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黑暗前的黎明(1/2)
“青陽之寶地,逐天下皆知”,這“天下皆知”,知道的,也不過是寶地在青陽,至于在哪里,還是個未知數。曾經有歷史學家用推論的方法得出:寶地必然在顯眼但又不易察覺的地方,不然何以一個銅錢、一根針也能找回?也有人反駁,古人好夸張,一個銅錢、一根針也許只是虛擬,用來夸顯兩位術士的神乎其乎而已。也有人說用了三年時間才找到,必然在人跡罕至的深山,而在深山又必然屬于極其罕見,罕見到哪怕是在那里埋了一個銅錢、一根針,間隔幾個月時間也能尋回,而不怕被風吹走被雨水掩埋......可眾說紛紜,終究沒個結論,更沒堪輿家相術師敢站出來說自己知道在哪里,據說曾經有自稱是田禾傳人的相術師被問及青陽寶地的問題,說:“風水風水,隨風而易隨水而改,山川地形會改變,風水也會改變。昔日的寶地被毀,而今自然也不會存在。不存在的東西,我如何能找出來?”
話雖如此,可仍有很多堪輿師、相術師試圖找出被毀的寶地在那,據說寶地“仰山面海,氣吸百川,左青牛,右白虎,鯨吞海納,顯赫無雙,貴金龍,賤敵國”——可問題來了,青陽沒有海,到底哪來的“海”?于是,有好幾個疑為寶地的地方,就因為解決不了“海”的問題,不了了之。于是,第三天,考古班的作業出來了:根據已有條件,繪制寶地的地形地圖并計量處所屬地理位置!
這地圖可以憑想象加實際繪制,因為本身并沒有什么標準的模式,只要解釋得當,完全可以讓導師無法挑剔,鄭女士也不要求“準確”,她要的只是一個“想象圖”,再且,什么“鯨吞虎吸”雖然屬于另一個世界的產物,但他們只要查一下百度基本就能弄明白它表示個什么形勢、地勢,加上他們的專業知識,就可以憑此描繪出,但是,這計量地理位置就......難了!這個參考的數值用什么做標的物?書上并沒有記載段罡和田禾三年后返回凌陽王府,凌陽王派了個心腹跟隨他們前往察看用了多少時日,直接就到了“先生真乃神人也”——如何計算?
同學們聽完題目就頭痛了,問鄭女士,鄭女士直接來了句“我告訴你那你來當老師?”把人噎得不敢哼聲了。同時懷疑,鄭女士他們是不是對“寶地”有了個目標范圍,所以才會出這樣的題目?歷史學家、堪輿家、相術家都無法解決的問題,在他們西華大手里over了?同學們疑惑又興奮,但一想到要做這樣的難題,就頭痛欲裂。
欲裂了還是要做。抽簽決定,十人一組。朱砂和周秀敏分割開了。周秀敏那組跑過來跟朱砂說,“我們都是親家了,一起研究吧!”于是在朱砂還沒反應過來“親家”的含義,他們就很自動自發的坐下了,朱砂茫然地看周秀敏,周秀敏雖然制圖技術優秀,但她對什么風水啊寶地啊一竅不通,尤其那個什么生葬小孩的段子陰陰的,讓人毛骨悚然,她不想“單獨”做這份作業,所以托著臉頰裝糊涂裝可愛地眨著眼睛看著她就是沒任何表示,另一組看她們“搞小團體”,豈有此理......啊喲,這種機會怎么可以錯過?于是也很親熱地圍了過來,“班長,擇日不如撞日,一起吧!”跟’擇日’什么關系呢?啊,沒關系,就隨便亂說的!于是,三個組,就變成了一個班,鄭女士沒好氣,“瞧你們這出息!”倒也沒強硬反對,于是學生們淡定了,“班長,開始吧!”
朱砂一點沒有身為“領導”的自覺,茫然,“開始什么?”
“飯都吃飽了,自然開始學習!”有人來了一句,此刻他們坐在破爛旅店前面的大院子,圍成了一圈,走廊掛著兩盞電燈,天上吊著一圈大月亮,雖然不是銀光滿地,倒也清晰照人,而且,這荒村野店的,竟然沒有蚊子咬人,真是難得!同學們席地而坐或是拿報紙墊墊又或是搬了個小板凳,圍成了一圈,就連鄭女士也拿了支汽水優雅的站邊上,一副準備旁聽的架勢,歷史班下午出發前往臨縣繼續他們的“考察”活動,所以這里就剩下他們和零星幾個來旅游的客人,那幾個客人瞧著他們有意思,也湊了過來看熱鬧,有同學提醒朱砂,“班長,先從‘已有資料’展開——”
朱砂微微想了想,“那秀敏你繪圖,你們負責計算實際距離,好嗎?”
眾人點頭,“ok!”
“那我們先從‘生葬未滿月小孩開始’......”
眾人:“......”微微的壓力,班長,請不要那么大條。
“當然,這個說法并沒有實際根據,但有旁證,而我們現在也不要求絕對的精準,所以我們不妨作一個基礎假設,假設這是真的。從凌陽王府當時所在地到青陽——青陽是沒有海路的,所以我們可以直接從陸路來計算。交通工具的話,我們可以直接選擇馬,快馬加鞭的話,大概是十天到半個月——”
“請問半個月怎么得出來?”有同學舉手。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古時候北方沒有荔枝,南方的水果要運到北方,就要快馬加鞭換人換馬不停地接力運輸,才能確保荔枝新鮮運到。按照荔枝的保質期計算,也不過3-5天,而史書有明確標注,從四川涪陵出發,取道達州,從陜西西鄉快馬入子午谷,再運送到長安,不過三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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