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暴君之死(1/3)
帝國歷1314年。
咆哮的火焰吞噬了古老的建筑,歷史悠久的帝國首都羅馬被一片戰火籠罩。
在戰爭之前,不論這座城市有多少的文化結晶、歷史遺跡都是徒勞的,它必將被踐踏被摧毀,仿佛它們也是帝國的象征般,被憤怒的聯盟軍隊們拔除。
一座座雕塑被推翻,不論那是軍事將領,還是開國功勛,亦或者是貴族雕塑,吟游詩人,傳奇導師……如此徹底的清算在古往今來的歷史上少之又少。
這顯然可以證明,這場戰爭本身并非是正常的政權交替,而是一次由下而上的階級革.命。
曾經高高在上十幾個世紀的貴族階級們已經喪失了最后反抗的力量。
恐懼與血與火灼燒著城市。
戰斗是一邊倒的。
被期許以眾望的皇家禁軍的平均素質簡直令人覺得可笑。
足足三萬有編制的軍團在反抗軍短短三次沖鋒下就一潰千里,相較于對方空地一體協同的成熟戰術體系,只懂得發動騎兵沖鋒步兵槍陣的帝國軍隊早已在戰爭理念中全面落后。
更遑論在數千米之外就噴出烈火能擊碎墻壁的鋼鐵之口,以及從天而落的天基審判之劍。
不會有任何的奇跡發生。
被冠以圣母瑪利亞之名的墻壁終于迎來了它的破碎之日。
在千年以降不曾委身于人的純潔瑪利亞之壁被血與火貫通之時,這場戰場就已經結束了。
余下的僅僅只是掃蕩。
殺光不肯投降的貴族;清算他們的罪孽;推翻腐朽的王朝。
來自不同種族的反抗軍們的咆哮聲傳遍了帝都的每一個角落。
“殺暴君!”
“殺暴君!”
“殺暴君!”
怒吼聲震耳欲聾,仿佛要血染蒼天般不死不休。
……
皇家宮廷建筑群落,冠以開國皇帝凡爾賽之名。
凡爾賽宮廷建筑儼然成了一種流傳歷史的獨特風格。
純白色是這里的基調色,遠遠的看去,就如同一座盛開于大地上的白百合。
花費了足足七個世紀,用了無數人力財力構筑而成的這座宮廷建筑本身就是建筑歷史的一座豐碑。
在用途上,它更是被打造成了碉堡般建筑的城塞,是一座城中之城。
一百九十七條密道貫穿其中,讓它上下錯落的結構,最大化利用了空間,也提供了最短的布兵路線,只需要不到一個小時,就能讓軍隊占滿城墻上的每個角落,堵住每一個可能被視作突破口的門道。
數百年前的戰爭學家和建筑學家的才華在設計之初就展現的淋漓盡致。
可惜它根本派不上用場。
因為再實用的設計的前提,也得是有人才行。
要守住這么大一個凡爾賽行宮,最少也得有三千名騎士。
如今的凡爾賽宮廷里,只剩下不到五十個近衛士兵了。
“什么垃圾的建筑構造……有個ass用。”
“直接火力覆蓋就行了,這種建筑物的承重結構再堅固,只要連續炮擊三天,肯定要垮塌。”
“再不行,就上地動術和天基……龜縮在城壁后就是挨打的靶子,分分鐘就給你埋了,挖都不用挖,等個兩三天,一邊吃著火鍋唱著歌,一邊等里面的人被活埋死光。”
“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
以上的這些看法,全部出自帝國的掌權者,皇帝白維之口。
他注定在帝國的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作為末代皇帝,不僅敗光了所有家業,還被人打光了整個帝國,甚至引發了階級革.命,推動封建制度的落幕。
很難有臉面下去見列祖列宗。
然而,此時末代皇帝正樂不可支,笑容健康的如同坐在敞篷車上的肯尼迪。
他坐沒坐相的靠在皇位上,對著近衛騎士們翻出來的古老圖紙一通好笑。
即便已經再三驅散了凡爾賽行宮里的所有人,唯獨這群曾經拔劍發誓過效忠于皇帝的士兵們不肯走。
該說是為了榮譽,還是說太過于愚忠呢……
白維不欣賞,但也不厭惡這群人,繼而揮了揮手,打發走了這群忠心耿耿的騎士們,讓他們去守著門外。
他將手里的圖紙丟到一旁,打了個響指,火焰將智慧結晶的圖紙燃燒一空,而他連一絲心痛也無。
“往后的時代,就不需要這些了。”
他從皇位上起身,回頭看了眼座椅,正準備一起燒了。
這時,腳步聲傳來,在偌大宮廷的圓柱的陰影中走來一道身影。
那是一名女子,她有著銀灰色的長發,披著寬厚的防塵長袍,并不華麗,只繡著紫羅蘭的花紋。
高挑的女子摘下斗篷的頭罩,腳步聲從微不可聞變得清晰可見,高跟鞋敲打著晶瑩剔透的地磚。
頭罩下的女子身材極佳,黑色緊身服和束腰勾勒出身材,高跟鞋更是讓她身高接近一米九,大長腿在反光玻璃上行走,致命誘惑,一頭銀灰色的性冷淡短發,加上臉頰上紫羅蘭紋樣和淡紫色的眼影,進一步強化了這又純又欲的御姐魅力,像是刺客又像是特工。
不過她的實際身份,是白維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