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死人說話,贅婿伏法(1/2)
御史大人這么一說,很快消息便傳遍了整個縣衙。
自然,也通知了商家。
商老爺子和商老夫人正在女兒靈堂前,一聽這個消息,當時便怒從心起,悲由中來!
竟暈了過去。
堂前抹淚的李閆旭,更是臉色連變。
這坐實的罪名,怎到如今又變了風向?
也沒聽說江南和御史大人沾親帶故啊!
陡然,他想起天牢中,江南那雙冷冽的眼睛,不由一陣發(fā)怵。
……
翌日。
公堂之上。
御史大人端坐公案之后,背靠江牙山海圖,頭頂牌匾“明鏡高懸”,衙役如狼似虎,分列兩班。
堂前坐縣太爺,其下有主薄。
“升堂!”
啪!
驚堂木一聲脆響,醒魂驚神!
兩名雜役把身負鐐銬的江南,帶到公堂之上。
一旁,正是一副哀莫大于心死表情的李閆旭。
而堂外,也是以淚掩面的商家老兩口,和諸多看熱鬧的百姓們。
秉著先審原告,再審被告之原則。
御史大人緩緩開口:“商家李閆旭,你控告江南殺害你夫人商云煙一事,可有此事?”
“有!”
李閆旭跪步上前,抬手道:“稟御史大人,兩日前丑時于草民家庭院前,草民親眼目睹奸人江南貪戀我妻美色,我妻竭力反抗。”
“掙扎中,這惡賊竟痛下殺手,以手成環(huán),掐死吾妻!”
說罷,他轉過頭恨恨盯著江南:“我商家待你不薄!聘你做家塾老師,全家老少皆以師禮相待,怎可想?yún)s是引狼入室!江南!你怎這般狼心狗肺啊!”
聲聲泣血,如怨如訴。
當?shù)氖且粋€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堂外,許多百姓已經(jīng)開始咒罵江南。
還有人竊竊私語,說早些時候便見江南猥褻女子,言之鑿鑿。
正在這時,李閆旭的情緒仿佛在崩潰邊緣,往青磚地上猛然一叩首,高呼,
“今日還請御史大人做主,還吾妻一個公道!讓江南這喪盡天良之輩受律法嚴懲!”
“嚴懲!”
“嚴懲!”
“嚴懲!”
……
這一番話,不由激起了堂外看客之情,一個個高舉右手,群情激奮。
只是其中,有多少是李閆旭雇來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肅靜!”
御史大人在一拍驚堂木。
鴉雀無聲。
“李閆旭,方才你所控訴?可有人證?”
“有!”李閆旭答道:“我商家丫鬟,侍衛(wèi),皆目擊此事!”
隨后,便是傳人證上堂。
兩個丫鬟,一個侍衛(wèi),皆證實案發(fā)當晚,只有江南與夫人在院內(nèi)。
不久便聽到爭吵聲,當他們趕到時,商家夫人已被江南所害。
仿佛一切,都指向江南才是兇手。
御史大人饒有興趣地盯著堂下,然后看向縣令,
“陳縣令,你看如何?”
御史大人這樣一問,公堂眾人皆望向他。
縣太爺是個老頭兒,年逾花甲,卻鶴發(fā)童顏。
他老氣沉沉,寒聲道:“當判,當判!犯人江南罪大惡極,當處以梟首之刑,以正視聽!”
江南愣了。
盯著縣令老頭兒。
心中疑惑。
這被告還一句話沒說,就判了?
你懂不懂判案?
若是平時縣令一家獨大,也就算了。
但如今御史在場,就不怕挨一手彈劾?
你……長個腦子只是為了顯高嗎?
而且不知為何,江南看著縣令,哪哪兒看哪哪兒感覺不對勁。
那神態(tài)、動作如此顯得陰森寒煞,不太像是一個讀書科舉考出來的縣令模樣。
倒是像別的什么。
只是他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陳縣令,被告可還未呈上供詞,你這就判了?”御史大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老縣令眉頭擰起,但礙于御史,還是問道:“被告江南!你可有辯解?”
“自然是有!”
江南上前一步,頂著眾人的目光和堂外嘻嗦的咒罵聲,高聲道:
“草民江南,時任商家家塾老師,案發(fā)當夜在書房讀書,聽聞房外有聲,便出門查看。”
“就看見李閆旭雙手掐在商夫人脖頸處,不時,商夫人便沒了聲息。”
“真正殺死商夫人的兇手,是李閆旭!還望大人明查!”
“滿口胡言!”
李閆旭頓時破口大罵:“我與夫人相敬如賓!我怎會加害于她?!”
江南反唇相譏:“那我問你,你口口聲聲說我殺害商夫人。”
“可這旬陽有誰不知,商夫人自幼習武,而江某只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憑什么能殺得了商夫人?”
李閆旭冷冷道:“誰知你是不是天生神力?”
對話間,公堂之上已充滿了火藥味兒。
御史大人一拍驚堂木,道:“江南,你反告李閆旭殺害了商家夫人,可有證據(jù)?”
江南一拱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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