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我和師娘發生了關系(1/3)
仿若經歷了一段很長時間的夢,夢里的情景馬芝看不清楚,影影綽綽,雖然他的自我意識微弱,但事情畢竟太刺激,太彪悍,還是給他心靈留下恐懼的暗影。這之間,馬芝覺得窒息過,迷失過,失去過,這種感覺該怎樣描述呢,也許就是凡人再也醒不過來卻還活著的植物人,能夠聽到親人的細語,卻做不了回應。
好久,仿若一個世紀那么久,馬芝醒來。他慢慢睜開眼,覺得快散架了,疲憊至極,甚至沒有力氣把眼睛睜得再開一些。這是哪里?我經歷了什么?他聞到淡淡的香味,辨識出來那是燃燒的檀香釋放的幽香,當然,還聞到清雅的花香,估計是院子里的花正在開放。聽到小鳥清脆而歡愉的鳴叫,它們應該是在窗口的枝頭上,蹦跳著。還聽到蟲兒悠閑而自得的歡叫,它們在角落里、縫隙里,自有一番天地。馬芝漸漸適應了環境,還聽到靜到極致后宛若心跳、呼吸那種現世安穩的微弱生息。
他首先辯識出自己在屋里,辯識出入眼那抹嫣紅是帳簾,再后面,人躺在床上,身上蓋著錦被。竟然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他腦子一下子短路,不知所措,到底經歷了什么?怎么回事?人稍微用力去想,就覺得頭疼欲裂,忙蹙眉閉眼什么也不想。這一刻,馬芝不像一個修真者,有著強大的神識,有著通透的感識,而是像凡人大病初愈后的虛弱,對環境對自己都有深切的陌生感。
這時,一溫潤如玉的東西順著馬芝的腰際斜斜地搭在他的胸脯上。他吃驚中忽然明白過來,那是人手,忙側頭一看,看到了女人的臉。啊,馬芝只差喊出聲來,人潛意識用手按住嘴巴。是師娘,她睡得很深,她的睡相很美。怎么回事?我們還是發生了,馬芝沒有想象中絕望,相反,他變得坦然,只是很無力。
是春藥讓我喪失人性?他努力地回想,干涸的腦海漸漸充溢,思緒宛若在抽絲剝繭。不,是師傅。他用強大的神識碾壓我,或者可以說奪舍,把我的五官感識直接蒙蔽,而由他自己控制我的身子?馬芝不敢想下去,荒謬絕倫,師傅這是何苦?他駕馭我的身子,卻為何不肯用自己的身子直接操辦呢?莫名其妙的布局,讓馬芝一頭霧水,甚是荒謬。
馬芝默默地運轉功力,讓靈和肉重新結合,當他的靈魂和肉身再次融合,人才覺得有了點力氣。等運轉幾個周天,精氣神才完全回歸,有了修真者應具備的精悍、敏感和自信。他驟然愣住,自己的修為提升了,而且不止一點。馬芝琢磨不透,仿若躍進海闊天空的場景,進入了更廣闊的層次。難不成,我由合體初期到了中期?云山霧罩,仿若也不是。到了合體巔峰?卻總覺得無數風光在險峰,依然沒有止境。
難不成我已經大乘?一夜之間不僅合體,還越過渡劫期,到了別人終身夢寐以求的大乘期?成了這方世界的人上人?不可能,我哪里有如此的運氣,況且渡劫要遭雷劈,可是我做了如此大的孽,也沒見被雷劈啊?但是不是大乘,我如何會覺得自己已經到了無止境的地步?馬芝無從判斷,一個人的修為一旦遠遠高于自己的領悟力,認知滯后,那么人會一時力不從心,會覺得四處都是阻礙,會覺得心思不暢,宛如那些凡人,往往那些自命不凡的人,會覺得懷才不遇,會覺得到處都礙手礙腳。這比喻或許并不貼切,但是馬芝確實覺得身子有種堵塞、滯漲,思緒也有郁結和困惑。
不想那么多,如何解眼前困局?馬芝看著師娘那張絕世容顏的臉,心里竟然有感覺,下體跟著翹了翹,潛意識里,馬芝希望再來一次,這一次他要從頭到尾看著,體會著。
不可,她是師娘。另一個聲音說??墒牵阋呀浐蛶熌锇l生了關系,男女之間,一旦有了開頭,所有的倫理道德,都沒什么意義。又有一個聲音嘲弄。
人一旦墮落了,那只會繼續。不同的聲音在馬芝腦海里響著,欲理還亂,他又亢奮,想來一次,也有惶恐,覺得自己不受自己掌控,命運之手正在按照既定的路線運行,而他卻對未來一無所知。
如此,馬芝又看回師娘。葉如意睡著,屬于深度睡眠,當馬芝慧眼如炬地看著她的臉,一時有了濃濃的愛意,想和她再來一次,抑或更多次。他的神識肆無忌憚地開始籠罩她的身子,雖然隔著被子,但我他還是體察到細微,凹凸起伏,妙曼身姿,內心又有了占有欲。人向她身邊靠了靠,兩個人的肌膚挨在一起,馬芝伸出手臂想去理順她凌亂的長發。
就在這時,馬芝眼中忽然浮現一些情景,活靈活現,非常生動。他木然地看著,肉身記憶,不是人通過大腦來記憶,而是人身體本來也具有記憶,這種記憶存續的時間不對太久,時過境遷,就會忘卻。在神識籠罩下,竟然從師娘身上看到了零零碎碎的肉身記憶,那時她的身體為已經發生的事情有了模糊的反映。
那些情景海市蜃樓般似真似幻,馬芝看著,不一會面紅耳赤,呼吸短促。我的天啊,師傅控制我的身子竟然和師娘肉搏了三天三夜。肉身記憶是凌亂不堪的,沒有頭緒,也不分時間先后。我他看到“他們”膠合一起,一個表情堅毅,一個欲醉欲仙;又看到他們峰巒跌宕,勾勾叉叉;看到他們互相涂抹,格外親昵。干柴烈火、天雷地火,沒有所謂的廉恥,所謂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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