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習武(2/3)
“呵呵呵...就說你最近不對勁嘛,原來是這樣啊。
阿寬,你不愧是習武之人的孩子。”一貞說道。
“呃...姐姐!”梁寬驚訝了起來。
“這種事,你不該瞞著我的啊。”一貞說道。
“對...對不起。
我是有點難為情,所以才沒跟你說。”梁寬說道。
“寄希望于那種不中用的大人,別說成長了,只怕會引起反作用呢。
看我的吧,我會引導你們成為更高等的習武之人。
你們聽著...想變強和變漂亮,雖然感覺好像風馬牛不相及,但其實本質是一樣的,都是“要改變自己”的欲望。
在減肥時比控制飲食更為關鍵的是什么,你們知道嗎?
那就是在心里描繪一個瘦了的自己。
把理想設為目的地,并盡量具像化。
沒人能在少了終點的道路上前行,只要有終點,再長,再遠的路也有走完的時候。
想變強也一樣。
想要多強,的把它具體的描繪出來。
一旦定下了目標,就可以一步步的向它邁進并達成了。
好了,就用這張紙畫出你們想變強的樣子吧。
看似微不足道,但卻是非常重要的環節。”一貞說道。
“喔喔,這就是成熟女性的觀點啊。
我壓根就沒想過,好難。”桂蘭說道。
“飛鴻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我想變成彭于晏...”
“關你什么事,畫得這么快,再說你根本也沒想變強吧!”梁寬說道。
“我也好嘍。”桂蘭說道。
“桂蘭的紙上畫著一紙蟒蛇...蟒蛇的肚子鼓鼓的,嘴上還有血跡。”
“放過蟒蛇吧啊啊啊!!
你自己呢?怎么滿腦子都是讓蟒蛇鍛煉啊!還有嘴邊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是蕭炎的嗎?剛才的那個?”梁寬說道。
“姐姐也說兩句吧。”梁寬對一貞說道。
“呃,雖然邁出了第一步,但還不夠哦,得豁出去。”一貞說道。
“問題不在這里吧...”梁寬說道。
“任你再怎么定目標,好高遠的話,都等同于虛設。
只有腳踏實地的目標才能實現。
這個可供參考哦。”一貞說道。
“一貞的紙上畫出了一個有著翅膀的女性,女性手上抓著一個背著重尺的人。”
“這也能叫腳踏實地?簡直就是飛上天了!
你搞什么?姐姐!這是別人...應該說是別的生物吧!
我說...這么一會工夫你竟能畫成這樣...可以啊!”梁寬說道
“呃?
梁寬仔細一看...
不對啊...喂...那邊上怎么還站著蕭炎啊!”梁寬說道。
“他被蟒蛇攻擊,我看到后救了他。”一貞說道。
“喂喂,練習畫畫,是永遠都不會變強的。”牙擦蘇說道。
“牙擦蘇先生!”梁寬說道。
“阿寬、小桂蘭、還是看看我的吧。”
“牙擦蘇紙上畫著一副被火燒毀的村子...”
“瞧你一副不知好歹的樣子,畫出來的畫倒是蠻可怕的!那是什么啊?”梁寬說道。
“好的習武之人不一定就能成為名師。
雖然我是廢柴,但作為人生的前輩,還是能給迷途的羔羊以光明的指引。”牙擦蘇說道。
“那個...我覺得把你說成是地獄之火的光更合適吧?就像那幅畫。”梁寬說道。
“這可是從天堂跌到地獄的我才能體會到的。
聽著,在這世上一夜暴富,或是一朝得勢...抱著這種投機心態的人注定是要失敗的,
也許你會僥幸有那么一兩次,但這種人在得意時,都會選擇孤注一擲。
不會總是那么幸運的,等察覺時,已經晚了。”牙擦蘇說道。
“你就是賭錢賭輸了吧?為此就要燒了全世界嗎?”梁寬問道。
“最后反倒不如那些一步一個腳印,認真努力的對手。
沒錯,凡是一口想吃成個胖子的人,終歸...還是贏不了那些數年,甚至數十年如一日苦修的家伙。
你們把生活和習武割裂去想,就已經跑偏了。
說到習武,并不是從今天或是明日開始,而是從出生之時就已經開始了。
一句話,修行并不是要舞槍弄棒,重點是要于日常生活中的小事入手,并持之以恒。
聽過這個故事沒有?”牙擦蘇說道。
公元前607年,就是春秋時期,宋國與鄭國交戰。戰前,宋國的統帥華元殺羊宴請部下,但是分羊肉湯的時候,偏偏不給自己的車夫羊斟一份。車夫在那個時候不是普通人能當的,起碼是貴族。羊斟這個貴族也很有個性,他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作戰的時候,徑直就把華元的車駕到了敵軍之中,而且還不無得意地對華元說,“昔之羊羹子為政,今日之事我為政。”意思就是說,“當初分羊肉湯時你說了算,今天開車我說了算。”華元陷入敵軍之中,馬上被鄭軍俘虜,這場本來很有懸念的戰爭結果立見分曉。宋軍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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