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相隔(2/2)
聲,又低聲安慰起來。
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囆[聲,聽聲音,應(yīng)該是杜硯、杜墨兩家到了。緊接著,他們都走了進(jìn)來,向瑞王妃問安。
也不知是葉琢前面的開導(dǎo)起了作用,還是不想讓杜硯、杜墨他們知道實(shí)情,瑞王妃此時也止住了眼淚,對杜硯道:“硯兒,你派人到靖安王府去,看看還有什么要修整的。等你三弟妹冊封之后,就讓他們兩口子選個好日子搬過去。”
“母妃,您這是……”杜硯知道杜浩然早就鬧著搬出去另居了,就是父母不同意。此時瑞王妃卻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極為愕然。
“這件事,我跟你父王商議過了,照著我說的辦就是。”此時的瑞王妃又恢復(fù)了往日的雍容華貴。
杜硯聽到父親也同意,應(yīng)道:“是。”
葉琢看著滿臉憔悴的瑞王妃,心情極為復(fù)雜。
她知道,只要她對杜浩然不離不棄,瑞王妃為了補(bǔ)償她,一定會讓她自由出府,執(zhí)掌玉雕北派事務(wù)的。更何況,她還說出了那樣一番話。
只是她沒有想到,瑞王妃竟然答應(yīng)讓他們搬出去。
一旦搬出去,她就不是三夫人了,而是靖安王妃。她脫離了瑞王府的束縛,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她不用每天來立規(guī)矩,也不必來請示過方可以出門了。
她本應(yīng)該高興才是。但看著這樣的瑞王妃,她卻高興不起來。
要是瑞王妃知道自己兒子命不久矣,她會如何,葉琢不敢想下去。
看到何雅茹和趙卓清上前噓寒問暖,葉琢讓開了位置,走到到門口對秋月道:“你讓府里的人通知三爺,說王妃病了。”
“是。”秋月應(yīng)了一聲,走了出去。這兩日她跟望日軒的下人都熟悉起來,知道如何通知杜浩然。
葉琢這才回了瑞王妃的臥室。
大家伺候瑞王妃喝了『藥』,看著她睡了,這才去了廳里吃了飯。
葉琢吃完,剛剛放下碗,秋月便走了過來,輕聲道:“姑娘,三爺回來了,直接去了王妃的房間。”
葉琢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來跟何雅茹、趙卓清打了聲招呼,便去了瑞王妃的房間。
一進(jìn)門,她便停住了腳步。
坐在瑞王妃床前的高大身影,正是杜浩然。他此時正匍匐在床沿上,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情緒很是激動。
而瑞王妃神思不安,睡眠極淺。杜浩然的動作很輕,仍驚醒了她。
“弈兒。”看到坐在床前的杜浩然,她輕聲叫了一聲。
“母妃,您可感覺好些了?”
雖然看不到杜浩然臉上的表情,但葉琢卻從他這句問話里感覺到了濃濃地關(guān)切,
葉琢悄悄地退了出來,對著院子輕輕地吁了一口氣。
她就知道,杜浩然是個重情重義、心胸寬廣的人,他不可能因?yàn)楸粨镆皇露浐逕o辜的父母。他對瑞王妃夫『婦』淡漠,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不想與瑞王妃夫『婦』產(chǎn)生深厚的感情,否則他的離世讓給他們致命的打擊。
看到瑞王妃為他生病,他終于忍不住流『露』出真感情了。
可他心里,一定很難過吧?熬夜看書不少字
在杜浩然的勸慰下,瑞王妃的病情一下就好轉(zhuǎn)過來。吃了肖大夫開的幾付『藥』,調(diào)養(yǎng)了兩天,慢慢好轉(zhuǎn)起來。
接下來的兩天,杜浩然也沒有出門,除了去陪瑞王妃,就在望日軒呆著,與她一起吃晚飯,還時不時地出來找她下下棋。但葉琢卻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沉默;與她在一起的時候,會經(jīng)常注視著她的背影發(fā)呆。
葉琢不知道如何勸慰杜浩然,也報以沉默。
一轉(zhuǎn)眼,三日回門的時間到了。葉琢與杜浩然過去吃過早飯,便上了馬車。
“這幾日,也不知祖父、祖母怎么樣了。”葉琢掀開車簾,看著外面熟悉的街景,開口打破車廂里的安靜。
“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總會有一些不習(xí)慣。慢慢就好了。”
葉琢點(diǎn)點(diǎn)頭,正要說話,忽然看到前面有一輛馬車在一處大宅門前停了下來。馬車上下來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公子,與另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一邊說笑,一邊往門里走去。(未完待續(xù)。)
第二百八十五章 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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