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不跪(1/2)
許硯心里唾罵道:呸,向晉,恐怕你現(xiàn)在的心情也非常忐忑吧。你今天既然趕來,那我就敢當眾揭穿你!到那個時候,我倒要看你的狐貍尾巴往哪里藏。
和向晉怒火中燒地對視了兩分鐘后,許硯將眼神移到別的導(dǎo)師那里。只見向青嵐朝著許硯微笑,賀君顏一臉嚴肅,莫若空有些怒氣,谷天驕則撫摸著自己的長胡子,面無表情。
總體來說,卓宗院的人今日能出現(xiàn)在同州府的府衙里,不管目的如何,都是對我的鼓舞。這種情況至少能證明一點,那就是直到現(xiàn)在,大家都沒有放棄我。
不過,讓許硯略感遺憾的是,他未曾在府衙大廳里見到向公達的身影。照道理,既然卓宗院已經(jīng)來了這么多人,那么向公達今天就應(yīng)該在場。那么,他是因為什么事情耽擱了呢?
許硯正暗自思忖,突然驚堂木重重一拍,柳相正色道:“來人可是許硯?”
“正是本人。”許硯不卑不亢地回答。
“你可知今日為何將你帶入此間大堂?”柳相威風凜凜地問。
“因為同州府府衙認為,本人是殺害冷焰及計穎案件的嫌疑犯。”許硯低聲答道。
“既知自己為嫌疑犯,在這府衙大堂里,為何不跪?”柳相怒道。
這一問,便將許硯問住了。對呀,既然自己被關(guān)入平威獄中,又是以嫌疑犯的身份入堂,按照規(guī)矩,應(yīng)當還是要跪的。可,男兒膝下有黃金,我怎么能跪倒在柳相的面前?今日大堂中這么多人,如此一跪,豈不是讓我顏面盡失。
許硯用眼角的余光瞟向谷天驕和莫若空,他們倆均未有所表示,看來,在大宗師和院長的眼里,此刻,許硯也應(yīng)該是要跪的。
柳相圓瞪雙眼,驚堂木在案板上狠狠一拍,大聲道:“許硯,你膽敢藐視我同州府嗎?”
話音剛落,站在兩旁的衙役紛紛上前,看樣子,他們是要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嫌犯強行按倒在地了。許硯能感覺身旁的幾個衙役正兇神惡煞地在朝自己走來,他雙目緊閉,兩個拳頭握得咔咔直響,心中嘆道:哎,顏面何存啊,不想我許硯竟會淪落至此。
突然,大廳外的人群中響起一聲高亢的嬌喝:“柳相,今天我準他不跪。”
誰?竟然敢直呼“柳相”之名。大廳里的所有人紛紛側(cè)目,只見一個容貌秀美,身材婀娜的少女從人群中款款走出。她的一笑一顰攝人心魂,那渾身散發(fā)出的強大氣場,使得圍觀人群紛紛讓出一條通道。
在她的身旁,另有一位絕美少女并肩而行。她的皮膚白而柔嫩,吹彈可破;她的神情大氣端莊,卻又冷若冰霜。如此兩位佳人站在一塊,就好像夜幕上最亮的兩顆星星,交相輝映,而周遭的一切,都因為她們倆的存在,而顯得暗淡無關(guān)。
即便那擋在門口的幾個衙役,此時也忘了自己的職責,他們放下手中的兵器,不約而同地側(cè)身閃開,垂涎欲滴地看著這兩位少女從容走進大廳。
柳相急忙對師爺喊道:“快,再加兩根凳子。”
交代之后,柳相迅速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半個身體探出桌案,雙手作揖,沉聲說道:“原來是歸海蘭馨公主和居回府魚慕飛前來,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歸海蘭馨淡淡笑道:“無妨。聽說今日我朋友身在此處,接受同州府府衙的升堂宣判,所以特地來看看,柳知府不要見外,還請柳知府不要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柳相連連點頭,口中道:“明白,明白。”
這一切,背靠在大廳角落里的梅有醉全都看在眼里,他笑著喝了幾口酒,然后不禁感嘆:當年我梅有醉在卓宗院的時候,影響力恐怕還不及這許硯的十分之一。歸海蘭馨、魚慕飛,今日終于得見兩人的風采,果然名不虛傳。放眼整個焦土大陸,怕也難有匹敵。而這樣的兩位天之驕女,竟然同時因為許硯的事情而現(xiàn)身同州府府衙,如此場面,實在讓人嘆為觀止。
許硯亦未曾料到,歸海蘭馨和魚慕飛竟然會出現(xiàn),如果說谷天驕、莫若空等人對自己還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tài)度,那么這兩位美人,毫無疑問就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想到這,許硯的腰板挺得更加筆直,柳相,今日我便可以不跪了!同時,許硯用眼角余光偷瞄向晉,只見他依然淡定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哼,你就別裝了,現(xiàn)在,你恐怕已經(jīng)如坐針氈了吧。
盡管出現(xiàn)這么一個小插曲,但升堂宣判還是得繼續(xù)。柳相回到自己的座位,恢復(fù)了威嚴的本色。他高聲問道:“許硯,現(xiàn)在有人告你于前天晚上申正時,殺害冷焰和計穎兩人,并且焚尸現(xiàn)場,你可認罪?”
許硯堅定地答道:“不認。請問柳知府,可否告知是何人陷害于我?”
柳相重重一拍驚堂木:“許硯,不得藐視同州府衙!從現(xiàn)在起,我問什么,你便答什么。我問完了,自然有給你說話的時間。”
許硯沉聲道:“明白。”
柳相點點頭,繼續(xù)問:“你可知計穎的住所?”
許硯回答:“知道。”
“計穎所租的那座房屋,可是你、景朗、林長君帶她挑選?”
“正是我等三人。”
“計穎同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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