn)在江皇的這首七言律詩一出,我看整個南域五省,誰還敢小覷我江君?。 ?
一時間。
看著江流寫出的這首七言律詩,整個中心體育館上下,那上萬江君省的男女圣修者,終于爆發(fā)出了陣陣如潮的歡呼。
雖然江流的這首七言律詩,評級還沒出現(xiàn)。
可通過江流的這首詩與刑道廷的那首詩對比,無論哪一方面,可謂都是碾壓了刑道廷的那首詩。
這對在場江君省的所有圣修者來說,無疑是一種莫大的激勵。
畢竟。
在此之前,南域四省的那些男女圣修者,一個個吊兒郎當,高人一等。
以為在詩詞領(lǐng)域之中,刑道廷必定能碾壓江流,將整個江君省打擊的連渣都不剩。
可是。
結(jié)果很顯然。
江流逆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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