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舊年往事揭開來都是一層暗傷(6000)(1/4)
沈氏大廈,頂層,總裁辦公室。【無彈窗.】
兩個男人癱坐在地上,累得已經(jīng)脫力的兩個人,依舊風采不減,無非是身上的衣服多了幾分凌亂。
容落對著沈慕山哈哈大笑,用手指著他,“沈慕山,老子特么的沒輸給你!洽”
沈慕山挑了挑眉,比起容落的氣喘吁吁來,沈慕山的語氣顯得更加平靜,“但你也沒有贏。鈐”
“誒誒,你這樣說,我就不高興了啊。”
“我沒贏是沒贏,但是我也沒有輸啊!”
“你之前跟我說,我輸了我就再不插手容氏跟容真真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我沒有輸。”
“我沒有輸,你也應該把事情告訴我。”
容落的表情慢慢變得認真起來,他定定地看著沈慕山,“俗話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是我現(xiàn)在就在這個局中,可你如果什么還都不告訴我的話,那我想,恐怕我的一舉一動,就更加會被動了。”
沈慕山勾了勾唇。
“好,既然你要知道,那就告訴你。”
沈慕山用手撐著沙發(fā)站起來,干凈利落的動作讓人看了都覺得賞心悅目,汗?jié)裢噶怂暮蟊常语@出了他的肌肉發(fā)達。
他走過去,長臂抬起,把一個高高的柜子打開,從里面抽出了幾個文件夾。
轉身,把手上的東西都丟到了地上,在容落的面前。
一個是郭余杰從家里的地下室送過來的資料,一個是容落曾經(jīng)幫沈慕山調(diào)查過的東西,還有一個,是沈慕山自己的文件。
“當年,我爺爺投身軍隊,我奶奶一個人孤身在外,容國定的父親,是我奶奶身邊的管家,他護送我奶奶回到了c市,等戰(zhàn)亂結束了以后,我奶奶返回m城,但是容國定的父親卻沒有回去。奶奶說,容家為鐘家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容家跟鐘家之間,再不是主仆關系。
“你應該記得那年,我跟你打架,我們倆都被罰跪了。我被罰跪,是因為我是沈家的兒孫,但是卻在拳腳上輸了別人,而且還讓人打得不能還手。我爺爺生氣,所以才讓我跪了一夜。
“但你當時……容國定沒有跟你說你被罰的原因。”
沈慕山的眸光深邃,容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驚訝,他笑著開口,“我知道,容家的家譜上有說過這一段。鐘家雖然無意宣揚這個事情,但是容家卻一直把這個事情記在心里。”
容落說得輕巧,沈慕山的心底卻覺得動容,容落認真地望著他,“可我拿你當兄弟,也真的是沒有任何的一絲一毫的作假。我沒有想過,因為容家是鐘家的家仆,所以我才要延續(xù)這一點,跟在你身邊。”
“我拿你當兄弟,是因為我們之間的感情。”
沈慕山默然。
他目光落到了容落手上的文件夾,借以把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浮動給壓制下去。
沈慕山的聲音依舊平靜無波,但是內(nèi)心的波瀾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面無表情地道,“后來,我母親嫁到沈家,容國定帶著容夫人來參加婚禮,我母親跟沈雍的感情是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容國定帶著夫人在m城住了三年,直到容真真出生以后,容夫人才帶著容真真回了c市,但是。”
沈慕山說到這里,頓住了,目光對上容落的臉,一臉平靜,聲音帶了幾分冷意,“你應該知道,當時,沈雍已經(jīng)不回沈家了。我出生的第二年,沈雍就開始出國,后來漸漸不再回來。但,容國定一直都在m城和c市往返。”
容落忽的笑了出來,他臉上帶著一股怪異的笑容,是諷刺,也是了然。
“難怪,我說,為什么他總望著我母親,說我母親是長得最像的一個!”
容落的笑著笑著,把手上的文件夾打開,“所以,你是在告訴我,榮國定一直覺得對不起你,讓我無論如何一定要好好幫你,卻從來沒有把容真真嫁給你的意思!是因為,容國定,愛慕秦家的大小姐?!”
沈慕山?jīng)]有做聲,用腳踢了踢離自己比較近的一份文件資料。
“你看這一份。”
容落的目光卻停留在了沈慕山給他的第一份文件夾上,上面十分詳細地敘述了沈慕山的母親跟容國定之間的交集。
第一次見面,是沈慕山的母親秦家大小姐結婚,嫁到了沈家。
后來,容國定去沈家拜訪沈老爺自,沈慕山的母親作為沈家的女主人接待了容國定。
其后,因為沈家跟容家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多,沈慕山的母親跟容國定之間的關系就越來越密切。
容夫人甚至在期間找過沈慕山的母親一次。
兩人密談了以后,沈慕山的母親就再也沒有見過容國定。
第三年,容夫人懷上了容真真,生下了容真真以后,容國定把容夫人送回了c市,沈家跟容家之前的事情,全部交給了沈雍打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沈雍拿出了一筆錢,在山頂買下了一塊地,并且修建起來了一個房子。
沈慕山出生之后,秦大小姐跟沈雍分居,但是沈老爺子卻在第一時間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股份都轉到了沈慕山的名下,一切由沈慕山的母親和秦家的兩位老人管理,沈雍曾經(jīng)為這個事情發(fā)出過異議,但是全部都被沈慕山的爺爺給反駁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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