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走(1/2)
看來,這件頭疼的事情解決了。許硯和鄧拙成同時走到小太平山修煉,景朗遠(yuǎn)遠(yuǎn)看見許硯的身影,就大聲喊道:“幾天沒見你了,今天可沒幫你拿便當(dāng)哦?!?
許硯笑著道:“沒關(guān)系啦,我們吃了過來的。今晚,我請客哦,卓明園。”
景朗揉著肚子道:“對呀,你才拿了次首功,應(yīng)當(dāng)請客,必須的?!?
許硯和鄧拙成已經(jīng)約定好,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再將事情告訴景朗和冷焰,在這之前,都要閉口不提。許硯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在這個時間點修煉外功了,因此他顯得特別興奮,那根緋紅色的蛟筋舞個不停。在得到蛟筋之前,九宮連環(huán)的功法,許硯已經(jīng)練得比較熟練了,只不過無論倚天劍還是牛皮丸子,都不算適合這門功法的武器?,F(xiàn)在有了這根蛟筋,許硯再練九宮連環(huán),就顯得特別順手了。
不知疲倦地練了一個時辰,許硯靠在一棵大樹的樹干上休息。緋流幻魂蛟的蛟筋,對于外化系武者來說,不失為一件神器。這樣的神器,總不能始終用“蛟筋”、“蛟筋”地來稱呼吧,總感覺有些別扭。因此,還是給它取個名字,好聽點的名字。
費盡腦汁,許硯最后決定,將這件武器,取名為“緋光百尺”。緋光,指的是這件武器表面上可以發(fā)出緋紅色的光;百尺,指的是這緋流幻魂蛟的蛟筋最長可達(dá)三十米,三十米的話,差不多就是百尺啦。
不錯不錯,許硯對這個名稱還是挺滿意的。又揮汗如雨地練了兩個時辰,天色已暗,該吃飯啦。四人排成一條豎直的線,懶洋洋地走進(jìn)卓明園,其中許硯走在了最前面。
剛剛走進(jìn)大門,就碰見魚慕飛。想來她才吃完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晚餐,正要離開。許硯熱情地和她打了個招呼,但魚慕飛只不過撇了撇嘴,好像要說些什么,但最后又沒有開口。及待景朗、鄧拙成、冷焰同她插肩而過的時候,冰山美人很快回復(fù)了冷冰冰的色彩,目不斜視,直接走出卓明園。
乖乖,她還在生我的氣。那天在谷藏府的時候,我可是一大早就想委托客棧的服務(wù)人員將你叫醒,我們一起去看看天地的另一邊,然后再一起逛街。誰知道那個名為文軍的無極門弟子會突然出現(xiàn),而且他還堂而皇之地打著我父母的招牌。魚慕飛啊,我可兩年多沒見著自己的親生父母,兩年多啊,你得理解我的心情,我沒辦法啊。再后來,我就被呂拙成給炸了,這個,我就更沒辦法。
哎,不去想啦,反正你也理解不了,算啦。
景朗等人皆被魚慕飛的傲氣怔住,但是,人家魚慕飛,天縱紅顏,傲氣與生俱來。人家有足夠的資本驕傲,卓宗院上上下下,能讓魚慕飛正眼相看的男人,著實也挑不出幾個。
今晚,卓明園的生意一般般,許硯四人要了個包廂。包廂還是原來的包廂,但是和上回不一樣,這次的包廂里,相當(dāng)安靜。
點好菜之后,許硯醞釀許久,才慢慢將谷藏府發(fā)生的事情,呂氏兄弟的事情,蟬桑鎮(zhèn)的事情,貝安澤的事情,以及假山的事情,完整地講了出來。景朗和冷焰一個聽得目瞪口呆,一個聽得下巴都快要驚掉了。
過了片刻,景朗才義憤填膺地說道:“許硯,真沒想到你在谷藏府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你為何不早說!你為何不讓我跟你一起報仇?還有,你們倆為何要將假山弄回去!你們怕什么,那假山里藏著證據(jù)啊,我們可以報官,或者我們直接殺了貝安澤不行嗎?”
許硯緩緩地?fù)u頭:“你以為我愿意將假山弄回去,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鄧拙成苦著臉道:“事情是我惹出來的,害得許硯差點丟了性命。我鄧拙成,心里很難受。但是,不管心里有多難受,我都會告誡自己,當(dāng)前我們幾個,還不能惹毛貝安澤。”
景朗咬著嘴唇:“怎么可能,貝安澤那般嬌嫩模樣,他能贏我們?”
許硯白了他一眼,沉聲道:“論單挑,貝安澤肯定打不過我們,包括那天他帶出來的大統(tǒng)領(lǐng)和一眾家丁,都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但,貝安澤那邊的勢力,絕對不是純粹的黑幫那么簡單,不是簡簡單單打打殺殺就可以解決問題。我舉個例子,上回,貝安澤通過呂氏兄弟,花二十萬吉貝來買我的命,假設(shè),他將這個數(shù)字提高到五十萬,你想想,那個叫做龍迎的會不會出手接單?我甚至覺得,貝安澤只不過暫時不認(rèn)識龍迎而已,倘若他認(rèn)識龍迎,那么他花二十萬雇來的,就不是呂氏兄弟,而是跟我們有過一面之緣的龍迎?!?
說實話,當(dāng)初的恐懼至今揮之不去。
景朗有些傻傻地看著許硯,沒有出口反駁。
許硯繼續(xù)往下說:“你剛才提到,可以帶著假山去報官。但,你怎么知道那個所謂的‘官’,他沒有和貝安澤呢沆瀣一氣呢?貝安澤,未央國四大公子之一,別說官,弄不好,一支小小的軍隊,他都可以調(diào)動。所以,在現(xiàn)階段,我們幾個還是小心為上,避其鋒芒。景朗,特別是你,小心為上,好嗎?”
景朗低著頭,不知道該怎么說。
冷焰嘆了口氣:“哎,沒辦法?,F(xiàn)在,我們幾個還是韜光養(yǎng)晦的好。”
許硯一拳敲在桌子上,沉聲道:“兄弟們,貝安澤已經(jīng)在我的必殺名錄上了。我許硯在此對兄弟們發(fā)誓,總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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