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楚凡開車來到了若水集團。
    他都有些后悔了，為什么不飛過來。
    帝都的車實在是太堵了，尤其是早上，他等了不知道多少個紅燈才過來。
    把車停好，楚凡剛進大廳就看到了沈茗雪的秘書小思。
    “楚先生，沈總讓我在樓下等您。”小思連忙上前道。
    在西方，小思見識過楚凡的本事，自然不會把他當做普通人來看待。
    “沈茗雪人呢？”楚凡問道。
    “沈總跟蔣經理都在辦公室等您。”小思道。
    在小思的帶領下，兩人很快到了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楚凡就看到滿屋的資料，沈茗雪和蔣如云沉迷在資料中無法自拔。
    “你們要不要怎么夸張？”楚凡忍不住說道。
    不就是一些境外勢力想要合作嗎，用搞成這樣嗎？
    “還不是因為你，”沈茗雪起身來到辦公桌前喝了一口水，道，“從天開始，境外集團求合作的消息如同雪花一樣往我們公司飛，現在整個集團都忙的不可開交。”
    若水集團雖然實力雄厚，但也不可能一口氣吞下這么多合作。
    所以，從中選取合適的合作方尤為重要。
    而沈茗雪在經歷了歐洲之旅后，也清楚有些勢力對集團和楚凡會有危險，所以她在知道楚凡回國之后，第一時間就給他打了電話。
    “真不該暴露自己的身份，麻煩啊。”楚凡無奈道。
    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暴露，那些家伙順著蛛絲馬跡就能查到若水集團。
    到時候不管是想要示好的還是別有用心的，都會以若水集團做突破口。
    楚凡彎腰撿起地上的一份資料，見上面都是英文又放棄了。
    好吧，這里面的東西他一個字都看不懂。
    “你叫我來干嘛，我又不擅長商業。”楚凡道。
    “至少你可以幫我們判斷哪個集團可以合作，哪個不可以。”沈茗雪道。
    她算是謹慎了，鬼知道在這個集團背后有什么不懷好意的勢力存在。
    “這樣，你把你們想要合作的集團名單給我，我讓人幫你們調查他們背后的勢靠山。”楚凡想了想，道。
    沈茗雪點了點頭，立馬讓蔣如云做準備。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茶壺里的茶都快泡沒味了，蔣如云這才帶著一個U盤回來，交給楚凡。
    “這就是集團準備合作的對象。”蔣如云道。
    楚凡上下打量了一眼蔣如云，只見后者穿著一身職業裝，雙腿套著黑色絲襪，腳下是黑色高跟鞋，或許是因為要跟沈茗雪待在一起，蔣如云特意帶了一個眼睛，免得自己看起來太過妖艷。
    “可以啊，都能在沈茗雪身邊工作了。”楚凡笑著道。
    蔣如云微微一笑：“全都靠沈總栽培。”
    楚凡擺擺手：“沈茗雪能看中你，說明你實力不錯，好好干，以后爭取給我當秘書。”
    這話一說完，楚凡就感覺一道冰冷的目光正盯著他，是沈茗雪。
    “我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一個總經理的苗子，你讓她當秘書？楚凡，你要是不幫忙也別搗亂！”沈茗雪沒好氣地道。
    蔣如云可是她精心培養出來的，她絕不可能放手。
    再說了，你一個在集團連掛職都沒有的人要秘書干什么？
    而且還這么漂亮，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