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叉桿“定情”(1/2)
齊棗關上門,大喇喇地往床鋪上一躺。
說起來,這也算是自己在異世界第一次脫離珩哥單獨行動呢。
他把腦袋放到小六七暖烘烘的肚皮上,又在心里背了背自己想的臺詞。
小六七用帶著倒刺的舌頭舔了舔他的頭發。
“哎!你別把我臉上的妝舔掉了。”齊棗趕緊坐了起來。掏出趴在想為喵喵擦擦。
手帕擱在袖子里還不在意,拿出來卻發現濕的不行。
自己剛剛居然留了這么多淚。齊棗咂了咂舌。
他左右看看,見窗外陽光正好,便想著把帕子搭出去曬曬。
窗欞外頭有一道長桿,剛好可以把帕子搭上去。
齊棗把簾帷子拿叉桿撥開了,剛把帕子搭上,就見客棧旁邊的小巷里幾個衣著華貴的公子哥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在正中央的,不是神蝗太歲又是誰?
齊棗眼珠子骨碌一轉,想出一個主意。
眼看著幾人越走越近,他連忙把叉桿丟了下去。
一邊丟,一邊作女聲大喊“唉呀,好大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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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意坊的鹿肉真是不錯,太歲慧眼如炬,我來天闕鎮這么多年了,竟是從未發現還有這般好的酒樓。”
“鹿肉雖好,可我覺得,最好的還是他家那個歌姬,粉濃濃嬌滴滴,甚是美艷!那狐貍眼一瞅我,我的魂兒都要飛了。要不是有正事要做,我非得讓那小娘子,來我胯下量量長短!”
“就你那貨兒,哪還用量?連根繡針都不如,你還是回家磨針鼻兒吧!”
“你這廝,分明是嫉妒我這一桿名器。看我不把你打的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神蝗太歲正搖著扇子,含笑看著狐朋狗友吵吵鬧鬧亂作一團。忽然腦殼上一痛,一支白楊木的叉桿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剛好砸中他的頭。
身旁打鬧的幾人也倏地愣住,一點動靜也不敢發出來。
神蝗太歲在大街上被人下了面子,拿著那根叉桿,怒意橫生,眼睛里都要噴出火來。他仰起頭便往上面看去,剛要發作,就對上一張又驚又怯的俏臉。
“公子,你沒事吧。”
齊棗扶著窗邊,兩道含煙眉微微蹙起,臉上滿是憂色。
“不好,太歲一定會大發雷霆!”眾紈绔心中一陣打鼓。
但神蝗太歲的反應卻出異常地出人意料。
“沒事。”神蝗太歲勾著唇角,滿面光彩。“我好的很呢。”
眾紈绔的雙腿不約而同地開始顫抖起來,他們對視一眼,心中暗道大事不妙,太歲都開始說反話了!
“真的?你可莫要誆我,你先別動,我馬上下來。”樓上的少女勾唇一笑,這才將身子隱去。
神蝗太歲仰頭看著空無一人的窗子,腦海中浮現著方才少女的一顰一笑,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他活這么大,見過的美人絕色不計其數。可真正讓他心動的只有兩人。
之前那個不辭而別。讓他在心底惦念了好久。
今日見了這位姑娘,那顆如止水般平靜的心臟,終于又開始劇烈跳動了起來。
高矮胖瘦四個紈绔,看著神蝗太歲的笑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太,太歲。”胖紈绔壯著膽子跟神蝗太歲說話“您,您流血了。”
“不礙事。”神蝗太歲仰著頭,笑如春風。
“可這鼻血,必須盡快止住才行啊!”
齊棗一出客棧大門,見的就是紈绔們手忙腳亂地給神蝗太歲擦鼻血的場景。
“唉呀,怎么流血了?”
齊棗從袖中掏出帕子,快步走了上去。
齊棗剛出來的時候神蝗太歲就瞅見了他,見他一臉焦急地迎了過來,連忙推開身邊的胖紈绔給他騰位置。
胖紈绔捏著沾滿神蝗太歲鼻血的袖子,一臉的茫然。
下一秒,就被眼前經過的絕色美人給迷得昏三倒四。
“怎么流了這么多血?公子,你疼不疼?”
齊棗仰起頭,用帕子幫他拭去面上的血污。
神蝗太歲低著頭,一邊嗅著少女發間若隱若現的芙蓉香,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少女,眼神從完美無缺的臉頰往下游移,掃過那被水色薄綢掩了一半的雪白頸子,又掃過那平坦的胸脯。
“啊?怎么流的更厲害了?”
齊棗看著他鼻下的血線,不由流露出焦急關懷的神色。
神蝗太歲輕咳了兩聲,把視線重新移回少女的臉上。真的是一位完美到極致的女子,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合自己的心意。
最主要的是,這個姑娘,和曾經的那人一樣,身上都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特魅力,讓他涌起洶涌的愛意。
那名藏在心里,讓他數年來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的白月光,在這一瞬間,終于雪化冰消。
眼前的少女,順著他的頭顱,落入他的胸腔里,化在他的肺腑里,成為那顆心真正的主人。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神蝗太歲啞著嗓子,癡癡地望著少女。“我叫神蝗太歲,你,你叫什么名字?”
“啊?”少女紅唇微張,像是被他的問題嚇到了。她默了一瞬,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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