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盧俊義反(1/2)
楊崢拍了拍道乙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不知盧員外如何確定,那張用說的就是真的呢?”
“哈哈哈,”盧俊義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你這個騙子,還敢質(zhì)疑張用道長?”
“人家張道長乃是通妙先生親傳弟子,能算皇極先天神數(shù),知人生死貴賤。途徑此地,因見盧某家宅為死氣籠罩,特來搭救盧某,你憑什么敢質(zhì)疑人家?”
楊崢面對盧俊義的不忿,不以為意,微微一笑,“我要說我是來搭救盧員外的,想來員外也是不信的。”
“但我要是說那張用沒按好心,是專門來構(gòu)陷員外的,不知員外可愿相信?”
“哈哈哈哈,”盧俊義不屑的大笑,“好啊,盧某就給你個機(jī)會,看你還能說出什么可笑的話來。”
“這是哪張用讓盧員外所題吧,”楊崢一指墻上那首反詩,“他可是告訴員外,這四句卦詞,可保員外家宅安寧,日後必有應(yīng)驗?”
“呵呵,”盧俊義看小丑一般看著楊崢,“那有如何?莫不是你也要給盧某四句卦詞?”
“呵,這般害人的手段,貧道可做不來。”楊崢也不多言,拿起盧俊義書桌上的一方白紙,將那首題在墻上的反詩下半部分遮住,只露出最上一排。
反 義 俊 盧
哦,反了,忘了是從右往左寫的了
盧 俊 義 反
“這……這……這……”
盧俊義面色瞬間大變,豆大的冷汗直接從額上滴落下來。
楊崢呵呵一笑,將手中的白紙塞到嘴巴張的老大,一臉驚恐的燕小乙手中。
“盧員外,現(xiàn)在可還要把貧道送官呀?”
不是,這么簡單的藏頭詩,你們都發(fā)現(xiàn)不了嗎?真是白瞎了盧俊義河北三絕的名號,還什么玉麒麟,連這么小兒科的藏頭詩你都看不出來,你真是個棒槌。
楊崢無力吐槽,以前看書的時候,就覺得這段有些難以理解,騙小孩呢?小白文都沒你這么白,施耐庵這白金大神的名號有些虛啊。
可是現(xiàn)在真遇上了,臥槽,這居然是真的?楊崢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不過,對楊崢來說,這不算壞事不是?
“這……小乙,速速將這面墻涂了。”盧俊義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一臉惶恐的吩咐燕小乙做事,這才一臉尷尬的來到楊崢面前,恭敬的朝楊崢行了一禮。
“這個該死的張用,為何要這般害我!”
原來小丑的竟是我自己,盧俊義腸子都要悔青了。
“盧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道長原諒,小乙,看茶,請道長上座。”
“道長,還請道長救我。”盧俊義言辭懇切。
“哈哈,若是貧道所料不差,那張用可是要員外往東南一千里之外避禍?”
盧俊義眼中一亮,“道長真乃神人也,道長,不,道爺,道爺莫要叫什么員外了,直呼盧某俊義即可。”
楊崢自是不會與盧俊義客氣,反正他現(xiàn)在頂著的是一張五十多歲的老道臉,自是不存在托大的。
“哈哈,俊義可知道東南千里之外是何地?”
盧俊義撓了撓頭,“山東?”
“水泊梁山。”楊崢輕聲吐出四個字。
盧俊義腦袋瞬間炸了,這時候的梁山雖然還沒有起勢,沒有扯起替天行道的招牌,宋江也不過剛剛被賺上山去,還在低調(diào)做人,此時的梁山還是晁蓋當(dāng)家,但是梁山的名號,在綠林之中已是打響了招牌。
盧俊義作為河北最大的財主,行商遍布大宋,又如何能夠沒有聽說過水泊梁山?
“他們……他們……,道爺您的意思是……他們看上了盧某這些家業(yè)?”
呵呵,他們不只看上你的家產(chǎn),他們還饞你的身子,他們想要把你賣了,還讓你幫他們數(shù)錢。
楊崢不做回應(yīng),只是微微一笑。
“道爺,那你可知那張用又是何人?”
“若貧道所料不差,那張用當(dāng)是來頭不小,能做到如此地步,讓俊義你這般俊才都深信不疑,這張用絕非一般人。”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階段,道爺,求您別說了。
盧俊義老臉一紅,低下頭去。
“貧道聽聞,水泊梁山上有一人,綽號智多星,姓吳名用,地位只在梁山頭領(lǐng)晁蓋之下,乃是梁山的軍師。”
“原來是他。”盧俊義顯然也是聽過吳用的名號,心中一驚。
那張用正是吳用所扮,而他身邊那個所謂道童,楊崢要是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李逵假扮。讓這個黑炭頭假扮道童,居然沒有出紕漏,也當(dāng)真是難為吳用了,看來智多星多少還是有些本事的。
“吳用此人,最善用謀,詭計多端,讓人防不勝防,此事,吳用定有后手。”
“若貧道所料不差,那吳用原本的計劃是誆騙俊義你往山東一行,待你出的家門,便派人到大名府舉報,說你謀反,到時候只憑這首反詩,便叫俊義你啞口莫辯。”
“到時候你有家不能回,梁山那時便會對你伸出橄欖枝,招攬于你,你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從了他們。”
“盧某豈會任由他們擺布,即便如此,盧某也絕不會與他們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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