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 說服(1/3)
?這一夜注定無眠。
被阿呆兄這么一攪合,楚云笙本該緊繃的一根弦也不由得松了松,但因為在想著赫連姝的事情,所以,依然怎么睡也睡不好。
她既擔心那船老大在岸邊接應的地方也有人手,怕帶著這么多姑娘不好脫身,又擔心在靠岸前這船老大又出什么幺蛾子。
畢竟,今夜這么多人都抵擋不住困意的睡了過去,明日一早,他們起來也應該有所警覺,到時候如果細查起來,查到虎子那里,事情可就不太妙。
所以,想著這么多事情的楚云笙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最后索性坐起來,盤膝打坐。
最近她都在試著用阿呆兄之前傳授給自己的運功秘訣,內力已經突飛猛進的增長。
而一旦沉下心來投入到運功打坐當中,時間就過的格外的快,等她再度睜開眸子的時候,頭頂上方的甲板上已經有船匠們篤篤篤往來的腳步聲。
楚云笙經過一晚上的打坐,精神不但沒有絲毫的困乏,反倒越發的精神了。
她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就推開了房門。
只是才一推開房門,隔壁房間以及她對面的房間也都相繼應聲而開。
阿呆和藍衣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在了門口。
這倒讓她有些詫異。
“姑娘,早?!彼{衣垂眸一笑,嘴角出泛起一朵淺淺的酒窩,本就俏麗的容顏因這一笑而越發多了幾分驚艷。
楚云笙頗為意外的看著兩個人,然后道:“你們怎的也起來這般早?”
聞言,阿呆兄依然如一尊玉雕一般,動也不動,絲毫沒有要回答楚云笙的意思,倒是對面的藍衣笑道:“我想著姑娘有心事,晚上定然睡不安穩,早上也一定會早起,怕姑娘早起有什么吩咐,所以就早早的醒來在等著姑娘了?!?
聽到這句話,楚云笙才明白為什么玉沉淵走到哪里,都喜歡帶著藍衣了,也終于明白,為何他會特地將藍衣指派給了自己。
藍衣的心思體貼細膩敏感這一點,恐怕連春曉都不如。
楚云笙點了點頭,感激道:“你倒是有心了?!?
說著,又抬眸看了看眸色平靜的看著她的阿呆兄,見他并無異樣,楚云笙也不好再自己挖坑自己跳,索性就暫時避開他這一關。
她將藍衣拉到一邊,低聲道:“我怕那船老大會安排有人接應,而這船上這么多姑娘,但憑我們三個人也很難護得她們全部周全,等下在船靠岸之際,你先下船,聯系上自己人,我和阿呆兄走在后面跟著他們,守著這些姑娘們,沿路我會做下記號,即便是有變,應該也能支撐到你們前來支援。”
聞言,藍衣點了點頭然后從袖子里拿出一支旗花來,遞給楚云笙道:“這是我們緊急聯系時候報警的旗花,到時候若是有變,姑娘將它放出即可,我下船后去找其他人,最快也要兩刻鐘,姑娘切記要以自己的安全為首要?!?
楚云笙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后接過了那旗花放進了袖子里,便由著藍衣去準備早飯了。
而阿呆兄至始至終都站在門口,既不進來,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楚云笙見狀,只得自己拉下臉來故作不解,試探性的問道:“阿呆兄?”
話音落了,然而阿呆兄卻依然像一尊玉雕似得,站在原地,對楚云笙的話置若罔聞。
見狀,楚云笙心里不由得郁悶了起來,這孩子到底是在耍什么脾氣?昨晚不就是將他關在了門外了嗎?可是她不那么做的話,難道還真的繼續誤導阿呆兄讓他以為她跟他是夫妻嗎?
看到阿呆兄下巴微微揚起,那一抹精致如瓷的弧度無疑是在表達他此時正在生氣。
而且,是一盒桂花糕都解決不了的生氣。
想到此,楚云笙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又繼續沒臉沒皮的對著門口的玉雕兄道:“阿呆兄?”
然而,正處在生氣狀態下的阿呆兄顯然沒有那么快想跟她妥協。
楚云笙只得上前一步,走到阿呆兄面前,揚起下巴來,抬眸看向比自己高了大半個頭的阿呆兄,想要透過這半張銀質面具看看他那底下的神情到底是怎樣的。
雖然也知道他是在為什么生氣,然而顯然楚云笙現在已經不想將話題再轉到那令她尷尬無比的地方去,所以,她故作不解道:“怎的,才過了一晚上的時間,阿呆兄的聽覺就出現了問題嗎?還是說嗓子不舒服?”
說著,楚云笙就要抬手來按按阿呆兄的面具。
這一動作才一做出,可不得了,剛剛還如同玉雕一般的阿呆兄瞬間炸了毛,不等楚云笙的指尖觸碰到他的銀質面具上,他身子一動,天青色的衣袂一閃,化作一道天水之青的光影,瞬間消失在了門口。
緊接著,隔壁房間的房門就被嘭的一聲關上了。
楚云笙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嗅著氣沖沖的離開的阿呆兄留下的那一縷清新香氣,想到要怎么跟這孩子解釋,她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這時候,藍衣恰巧藍衣已經端了幾個熱氣騰騰的饅頭過來,正巧看到阿呆兄摔門的一幕,她睜大了眼睛看向楚云笙道:“阿呆兄他怎么了?”
聞言,楚云笙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
草草的吃完了早飯,楚云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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