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家臣肯定(1/2)
百分之百,但傅梓琳不能這么說,“這事的真實性在五五之間,需要你們進一步確認。”
“好的,我知道了。”謝通也知道再多她也不可能說了。他站起來往外走,卻在門口處頓住了腳步,轉過頭對傅梓琳說,“以后傅姑娘要是還有類似的消息或者更深的內幕,歡迎和謝家交易,我們謝家也會拿出最大的誠意滿足您的需求。”雖不知道她的消息渠道,但不妨他們謝家對此加以利用。
傅梓琳愣了一下,才說出‘好的’兩個字。這些秘辛都是她上一輩子跟在沈東籬身邊知道的,她當時不能離開沈東籬十丈之外,也不能靠近他一丈之內,真真是憋屈。但有些沈東籬知道的隱秘事,她也多少知道一些。但她不能靠賣這些秘辛過日子,而且有些事接暴露得越多她也越危險,她決定三緘其口。
書香館
王叟與謝如沫一老一少,一坐一站。
王叟在看她帶來的功課,只看了最上面那張字一眼,就指出,“.......你這還是習慣手指用力,也不知道你從哪學來的臭毛病,這么難改過來。”
謝如沫訕訕,她能說是之前的習慣嗎?
“注意,寫字的時候,無需移動手肘末端緊貼桌面的支點,在懸腕的情況下,寫完一個字,只需轉動、移動手腕和捻動指尖即可。這是懸腕的關鍵,否則還不如直接懸肘。”王叟糾正了她的毛病,又布置她寫兩張,然后坐到一旁檢查她帶來的功課去了。
等她兩張寫完,他拿來一看,勉為其難地道,“.......總的來說,你這字初具形骨,總算不那么軟趴趴的了。”
王叟皺著眉,似乎還是不怎么滿意。謝如沫看了后面寫的兩張,感覺還行,館閣體,挺順眼的啊。她這些日子可沒偷懶,每天三到五張大字,每個字都寫得很認真,她自已都感覺有些進步了。
其實謝如沫的感覺沒錯,但誰叫她是謝家少主呢,王叟對她的期望自然也比一般人要高,而且是高出很多的那種。
而且王叟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他讓她練字,挑的都是四書五經里的文段章節,未學到的。一來練字,二來可以先預習,然后加深記憶。他發現她停頓的地方非常準確,好像她本身就會斷句一樣。
她這技能和奠國公荀晉有些像,當初荀晉就是這樣,不過弱冠的年紀,只要手一拿到書,即使是沒接觸過的很生僻的文段,他都能準確地斷句。
這些四書五經上的文段,他很肯定她是沒接觸過的,因為有時他引用上面的句子,她是一臉茫然的樣子,跟著琢磨了兩三遍才反應過來大概是什么意思。不過這領悟力確實非一般人能及。
王叟有時甚至難免會扼腕為何她不是男兒身,不過事實不可改變,這樣的遺憾毫無意義,他很快心態就調整過來了。
這些想法說來是長,最終也不過是在王叟在腦中一閃而過。
“馮國老那事,你處理得不錯。”
見謝如沫有些沉默,王叟說起別的話題夸起了她,生怕剛才將她打擊狠了。其實王叟也知道他家少主心大著呢,不容易被別人的話影響。但人與人不管是什么關系,朋友也好,家人也罷,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多照顧別人的感受總是沒錯的。
而且他這份夸贊名至實歸,這些日子他們也在討論此事,自家少主表現出色,他們這些家臣也是與有榮焉的。
特別是他們少主替馮國老治病那段,現在他都替馮國老感到臉疼。
少主那番話將他的臉皮剝得一點都不剩,他們聽著都覺得解氣,馮鶴昌聽著只怕是刺耳無比,簡直是將他的臉面扔在地上不斷踐踏,難怪能將他氣得吐血,可見他當時是怒火滔天的。
可偏偏轉眼她又將這熊熊大火給撲滅了,想必那會他跟吞了大便一樣難受吧?
嗯?怎么提起這事,謝如沫疑惑地抬眼,他怎么突然轉換了話題?當她的目光觸及王叟他老人家略帶不自然的神情時,她明白過來了。對方這是擔心自已因他方才的話而消極低沉呢。
“那事啊,其實也是恰逢其會了。”這件事能處理好,謝如沫也很高興。
王叟搖頭,“這事固然有運氣的成分,但少主的能力以及處理事情的高明手腕是不可否認的。”
王叟發現,謝家嫡系都有一股俠義心腸,以及醫者本份。馮鶴昌固然有非常嚴重的毛病,可讓他們無視其病痛讓他去死,他們做不到。
那時的馮鶴昌就猶如一同野獸,打輕了是在撩撥引火會反噬,打重了要發狂,針對的都是謝家。怎么處理,都很棘手。這些日子他沒少思考對策,但都無果。
其實不止王叟在思考,她也一直在思索著解決的辦法,馮國老道歉,是必然的,但道歉之后呢?
當時的情況,馮鶴昌看著是來道歉的,但事實上若非形勢所逼,他是絕對不會低頭的。那一刻的低頭,他心中恐怕充滿了對謝家的惱意甚至是恨意。從馮鶴昌連自已低頭一事都想極盡利用,可見他心里對謝家的怨恨不會少。
這歉一道,這馮謝兩家的恩怨就此結下。對此謝家固然不怕,但有時候敵人仇人多了,不定什么時候就給你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再者馮家和謝家其實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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