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個胎兒有點強(qiáng)(1/2)
若非有異,如何會墮胎藥都毫發(fā)損,還能扛得住云傾歌的元氣,縱然不知云傾歌的實力,可鳳獨舞還是清楚的感覺到那一股元氣注入她的體內(nèi),給她自己的元氣帶來的動蕩有多么不安。
云傾歌抬眼,目光幽深:“你腹中的胎兒生機(jī)極強(qiáng),非藥物可除去,也許……這是天意,你若將他產(chǎn)下,或許對你反而有益。”
云傾歌的話讓鳳獨舞心一沉,對云傾歌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讓七公子心了。”
“我下的藥量過重,不妨多休息片刻。”云傾歌道。
鳳獨舞搖頭:“多謝七公子,已經(jīng)叨擾多時,便不打擾七公子。”
說完,鳳獨舞便站起身對云傾歌再頷首示意后,帶著武柔兄妹離開。
對于腹中的胎兒,鳳獨舞并沒有這樣就輕易的擺手,越是如此,越是讓她感到不安。一切與她有關(guān),讓她法掌握的因子,她都不會放縱!
“五姑娘,五姑娘,您可回來了,鳳四爺和鳳六公子來了,一直等著您呢!”鳳獨舞還未進(jìn)鳳家,鳳時便親自帶著人在門口等候,一見到鳳獨舞如大赦,立刻迎了上來。
“告訴他們,我沒空!”鳳獨舞冷冷的瞥了鳳時一眼,邁入大門,就徑直朝著左側(cè)走去。
“五姑娘……”
鳳時哪里敢得罪那兩位,于是想上去制止鳳獨舞,卻被武剛攔下!看著橫在面前的武剛,鳳時恨得牙癢癢,他如今和武剛實力相當(dāng),可他此時卻不敢得罪鳳家的人,尤其是鳳獨舞,他可是聽說裴昊也是在今天抵達(dá)了鳳陽鎮(zhèn),此刻就在楚家呢!
原本因為懷孕的事情心情就不好的鳳獨舞,此刻就加糟心。她自然知道鳳時口中的四爺便是她的四叔,六公子便是她的六堂哥。四叔是叔祖父的嫡長次子,她的祖父和叔祖父各有兩子,她父親是長子,她二叔是次子,叔祖父也有兩子,是三叔和四叔,大房和二房不合,競爭極其的激烈,沒有在曾祖父面前,幾乎都成為仇敵了!
她早就知道這次來的會是二房的人,沒有想到竟然是四叔,看來鳳家也想在這件事情上橫插一腳。至于所謂的六堂哥,雖然也是二房的人,但是卻是三叔的庶子,在大多數(shù)人眼里都是可以視的存在。
可鳳獨舞對這位六堂哥卻比四叔這個長輩還提防,作為三叔的庶子,他從來不爭不搶,也沒有表現(xiàn)得多么優(yōu)異,可整個鳳氏本家,能夠一直留下的庶子就他這么一個,沒有足夠的耐力和手段,他能每一次都墊底通過家族的評比,既不搶風(fēng)頭,卻又不被踢出去?
所以,這兩人的到來,只會給鳳獨舞帶來數(shù)不盡的麻煩!
反正人來都已經(jīng)來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懶得多想,于是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讓武柔和武剛守住門,自己意識進(jìn)入空間,她記得千雪這里有不少毒藥,她不信墮胎藥對肚子里的那塊肉效,毒藥也毒不死!
將毒藥準(zhǔn)備好,又將解藥握在手中,鳳獨舞狠了狠心,吞了一粒‘噬心丹’!
丹藥一入口,鳳獨舞頓覺心口似有一只蟲,一寸寸的吞食著她的心,疼得她昏天暗地,可她卻死死的咬著唇,忍耐著,等待著腹中的反應(yīng)。然而讓鳳獨舞失望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腹中不但沒有反應(yīng),就連心口的疼也一寸寸的消失,沒過多久心臟恢復(fù)如初,她甚至覺得她根本沒有服食過劇毒‘噬心丹’!
手中的解藥成了笑話,不死心的鳳獨舞將解藥扔在床榻上,又從空間里找出數(shù)種毒丹,一股腦的吞下去,結(jié)果一例外的,這些丹藥只對她產(chǎn)生片刻的藥效,就消失了!
就好似有什么將所有的藥效吸收了一般!
有這個念頭的鳳獨舞并沒有聯(lián)想到她腹中的胎兒,而是想著也許是因為她體質(zhì)特殊的緣故,若是讓她知道這些毒藥都被她腹中的胎兒當(dāng)補(bǔ)品吸收了,而且不但對他毫發(fā)損,反而讓他越來越強(qiáng)壯,鳳獨舞估計會被氣得吐血身亡!
連續(xù)試了七八種丹藥,后連據(jù)說見血封喉,連金丹境的高手都能毒死的破魂丹都吃了,都沒有一點效果,鳳獨舞挫敗的跌坐在床榻下,雙手按住自己的小腹,心思萬分的復(fù)雜。
“滾開!”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一聲渾厚的爆喝。
鳳獨舞才剛剛站起身,房門就被震開,旋即一位年約五十的老者出現(xiàn)在鳳獨舞的面前,老者頭發(fā)灰白,用上等美玉綰發(fā),半百的劍眉如刀一般鋒利,五官剛硬,一雙鳳眸炯炯有神,身著一襲銀灰色長袍,腰間懸著翠玉墜子,此時正滿臉怒容的面對著鳳獨舞。
這人正是鳳獨舞的四叔,鳳九峰!
鳳獨舞只是掃了鳳九峰一眼,就看到被鳳九峰打到在地的武剛,和踩在他腳下的房門,眉頭一蹙,再看向鳳九峰的目光就有些冷。
鳳九峰見此,怒極反笑:“離家三年,到真成了鄉(xiāng)野小婦,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
“我便是再沒有規(guī)矩,也不會自賤的往男人的床上爬,還故意鬧得人盡皆知。”柔軟的唇瓣一掀,鳳獨舞譏諷的看著鳳九峰。
鳳九峰有一子一女,其女行三,是鳳獨舞的堂姐――鳳獨悠,鳳獨悠自十六歲見過云傾歌一面后,就癡戀著云傾歌,三年前趁著云家大宴,自導(dǎo)自演的爬上云傾歌的床,也許是為了逼迫云家,她不惜毀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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