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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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她第一次的時候,我的心是會疼的。大文學不知道為什么?亦或者是因為她那種悲傷又木訥的表情像極了我父親死得時候,母親那般絕望的表情而逼迫的我不得不去心疼。所以她成了我建立造型所以來第一個我主動去幫忙洗發的女人,當我問她要不要換個發型的時候,她竟然說‘換一種發型,換一種心情。’說實話我當時的確沒想那么多,總以為她一定是受得打擊太大了,想要趕緊給她理了發就打發她走好了。
面對她的面無表情,我覺得自己是犯賤的自討苦吃,干嗎要主動給這種人做頭發?甚至在一瞬間我的腦海里閃爍著對她的不滿以及厭惡。好不容易把她給全部‘整理’好以后,她卻說她沒帶錢,這事著實讓我有些憤怒。看著她水汪汪并且不是很有神的大眼睛,想想還是算了吧。可她卻說非要還我錢,無奈我還是把她給打發走了,可沒想到沒過一會她又回來了,并且說自己沒錢了,手機沒電了,也不知道回家的路。
本想拒絕她的,無奈她無助的表情和母親絕望的表情太像了,所以我害怕的選擇送她回家。看著她悻悻的向我道謝,我也不以為然,報上自己的名頭,甩下一張名片就駕車離開了。
我以為我永遠都不會見到她第二次,怎料想她會成為我以后生活里的插曲?并且是終生的。
她來還我錢了,并且說沒工作可不可以在我這工作?我答應了,莫名其妙的就答應了。
以后的日子過得很平淡,我去了上海教學,卻莫名的憶起她那張與母親神情極為相似的面孔。鬼使神差的下了飛機就駕車去看她,本想載她回家,卻在路上發現她的身后一直有一個男人跟著她。那時候心里很害怕,萬一她出了什么事怎么辦?結果卻是一路平安,往后的幾天也是一路平安。所以我也放松了戒心,可在放松戒心的同時,那個成了她的未婚夫。
我堅信我那時還是不以為然的,真的。并且在酒吧喝酒的時候,我的真心話確實是選擇面包而不是愛情的。至少我認為那時的她還不足以讓我選擇愛情,而且我也從未想過讓自己選擇愛情。
接著她要學習理發和一次性的燙發卷發,我竟然會指使七姐去了日本而自己留下教她。我發現,她真笨,真的。只是一個簡單的劉海,她竟然能夠學了半個月了還學不會。可總會覺得她還是挺可愛的,至于我為什么肯教她,那時我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
記得那一次在酒吧她被人差點占便宜的時候,我救了她,可她眼睛里卻對我產生了恐懼。多么可笑啊?誰會對救自己的人產生恐懼?我想,那非她莫屬了吧。后來的日子,我還是同往常對她的態度一樣,我想她應該是迷惑的,不過也只是沒兩天她又恢復了以往對我的態度,而我們之間也就是這幅吊兒郎當平平淡淡的樣子。
和她相處的日子大概也才三個月左右吧,我該去法國接任月堂堂主的位置了。而且安姐過來找我了,她說還沒經歷過,不懂什么是愛?我承認我不懂什么是愛?也不懂父親心臟病發作的時候母親那種絕望又無助的面孔,更不明白在父親死去后的24小時之內,我不過是去洗個澡,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母親割腕自殺,血液染紅父親身上蓋著的那張白被單的畫面。大文學
我記得安姐說的一句是‘這就是我作為女人最卑微的愛。’而且聽巒雅說了一句‘她有她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尊重她的選擇。’簡單的一句話,盡管不是對我說的,我卻是覺得很窩心。
我在臨走之際選擇在酒吧聚聚,并且她也帶上了廖罕,而廖罕去洗手間的時候她竟然會舉起酒杯要為我踐行。阿龍他們也趁機起哄要我和她喝交杯酒,雖然我回答的很玩味,可心里卻是有一絲奢望的期待。結果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并沒有想到她會同意他們的鬧劇。
我走了,去了法國,把所有在中國的聯系方式都斷了。我不需要朋友,縱使這是我自以為的,所以我完全的不會婆婆媽媽,所以決絕的不殘留一星半點在造型所的痕跡。
到法國之后,月堂的接任很成功,我新開了造型所,卻不想月堂的事情一直煩繁多,所以就把造型所交給七姐和阿龍來打理了。只是在工作繁忙之時我還是那個平淡慵懶的顧一,卻是在閑暇之際總是會想起那抹與母親深情極為相似的女人。有時候還會想起她第一次對我的自我介紹‘我叫名巒雅,名字的名,亦山巒的巒,雅致的雅,名巒雅。’呵,很好笑吧?連我自己都會笑話自己沒事想一個不相關的女人干嗎?
平淡依舊的日子過了大概不到兩個月,說實話我不是很記得了。那天,我接到了云稀的電話,鬼知道我緊張個什么勁的不顧是不是陷阱的回了國救她。事實證明我回去是對的,救了她帶走了云稀,一起奔赴法國。在剛到法國的那幾天她竟然連著高燒兩次才讓我發現她竟然得了骨癌,而且是眼嚴重的末期了。我找了好幾個國家最好的骨質醫生來給她做手術。時間過得很快,她臉上的痛苦也很多,看著她汗水浸濕枕頭的模樣,我竟然會心疼。甚至有一次她難受的小臉扭曲的不成樣子的那一次我都以為她活不了了,可意外的,她還是活了下來。當時我就想,應該是廖罕支撐著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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