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病的不輕(1/2)
清虛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聽到皓丞在叫:“師傅,師傅……”清虛忙睜開眼,看了下皓丞,只見皓丞雙目閉著,嘴唇有點干,臉色有點發(fā)白。清虛心想:有點不對勁啊,按理吃過了益露丹,應(yīng)該不至于這樣啊,皓丞這是怎么了。清虛便拉出皓丞的手,搭了把脈。這一搭不打緊,倒把清虛嚇了一跳。皓丞的手如同火一般燙,脈象微亂,清虛又探了探皓丞的額頭,也很燙。清虛道:哎,這孩子到底還是著涼了。這正月十五呢,天氣本就寒冷,皓丞體力透支了,還全身濕淋淋的從練功房出來,這沖虛師兄也是,為何不把皓丞身邊的汗水用內(nèi)力逼干再帶他回來呢。真是粗心大意。罷了罷了,待我去給皓丞煎副藥吧。
剛一開門,只見一人坐在雪地中,已成雪人,嚇了一跳,忙問道:“沖虛師兄?”
只見那雪人站將起來,抖了抖身上的雪,道:“是我,清虛師妹,皓丞怎么樣了?”
“怎么樣了?發(fā)燒了,全身滾燙,都怪你。我要去給他煎藥了。”
“啊?怎么就發(fā)燒了,這小兔崽子身體也太虛了吧。”
“虛?師兄,我先讓你體力透支,再用冷水把你澆濕,丟在這雪天里吹下寒風(fēng),你會發(fā)燒么?”
沖虛只覺得脊背一陣涼,“這個,這個,應(yīng)該會吧。”
“哼,讓開。”沖虛聽得此言,急忙讓開。
“師妹你去哪里?”
“去哪里?我不是說過了么,去給皓丞煎藥。”清虛邊說邊走,說完煎藥兩個字時,已經(jīng)在七八丈外了。
沖虛念叨道:“煎藥,煎藥,不好,皓丞。”急忙沖入屋中。
伸手一摸皓丞的額頭,頓時眉頭一皺,心想:怎么這么燙。急忙抓住皓丞的手,把了下脈,瞬間把眉毛都快皺到頭頂上去了。心里道:不好,壞事了。
忙將皓丞扶起來,自己盤腿坐在皓丞背后,運動為皓丞度入了幾分真氣。度完真氣,把皓丞平躺于床上,此時皓丞的臉色總算有了少許血色,沖虛才松了口氣。清虛此時也回來了,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
“把皓丞扶起來。”
沖虛忙把皓丞扶將起來,一手扶著皓丞,一手捏著皓丞的下頜,皓丞嘴便張開了。“師妹,勞煩你了”
清虛也不答話,舀起藥,稍微吹涼,便喂入皓丞口中。
喂完藥,也不理沖虛,自顧自的坐在皓丞床頭,靜靜地看著皓丞。
沖虛覺得有些尷尬,道:“師妹,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下吧。”
清虛回過頭來,怒目道:“我走了,你能照顧好皓丞么?你看你把他弄成啥樣了?”
沖虛被嚇得往后退了步,道“我也沒想到皓丞他會這樣啊。按理說,應(yīng)該不至于的,他日日都練功的。應(yīng)該不……”
清虛冷笑一聲,“應(yīng)該?什么叫應(yīng)該?你給我滾一邊去。我此刻不想見到你。”
沖虛無奈地搖了搖頭,哭笑著,退到一邊,失神落魄的坐下。
兩人便都沒有說話,只是各自坐著。
天亮了。皓丞幽幽醒轉(zhuǎn),睜眼見到清虛,微弱的說道:“師叔,你怎么來了?”
清虛道:“你病了,師叔來看看你。”
皓丞道:“多謝師叔。師叔,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已經(jīng)辰時了。”
“啊?辰時了,我還沒去練功呢。”說完便要掙扎著起來。這一掙扎不要緊,皓丞只覺得全身酸痛,“啊”的一聲摔躺在床上。
清虛和沖虛同時急道:“別動。”說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清虛道:“皓丞,你病的不輕,好好將養(yǎng)著吧。”
沖虛接道:“皓丞你好好養(yǎng)病吧,養(yǎng)好了再去吧。”
皓丞費力的抬起頭,看著沖虛,道:“師傅,你不怪弟子吧?”
沖虛道:“不會的,你好好養(yǎng)病。這次都怪師傅,沒照顧好你。師傅我……,對不起你。”
皓丞勉強掛上一絲笑意:“弟子知道,師傅雖然對我很嚴苛,可是師傅都是為我好。師傅,你知道么,這是你第一次給我說對不起,弟子很開……”皓丞猛的咳了起來。清虛忙扶起皓丞,為他梳了梳背,道:“皓丞,你別說話了,好好養(yǎng)著吧。”
皓丞點了點頭,清虛見他稍微好了點,便將他放平,躺下,蓋好被子。對皓丞說:“皓丞,你好好休息,別多想了。師叔去為了煎藥。”
皓丞想張口說話,被清虛按住了,道:“你要說什么我知道,等你好了慢慢說。”說完便起身出門去了。
沖虛道:“皓丞你好好養(yǎng)著,我出去下。別說話了。”
沖虛忙沖出門,快速關(guān)上門,追清虛去了。
追到清虛,道:“清虛師妹,我總覺皓丞此次的病有點離奇,有點怪異。”
清虛白了一眼沖虛道:“你還想推卸責(zé)任?”
“不是的,我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可是我說不上來。”
“那等你找到哪里不對勁再說,我要忙著去煎藥,沒空跟你廢話。”
“那皓丞你幫我照顧下,我去四處看看,到底哪里不對勁。”
沖虛繞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回到皓丞房中,清虛已經(jīng)在給皓丞喂藥了。喂完藥,皓丞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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