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傾城之貌(3/4)
梳妝臺上并沒太多的胭脂水粉,梳子,小銅鏡,樸素木簪,和一紅色錦盒,好奇的打開,鮮紅色粘稠物,沾起少許摸在了手背,瞬間手背出現了大片紅斑,口紅?又不太像,好眼熟……瞪大眼對著立體鏡與臉上的紅斑做著對比,乖乖,一模一樣,難道說白羽是在故意偽裝?
拿過濕毛巾拼命的搓洗,竟發現徒勞無功,怎么會這樣?洗不掉,這不是普通的胭脂,而是令人毀容的毒藥?不對不對,倘若無法洗除,為何要將這盒子擺放此處?毀容后直接丟掉不就好了?
將臺子翻了個遍,最后在抽屜里找到了個相同款式的綠色錦盒,快速打開,是白色藥膏,一丁點,竟然將手背上的紅斑輕而易舉抹去,扣出一坨往臉上狠狠的搓揉,后拿清水洗凈。
鏡中女孩瞳孔大睜,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鮮紅的嘴唇微張,好一個絕美的女子,超凡入圣,清麗脫俗。
無需發髻的襯托,就已震人心魂、顛覆終生,伸手摸向臉頰,這是她嗎?好美,美得忘我,本來還覺得白羽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會歡聲雀躍,如此看來,是自己賺了,怎么辦?她已經愛上這張無法割舍的容顏了,不想再還給人家……哦不,世上沒有兩全其美的事,要想擁有這張皮,便要付出永遠生存在落后年代的代價。
自問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比如那狐貍精,與這張臉比起來,卻有著云泥之別,完了完了,入迷了,夏云妮,你要記住,落葉歸根,這不是你該停留的空間,必須想辦法魂歸原處,必須!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果狐貍精和多多看到她這張臉會不會很吃驚?眼珠一轉,剛要沖出去又快速折回,不行,白羽這么做,自然有她的用處,對這什么天元大陸一無所知,萬一碰到某個大魔頭,硬娶她做姨太太,打又打不過……可惜了,如此絕色,竟然只有自己能欣賞。
苦逼的將那粘稠物一點點摸上小臉,她連多多都不告知,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另有深意?猜不透,既然有心將靈魂歸位,她就無權毀壞她的名聲,反正被罵丑八怪的又不是她,無所謂。
白羽啊白羽,在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驚喜?算了,還是想想怎么搞走那個瘟神元風華,抓過桌上的‘狗糧’,倘若他知道這是給狗吃的,會不會惱羞成怒,一定會,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且先去打探打探到底生了何病,高燒不退,總是哪里出了問題,說不定真能誤打誤撞,撞出個重感冒來。
感冒嘛,讓多多隨便開服感冒藥,總會好起來。
“打探?打探什么?”
姬無音沒得商量的準備脫衣就寢,誰知小丫頭居然爬上床硬將他拉起。
“少廢話,你自己說要保護我的,跟我走!”二話不說,強行拽著奔向了西廂,萬一被發現,元風華還不得一掌拍死她?有姬無音這個無敵保鏢跟著方可放心。
姬無音百無聊賴的長嘆,抵達西廂時,見屋內燈火通明,而門外守衛重重,白衣男女數之不盡,見女孩絞盡腦汁想著怎么混進去便煩悶的攔腰抱起,運用輕功飛向了屋頂。
夏云妮掏出繩子,解開瓦片,見床鋪疊置得整整齊齊,而屏風后氤氳繚繞,看來是在洗澡,狡黠一笑:“我先下去!”
浴桶內,男人微微皺眉,剎那后,疏散開。
某女抓著繩子做賊似的下移,后拉著狐貍精兩人隱藏到屏風后,姬無音面色發青,這丫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色膽包天了?竟然偷看男人洗澡。
夏云妮探出小腦袋,定睛一看,霎時呆住,依舊未曾扎束的青絲隨意披散肩頭,后腦仰靠木桶,雙目緊閉,唇角上揚,一派恣意,水珠凝結在胸前,隨著因為呼吸而緩緩起伏的胸口緩緩滑下,紋理緊實的肌肉在水中以一種近乎完美的姿態呈現。
雪白的肌膚,似陽春白雪,燭光的照耀下,水珠下的光潔玉體散發著耀眼光輝,那種閃耀的光芒,令躲在一旁偷窺的某女口水流不停。
美輪美奐,不過如此,活了二十五年,哪有過這等眼福?
姬無音見女人看得如癡如醉,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有那么好看嗎?不由也探頭看了過去,不就那么回事么?
‘嘩啦!’
突然,元風華無預兆的站起,若無其事的站在浴桶中揉著酸麻后頸,強悍的體魄張揚著它的魅力,略顯病態的臉頰泛著紅暈,更是性感至極。
幾乎是同一時間,夏云妮捂住了姬無音的雙眼,而姬無音也伸手擋住了她的視線,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這個變態,起來也不說一聲,完了,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不會長針眼吧?小聲道:“走走走!”
姬無音緊緊按著女人的雙目,兩個人就這么滑稽的盲目的轉身預備撤離。
忽然,兩人慢慢拉開擋住自己視線的手,保持著蹲著的姿勢,順著一襲白袍慢慢仰頭。
元風華環胸彎腰與兩張水靈靈的小臉對視,半響后才勾唇笑道:“本座的身段如何?”
雖然在笑,但夏云妮卻感受到了一股寒氣,拉拉狐貍精,低語催促:“趕緊施展你的乾坤大挪移,把我移走!”她真心不是來偷看洗澡的,可現在證據確鑿,容不得她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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