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以多欺少的比拼!(1/2)
“如果我說,我有這個能力,你們七大豪門的人,信么?”
江流的話音,不輕不重,卻透著一股無上的自信與強勢。
一經(jīng)從他的口中發(fā)出,瞬間傳遍整個考場,落入了全場七大豪門與一眾江南大學(xué)的師生耳中。
“你說你有這個能力?”
剎那。
聽著此話,于秋河笑了。
他身旁的徐玉龍也笑了。
不單單是他們兩人,連同包笑虎、蕭邱在內(nèi)的七大豪門眾人,皆是諷笑出了聲。
他們笑的冷傲。
笑的輕狂。
笑的諷刺。
尤其是那一雙雙看向江流的眼神,充滿了毫不掩飾的不屑與鄙夷。
堂堂一市的詩王,還從來沒有人敢說,誰有這個能力接管詩王稱號。
可這江流。
一介江南大學(xué)的學(xué)生。
竟然膽敢口出狂言,稱自己有能力衛(wèi)冕詩王名銜?
這究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還是,愚昧無知?
要知道。
想要接管詩王名銜,可不僅僅只是有點圣修才學(xué)就行的。
他必須得在詩詞、詞曲、武學(xué)三大領(lǐng)域,都有過人的強大之處。
盡管。
這幾天,江南市傳言,江流寫出了一首中三品評級的詩篇,一首中一品評級的詞曲。
可單憑這一點,那可是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而且。
更重要的是,一次偶然性寫出中三品評級的詩篇,這或許只是僥幸,也或許是超常發(fā)揮。
并代表不了什么。
除非。
江流的詩詞才學(xué),能無時無刻穩(wěn)定在中三品評級以上。
否則。
不說江南市的一眾圣修者難以服眾。
連江君省其他十幾個市的圣修者,也會爭相恥笑。
“怎么?有問題么?”
看著于秋河一眾豪門的人,肆無忌憚的揶揄諷笑,江流輕笑一聲,面不改色,幽幽問道。
此刻。
隨著江流剛才的強勢話音傳出,臺上的白振華、譚世成、陳斌三大院長,以及三大院系的一眾院系老師,已是如坐針氈,心底有些緊張擔(dān)憂了起來。
江流無懼七大豪門的爭鋒相對,直接斷言自己有能力接管詩王稱號。
這無疑,是在狠狠打七大豪門的臉,是在挑釁七大豪門的尊威。
七大豪門,在江南市內(nèi),乃是首屈一指的勢力。
身份地位,何等尊貴。
江流這么不給七大豪門的顏面,今天這個局面,恐怕會惡化到一個難以掌控的地步。
“能接管詩王名銜之人,在詩詞、詞曲、武學(xué)三大領(lǐng)域,都必須凌駕全市所有人之上,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哪里來的勇氣,竟敢說著這種狂妄的話!”
望著江流依舊一副輕松自若的模樣,于秋河不由狂傲一笑,突兀朝著身后的一眾于家隨從,冷喝命令道:
“給我清場,上紙筆!”
驀然。
于秋河的這道冷喝一出,只見于秋河身后,那一眾于家隨從之中,只見兩名中年男子一步踏出。
他們一左一右。
一人手持一支銅階筆鋒。
一人手持一卷銅階錫紙。
在全場三千多道矚目的目光之中,瞬間凌空而起,直接落入在了臺下的考場之中。
“全部散開!”
這兩名于家的中年隨從,皆是下九品初期境強者!
他們手持著銅階紙筆,面視著周圍一眾擁擠的男女學(xué)生,腳下一步重踏,瞬息爆發(fā)出了股股龐大的威勢沖擊。
“轟!”
這股威勢沖擊一出。
圍聚在四周的三千多名男女學(xué)生,一個個皆是臉色大變,瘋狂的朝著四周連連逼退了出去。
眨眼之間。
考場中央。
空出了一塊方圓十米范圍的空地。
隨著這塊空地一出,這兩名于家的中年隨從,大手一揮,憑空掀起幾張考桌,架在了這片空地中央,將手中的銅階紙筆,整齊擺放在了考桌之上。
“江流,你不是說你有能力接管詩王名銜么?今天,我七大豪門便與你進(jìn)行一場詩詞、詞曲、武學(xué)三大領(lǐng)域的較量!”
“如若你能贏我七大豪門,我七大豪門,便認(rèn)了你這個詩王!”
“而如若你連我七大豪門都贏不了,別說我七大豪門不能容忍你這位詩王,江南市其他臥虎藏龍的圣修強者,也絕不會容忍你的詩王稱號!”
于秋河屹立臺上,整個人,如同一尊九天之上的戰(zhàn)神,神圣不可侵犯,直望著江流說道:
“我想,你應(yīng)該沒有意見吧?”
江流年紀(jì)輕輕,可口氣,卻高如青天。
今日。
他倒真想見識見識一下,他究竟是愚蠢無知,還是真有這等能力。
如若,他真是學(xué)富五車,實力強勁,乃是江南市百年難得一遇的絕世天才。
他七大豪門,不管江南市的其他豪門家族怎么看,他們也就認(rèn)了江流的詩王稱號!
而如若江流的傳聞,只是夸大作假的虛言。
他七大豪門,也會徹底斷了江流接管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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