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章 廖先生,我們分手吧(1/2)
“喝醉了?哈哈、、你徹夜未歸是因?yàn)楹茸砹擞袆e的女人暖床了?你喝醉了就可以把我一個(gè)人丟在一樓傻傻的等你一夜嗎?你喝醉了,你喝醉了就可以忘記你欠我一樣?xùn)|西嗎?”名巒雅不再掙扎的仰天大笑,看的周圍的人都在擔(dān)憂的皺著眉頭喚她的名字。請使用訪問本站。(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小說盡在混文小說網(wǎng)沒有廣告哦)而地上坐著黃韻那一臉委屈下所隱藏的得逞與歉疚也稍稍的暴漏出來那么一點(diǎn),只是片刻,唇角的笑容便被隱藏。
名巒雅的話就猶如一枚炸彈,突然的在廖罕胸膛炸開。‘你還欠我一樣?xùn)|西’,是的,那天清晨他恍惚中好像是聽到這樣一句話,可是,他忘記回答了,也竟然忘記那個(gè)所謂的‘東西’是什么東西了?
“東、、東西?”廖罕在她耳邊呢喃,而名巒雅嘴角只是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東西?你竟然忘記是什么東西了?
“‘有一種默契叫做心照不宣;有一種愛情叫做細(xì)水長流;有一種相處叫做不離不棄;有一種浪漫叫做相濡以沫。’你欠的就是這個(gè)東西。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從來沒有把這個(gè)放在心上?”處女情結(jié),處女情結(jié),名巒雅的腦子里就只有這四個(gè)字,其他的什么都容下了。
“、、、”廖罕一時(shí)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是玫瑰,那天他沒有給她玫瑰。玫瑰代表著他曾說過的那句話,他竟然該死的恍惚忘記了那朵玫瑰。
而在邊上看著這一幕的眾人也被名巒雅的這句話所震撼,可偏偏廖罕卻沒有應(yīng)承這句話,而是讓屋里的黃韻懷了他的孩子。
“巒雅,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天、、、我那天、、”
“你那天就只顧著想你的處女情結(jié)了,你那天就只顧著在想兩個(gè)‘處女’你該要哪個(gè)‘情節(jié)’了是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看到了,你已經(jīng)選好了,既然已經(jīng)選好了為什么還要抱著我?難道你不怕她會(huì)心里難過嗎?去吧,你該去安慰安慰她了,她現(xiàn)在可是在傷心的掉眼淚呢。”名巒雅口中的‘她’是咬著牙齒說的,她的話是那么的毒,她也沒想過自己某一天也會(huì)對廖罕說出這樣的話。可是,傷心的憤怒在她心中蔓延伸展,她也是無法抑制的。
“巒雅、、我、、”
“廖先生,我想我該是退出的時(shí)候了。”名巒雅抹去臉上的淚水退出廖罕的懷抱,眸子里帶著微笑的看著他,趁著廖罕發(fā)愣的時(shí)機(jī)她竟然微笑著說:“原來,想忘記費(fèi)之源是那么簡單的事情,謝謝你幫我走出他的陰影。原來,你在我心中也沒有那么重要,也是和費(fèi)之源一樣,是說放就可以放掉的。”
“巒雅,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呢?廖罕會(huì)難受的。”安介趕緊走上前拉著名巒雅的手臂皺著眉頭勸道,而廖罕聽到這句話的時(shí)候心臟幾乎是要爆裂了,他的眼圈微紅,額上的青筋暴跳。
“那你要我怎么說?難道要我說‘廖罕,她是個(gè)狠毒的女人,打掉那個(gè)孩子,我替你生?’還是要我說‘廖罕,沒有你我會(huì)死的,如果你兩個(gè)都不愿意舍棄的話,我愿意就這樣無名無份的守著你?’笑話,你認(rèn)為我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嗎?”名巒雅的話是句句狠毒,句句如一把利刃直接把廖罕的心臟給凌遲了。
“巒雅,我知道你說的都是氣話,你先別生氣。理好情緒再坐下來好好談?wù)労脝幔课艺娴牟幌肟吹侥銈冎g變得那么碎裂,真的。”安介的話還是有那么點(diǎn)作用的,只是現(xiàn)在正陷入黃韻懷孕和廖罕處女情結(jié)上面的她怎能平靜下來心呢?
“很抱歉,我突然覺得我和他之間不過是一種利益維持的關(guān)系。他幫我走出費(fèi)之源的陰影,而我一直幫他舒緩處女情結(jié)的陰影,所以我覺得我們是各取所需,而現(xiàn)在也確實(shí)到了要說分開的時(shí)候了。所以,廖先生,我們分手吧。”‘分手’,這句話說得是那么果斷。分手?這根本不是她愿意的,只是剛才的腦海里突然蹦出廖罕深夜站在窗邊惆悵抽煙的模樣,她不忍,她真的不忍廖罕這樣的煩躁彷徨不安,她真的不愿意廖罕的臉看起來是那么的疲憊,因?yàn)樗龝?huì)心疼,因?yàn)樗懒魏笔嵌嗝春玫哪腥耍仓懒魏苯^對不會(huì)是狠心殺掉自己骨肉的人,所以她心疼的幫他選擇了。所以她痛苦的選擇自己離開去解決他的煩惱,天知道她說的話是多么的違背良心,天知道她現(xiàn)在的心臟要往哪個(gè)地方裂,甚至是裂到什么程度?
“利益?你說你只是在利用我?你說你心里沒有我?你說、、你說要分手?名巒雅,你怎么可以那么無情?難道我廖罕為你做的那么多也不過是自取侮辱嗎?”廖罕忍不住紅著眼睛憤怒的吼道,利益?他不信,他絕對不信。
“是的,我說要分手,分手。”無情,她無情嗎?只不過是多情勝過無情,才讓她那么無情的說出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她的眸子觸及到屋里癱坐在地上看著她流淚的黃韻,她的眸子里全是傷感的委屈。看著她的委屈,名巒雅的心更疼了,難道這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難道只是廖罕的‘失足’他們就要分開?
“你、、、”廖罕憤怒的高高舉起右手停在半空,而名巒雅也只是被嚇了一跳的看著那只大掌,心中是早已翻滾的不成樣子,五味陳雜,說的應(yīng)該就是她現(xiàn)在的心情吧。
“廖罕,不可以。”這是五月的聲音從廖罕身后傳來,而櫻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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