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零章 感應到了(求訂閱)(1/5)
當天下午,太守司空禪御空飛越神秀江,來到了江對面的古市集。
此時城東碼頭放出的云霧,已經(jīng)被壓制到了碼頭周圍三里方圓。
這不是因鐵旗幫的術(shù)師斗法落敗,而是不久前,東州總督緊急請來了一位四品術(shù)師高人施法,使得上游吹下來的河風大漲。
不過這位術(shù)師,卻僅僅只是吹散了古市集與秀水城上空的云霧,對于城東碼頭附近的云霧,不做任何干涉。
此人不愿得罪鐵旗幫。
鐵旗幫的幾位神秘高手的身份確實見不得光。
不過前提是不能將之逼到魚死網(wǎng)破。
如果這些人被激怒到不惜身份,也要實行殺戮,整個秀水郡城的局面必將土崩瓦解。
太守司空禪也清晰的感覺到了來自東州總督的不滿與壓力。
一個時辰前,他就已接到總督親手擬就的行文,里面的言語文字毫不客氣,如暴風雷霆般正言厲色。
此外由天平軍游擊將軍魏來的態(tài)度也可見一斑。
司空禪至古市集,作為總督心腹重將的魏來竟是不聞不問,也沒有派部屬前來迎接。
司空禪又看了身后一眼,正陽武館的館主雷源就在百丈之外。
他背著一口刀,背負著手,毫不做任何掩飾,落落大方的跟在后面。
司空禪的眉頭微蹙。
劍藏鋒看住了魏來,這個雷源,則盯住他這個重傷在身的太守么?
還有一個葉知秋,直接就參與到了不久前的碼頭之戰(zhàn)。
司空禪知道無相神宗對楚希聲很重視,卻萬沒想到無相神宗對楚希聲竟然重視到了這個程度。
劍藏鋒這個無相真?zhèn)?,竟然不惜直接下場,趟入到秀水郡的渾水?
不過時局演變至此,司空禪萬沒可能回頭。
他微微一哂,繼續(xù)御空前行,一直飛到古市集南面郊外的殺生樓,才從空中落下。
當司空禪走入樓內(nèi),此處包括一應守衛(wèi)在內(nèi),所有人都是微微發(fā)愣,滿含異色的注目著這位秀水郡太守。
他們都吃驚不已,腦海里面則是差不多的念頭。
堂堂的秀水太守,秀水郡最尊貴的人物,居然也會來殺生樓?
太守大人來殺生樓,又是意欲何為?
司空禪對這些異樣的目光視如不見,他神態(tài)從容,一直走到了頂層的一間雅室。
雷源尾隨在后,卻在頂層處被攔下來。
司空禪進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位殺生樓的副樓主,正擋在雷源的面前。此人滿臉賠笑,神態(tài)卑微,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一動不動。
司空禪唇角微揚,踏入了雅室門內(nèi)。
這里面已經(jīng)坐著四個人。
那是秀水郡新任郡丞夏侯東。
東州按察使的幼子夏侯深。
秀水郡新任總捕鮑不填。
還有秀水錦衣衛(wèi)千戶曹軒。
夏侯東沒有起身,他就盤坐在地上,眼含深意的看著司空禪。
“太守大人的傷勢,真是遠遠出乎下官的意料。您現(xiàn)在這副身子,怎么不待在衙門里面好好養(yǎng)傷?”
司空禪聽出夏侯東的一語雙關(guān)。
他為何不待在衙門養(yǎng)傷?自然是因局勢持續(xù)惡化,讓他不得不挺著傷勢四方奔走。
司空禪微微一笑,對于夏侯東的不敬完全不以為忤,他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給自己斟上一壺茶。
“本官有傷在身,不能喝酒。此處以茶代酒,謝諸位能在這時局維艱之際,應本官邀約前來。”
鮑不填與曹軒面色一凝,同時舉起了酒杯,言道不敢。
他們眼前這位太守雖因鐵旗幫之事?lián)p失慘重,甚至導致自身的官位也危如累卵。
可其背景深厚,仍非是他們二人能得罪的。
“好說!”
夏侯東也抬起了酒杯,神色澹然:“不過我很疑惑,太守大人如有事要議,我們直接在郡衙議事便可,何需到這個地方?”
他斜目看向門外:“殺生樓藏污納垢,猖獗不法,與我朝廷水火不能相容!”
“有些事,不方便在衙門里說。那邊人多耳雜,容易泄露消息?!?
司空禪微搖著頭,他定定看著夏侯東:“時間緊迫,我就長話短說了。夏侯兄可有意于本郡太守一職?”
夏侯東聞言一愣,他迎著司空禪的目光,面含異色:“太守此話何意?下官有些聽不懂?!?
司空禪則一聲苦笑,滿臉疲態(tài)的悠悠嘆息:“秀水郡這場風波,讓總督大人厭我至深,本官也為之心力俱疲,有了去意。只待平復這場鐵旗幫之亂,本官就欲向吏部請命,調(diào)往他地任職,并保舉夏侯兄接任本郡太守。
夏侯兄精明強干,德才兼?zhèn)?,政績卓然,接任郡丞不過兩月,就深得本郡士紳敬服,定可勝任此職,安定秀水地方。”
夏侯東靜靜傾聽,心里卻是冷笑。
他自然聽出司空禪保舉他的前提,是平復這場鐵旗幫之亂。
“太守大人說笑了,這一郡太守之職,豈是你我能私相授受?”
這位都快保不住自己官位的太守大人,有這個能耐嗎?
司空禪則默默不言,將一份大紅色的帖子,放到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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