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三章 爭鋒(求訂閱)(1/5)
為楚希聲與楚茗二人監戰的,依然是‘紫眉刀’沐昭光。
他之前被祝空明算計過一次,卻及時反應了過來,聯手三平居士的天侍與地侍,一起將祝空明誅殺,挽回了些許聲譽,可究竟還是在眾多江湖同道面前丟了一次大臉。
所以當楚茗提出邀請,沐昭光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想要用這次監戰,為自己正名。
就在切磋開始之前,楚茗正在與自己的老仆說話。
“小姐你稍微有點莽撞了!”
那位拄著龍頭拐杖,年貌七旬,臉上滿是皺褶的老仆眉頭深鎖:“國公交代過你,讓你入無相神宗以后謀定而后動。此人能一刀解決祝空明,可見其刀法與血脈都極其強大,在沒搞清楚他的根底之前,貿然釁戰絕非明智之舉。”
楚茗則無所謂的撥了撥頭發:“那又如何?他只是區區一個七品下,祝空明也算不得什么。我修為高了他一品半,如果這樣還輸了,那我還號稱什么超天驕,血睚圣傳?”
她之所以屈居神秀十杰劍的第四席,只是因常年混跡宮廷,不經常出手而已。
當朝國公與公主之女,平時自然不會與那些江湖上的泥腿子混跡于一處。
江湖上了解她真實實力的其實不多。
“罷了!”
老仆忖道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叫停這場切磋的可能。
他微搖著頭:“此子的刀速應該極快,稍后小姐可嘗試以力破之。”
楚茗聞言微微頷首。
她就是這么想的,以力欺人。
楚茗雖然不覺得楚希聲的實力高到哪去,可江湖上哪怕三歲小孩也知道‘獅子搏兔亦盡全力’的道理。
楚茗不會因心中的輕視而有所保留。
“不過小姐還是要多加小心。”
老仆目光掃視著周圍的人群:“自我們登船以來,就一直有人在窺視伱我。”
楚茗不由心神一凜:“是因我的血睚圣傳?”
她沒想到自己才剛登上這艘平天船,就被人盯上了。
“不是!”
老仆搖著頭,目中現出了一抹厲意與忌憚:“是我們的老熟人了,楚家長房留下的一個余孽。我感應到了他對小姐的殺意,這些人看來是要與國公不死不休。”
那幾十人都是前家主精心挑選出來的精英死士,深受長房恩澤。
前家主為庇護嫡子楚錚,對這些死士不遺余力的培養。
據說其中一人已經升入三品下,有著接近于超天柱級的天賦,成為國公近日最忌憚的一個大敵。
所以即便是他,也不能不忌憚三分。
幸運的是,他在船上看到的那位,只是長房死士中的一位次要人物,修為僅是四品上。
老仆自忖他還能應付。
這應是楚茗被選拔為‘血睚圣傳’一事,還沒有大面積傳開。
否則那些人一定會不惜一切,將楚茗殺死。
楚茗聞言微一愣,隨后就露出了怒意:“還真是陰魂不散!楚錚與秦沐歌冥婚殉葬,乃是陛下的旨意,楚家豈敢違抗?
何況楚錚當時那模樣,也活不了幾年,父親他也做到了承諾,不加一指于楚錚之身,還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現在卻把我們恨上了?”
何況以今時今日的局面,她父親只有盡快掌控楚家傳承的兩件一品神器,才能護住整個京西楚氏。
楚錚如果不死,京西楚氏未來必將遭遇滅頂之災,這些人卻只顧著楚錚,顧著長房。
老仆面無表情,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想昔日那位前家主對國公大人,其實是有知遇之恩,且提攜有加的。
前家主逝世之后,楚如來不但受封了楚家嫡脈世傳的魏國公位,更繼承了京西楚氏積累千年的家業,盡承楚家長房之遺澤。
結果一年前,國公大人卻在天子令楚錚殉葬時不做反抗,順水推舟,親自操持了那場冥婚。
這等品行,僅忘恩負義四字都無法形容。
人家將國公大人所在的四房,乃至于整個京西楚氏恨之入骨,自有其道理。
幸在楚如來非是江湖人物,否則他這樣的做法,定會被江湖好漢鄙薄有加,用唾沫星子淹死。
不過老仆僅是楚家四房供養的奴仆供奉,且是大半年前才受國公之邀,受聘于楚家四房。
此事他不好置喙。
楚茗還想說話,卻望見楚希聲已站在甲板中央,目含疑惑的往她看了過來。
楚茗一聲冷哼,當即踏步向前,也走到甲板中央,楚希聲對面的三丈距離站定。
這次沐昭光仍舊用的是銅錢。
沐昭光將一枚刻著大寧通寶的銅錢屈指一彈,使之翻滾著沖向天際。
于此同時,三平居士麾下的‘地侍’,已經走到了船艉樓的第三層,三平居士的身后。
“主上,賭盤已經妥當了,金額有點出人意料,一共押注二百七十九萬兩魔銀。其中六成多在楚茗身上,三成多押注楚希聲。”
“不奇怪,這些四五品的修士,兜里面都有錢。”
三平居士雙手抱胸,不以為意。
他船上這些人至不濟都有六品修為。
他們身上隨隨便便一件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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