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勝利之后(1/2)
?李縝覺得那冰涼的刀尖似乎已經觸到了自己鼻子上,也許再過0.01秒,自己就將結束這段莫名其妙的旅程。但或許是至高神還沒有玩夠,時間的流逝在那0.01秒的時候凝固了。一把有著輕微弧度的長刀劃破了近乎凝固的空氣,它的目標是死亡騎士頭盔上唯一的那一道縫隙。
一往無回――那一刀的氣勢如同握刀的鼠人忍者視死如歸的眼神。沒有人知道它已經潛伏了多久,才等到這揮出這絕命一刀的最好時機。
隱藏在縫隙之后的那兩團紫色火焰不僅僅是死亡騎士的眼睛,更是他力量象征的靈魂之火。那一刀的殺意是如此的濃厚,使視死亡為力量來源的死亡騎士也不得不為之一頓。就是那一剎那的失神,為李縝爭取到了逃出升天的寶貴時機。
龍馬后蹄一蹬,如同一支離弦的羽箭,李縝被身下的一股巨力帶到了空中。在幾乎絕望的一瞬間,李縝脫離了死亡的威脅。
暴漲的紫色火焰似乎要把整個頭盔都燃燒起來,死亡騎士徹底憤怒了!輕輕地偏頭使鼠人忍者搏命的一刀偏離了頭盔上唯一的縫隙,那一往無前的忍者刀在接觸頭盔的剎那間便碎成了片片銀芒。
瘦小的身軀直接被橫著的斬馬刀拍飛了出去,鮮血揚起兩米多高。然而它卻沒有死――因為憤怒的死亡騎士不想讓它如此輕易地死去。
“如果不是被這個根本無法對自己造成任何傷害的爬蟲那虛有其表的一刀所迷惑,此刻已經飛到空中的敵方的那個懦弱的英雄應該早就死在自己的刀下了吧!”幾欲發(fā)狂的死亡騎士不無悔恨地想。
當他旁若無人地朝那個垂死的鼠人忍者走去的時候,十多個神風敢死隊隊員騎著烏黑的巨鼠紛紛向他沖了過來。
對于一個正統(tǒng)的死亡騎士,除了人類的精銳騎士,說實在的,根本就看不起這些不倫不類的外族騎兵。不管是野豬騎兵還是游牧騎兵,或者是這些騎著大老鼠裝模做樣的小丑,都不具備對強大的死亡騎士構成威脅的實力。
憤怒的死亡騎士現在只想好好地折磨那個破壞了自己完美一擊的矮小鼠人,對于這些不知好歹的大老鼠,如果真的有什么妨礙到自己的地方,也不會吝嗇順手把它們解決掉。
當第一個巨鼠騎兵沖到死亡騎士身前的時候,巨大的爆炸聲讓這個傲慢的騎士嘗到了苦頭。以生命為代價的爆炸并非只有觀賞效果,劇烈的震蕩使毫無準備的死亡騎士陷入了混亂,特別是一塊燃燒著的脂肪掛在他頭盔的縫隙上的時候。
還沒等他做出反應,第二聲劇烈的爆炸又在他的身邊炸響。然后是第三聲、第四聲,接二連三的爆炸讓處于爆炸中心的死亡騎士緩不過勁來。當爆炸結束的時候,城墻上、地面上,到處都是燃燒的脂肪和碎肉;幾乎看不出本來面目的死亡騎士跌跌撞撞地在原地轉了一圈,一連串的爆炸已經讓他都找不著北了。
當他清理干凈頭盔縫隙里的碎肉,看到更多的同樣騎著巨大老鼠的騎兵向自己沖過來的時候;錯愕地抬頭看了飛在空中的李縝一眼,又回頭望了望身后趕來的魔偶灰鋼;再也顧不得追殺瀕死的鼠人忍者,快速跑到城墻邊上,敏捷地從上面翻身跳了下去。
驚魂未定的李縝根本沒有想到他會逃跑,坐在龍馬的寬厚的脊背上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生死大敵逐漸縮小成一個黑點,最后消失在廣闊的地底荒原之中。
原本奮勇直前的骷髏戰(zhàn)士和僵尸喪尸在失去死亡騎士的控制之后,只知道茫然地在原地打轉。殺紅了眼的鼠人縱火者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無數的煤球像不要錢一樣往下扔。還在空中的李縝看到這一幕,連忙驅策龍馬落到了城墻上,下令制止了它們浪費彈藥的行為,更何況李縝留著它們還有用。
想起那個站在自己身前,用血肉之軀承受了死亡纏繞的食人魔,還有那個舍身為自己贏得那寶貴的一瞬間的鼠人忍者;李縝被這個殘忍的世界打磨得堅硬冰冷心臟也不禁有些微微悸動。
那座屹立不倒的高大骨架在死亡騎士從高空落地的時候就已經散落在了地上,失去了水分的皮膚也早已風化無蹤。而當李縝把目光轉向鼠人忍者落地的方向,卻只看到一條觸目驚心的血跡。
“那個救了我一命的鼠人忍者呢?”李縝疑惑道。
一直站在李縝肩膀上的愛娃從死亡騎士那功敗垂成的一刀之后就有些神情恍惚,聽到李縝的疑問,這才反應過來:“我看見不少傷員都被那些奴隸鼠人抬到內城去了,也許它也被抬進去了吧。”
戰(zhàn)后的城墻上到處是破壞的痕跡,隨便一眼看到的都是處理善后工作的奴隸鼠人。李縝這才想了起來,升級的公共建筑鼠人神廟似乎具備了大規(guī)模加速恢復的作用,也許那些重傷員都轉移到那里去了。
“走!我們去看看。”,李縝轉身朝那個龐大的鼠口造型的城門走去。
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長廊之中,不時有忙碌的奴隸鼠人從身邊經過。李縝回想起原本空蕩蕩的煤炭鎮(zhèn),不禁涌起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煤炭城雖然經過了升級,但各個建筑的具體位置并沒有什么變化,李縝又通過引導者與城市之心的聯(lián)系把升級后的煤炭城結構圖都記在了心里;不多時,李縝和愛娃就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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