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靜觀其變(1/2)
沖虛一路急沖沖的趕到大殿上。這時六虛方才到大殿一會,見沖虛風塵仆仆的進來的,靈虛道:“師兄你不是去看皓丞了么,不該好好看望下,倒急著來找我們了?”
沖虛也不理靈虛這死胖子,徑直走到玉虛面前,行禮道:“掌教師兄,師弟我要事稟告。”
玉虛道:“什么事情啊,這么著急。”
沖虛便把皓丞中毒以及觀中有人要害皓丞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玉虛道:“想不到皓丞此次劫難,竟是禍起蕭墻。”
眾人商議了半天,最后覺得還是靜觀其變好。經(jīng)此一事,眾人封印成功婁難的喜悅心情都沒有了,都為此事感到煩心。尤其是沖虛,老是擔心皓丞有個三長兩短。眾人散去之后,沖虛單獨和玉虛留在大殿上,許久沒說話,終于還是沖虛忍不住先開口了。
沖虛道:“師兄,你說是誰人要害皓丞?”
玉虛道:“現(xiàn)在我們什么證據(jù)都沒有,無端猜測,這樣有何用?”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放心啊。”
“你不如安心保護好皓丞,以靜制動,現(xiàn)在我們在明處,對方在暗處,沉住氣,對方既有害皓丞之心,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也是,多謝師兄了,我去看看皓丞吧。”
“且慢,我也同去吧,這些日子觀中都是皓丞處理的,沒出什么差錯,我也該去看看這孩子。”說罷,兩人便一同前行。
到了皓丞屋里,一看,皓丞正在睡著呢,還沒醒。等了半響,玉虛忍不住替皓丞把了一脈,眉頭直皺,小聲道:“皓丞這個身體,虛透了,也是他八字硬了,若是一般人,估計已經(jīng)沒命了。”
“都怪我。之前罰他扎馬步,把他體力透支了,然后著了風寒,剛好點,又被柳樹精吸**氣,然后重傷,中毒,這些換做鐵人也挨不起啊。”
“師弟你無須自責。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皓丞此番遭遇,對他未嘗不是好事呢。”
皓丞此時醒了,睜眼看到掌教師伯和師父都在,忙掀開被子,鞋子都顧不得穿,直接一稽首,道:“弟子參見掌教師伯,弟子拜見師父。”
玉虛忙把皓丞從地上拉起來,細細問了下七虛不在這些日子的經(jīng)過,皓丞老老實實的將期間所發(fā)生的事情講了一遍。玉虛聽完之后,問了句“皓丞,你覺得觀中什么人會害你?”
皓丞想了想,“弟子不知。觀中雖有人與弟子發(fā)生過爭執(zhí),但弟子相信,他們不會是暗中害人的人,所以,弟子也想不出是誰要害我。”
玉虛道:“皓丞你心太善了,不知許多人心險惡。等你好點,看來你得下山去練練了。”
沖虛道:“師兄,使不得,皓丞身中奇毒,恐怕不太適合下山游歷啊。”
玉虛道:“奇毒未決之前,不宜遠門。下山幫觀中買買東西還是可以的,你難道打算把皓丞拘在觀中一輩子啊。”
“這倒不是,只是怕……”
“怕啥?我會安排道字輩對皓丞照顧的,皓丞你怕不怕?”
皓丞道:“不怕啊。我也十六歲了,不小了,該出去走走了。”
“喏,你徒弟都不怕,你個當師父反而畏首畏尾的。”
沖虛苦笑道:“好了好了,我同意了還不成么。”
玉虛道:“對了,讓靈虛那個家伙弄點好吃的補補吧。你看皓丞都瘦成啥樣了。衣服穿起來都是空空蕩蕩的。”
沖虛點了點頭,皓丞此時臉都紅了。
玉虛又叮囑了幾句,轉(zhuǎn)身回去休息了。沖虛本想守著皓丞,皓丞說自己沒事了,師父也累了四十九天了,強行把沖虛送回去休息了。皓丞送完沖虛,自己也倒下,躺在床上。心里想著最近的事情,翻來覆去睡不著。皓丞想到蘇柳,心中總是隱隱作痛。想著跟蘇柳一起經(jīng)歷的日子,確實讓他很歡樂。從小到大,皓丞的回憶中都是沖虛的嚴苛,每日達不到?jīng)_虛的要求,就要挨罰。雖然皓丞知道,私下里,師父還是挺關(guān)心他的,但是畢竟不是完整的愛。皓丞心里其實很恨一個人,就是告訴了蘇柳自己生辰的那個人。如果沒有那個人,或許自己可以跟蘇柳一直這么歡樂下去。想著那些與蘇柳游山玩水的日子,皓丞臉上不免泛起微紅。皓丞年方十六,正是情竇初開的日子。想到后面的蘇柳對皓丞的種種,皓丞不知為何,就是對蘇柳提不起恨意來。皓丞為自己的一時沖動,殺了蘇柳還是蠻內(nèi)疚的。皓丞自己也不知道為啥內(nèi)疚,按理自己應(yīng)該恨,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倒想的睡意全無,索性坐將起來,披上衣服,開始運動修煉。
皓丞自從受傷之后就沒運動修煉過了,這一練不打緊,倒是把自己嚇一跳。自己吸取靈氣的速度比原先快了,運轉(zhuǎn)起玄天妙真決也比原先快了不少。皓丞想了想,想起當時在幻界那老伯說的話,難道是因為去過幻界的原因,讓自己修煉起來快了。皓丞想到這里,不由內(nèi)心一陣狂喜,盡情的吸取靈氣,通過玄天妙真決的運轉(zhuǎn),轉(zhuǎn)為精氣和靈力存儲在體力。
第二日,靈虛做好了靈芝燉山雞,著晉航送了給皓丞。師兄弟二人一起狼吞虎咽的將山雞和靈芝一掃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