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試驗品(1/2)
許硯無奈,只得上前用手將倚天劍從樹干中拔出。他有些自嘲地搖搖頭,以他現(xiàn)在點化系的能力,操縱倚天劍所產(chǎn)生的效果,還遠遠不及揮動倚天劍而產(chǎn)生的效果。
“鏘!”倚天劍在許硯源氣的指引下,自動收回劍鞘。接著,許硯取出一個牛皮丸子,將其拋到空中。
“九宮連環(huán)!”許硯筆直站定,雙手結(jié)印在空中指著牛皮丸子。他身體往左轉(zhuǎn),想要帶著牛皮丸子往左;接著再往右,希望牛皮丸子能跟著往右。
這般造型,實在不算有多好看。
只見從空中墜下的牛皮丸子,突然來了個直角拐彎,然后在空中又有個細微的變向,最后“啪”地一聲,嵌到一棵大樹之中。
“哎!”許硯嘆了口氣。九宮連環(huán)這招,他已經(jīng)練了將近一個月,但無論倚天劍還是牛皮丸子,他都做不到適合的操縱。倚天劍就不提了,就連牛皮丸子,許硯也頂多讓它在空中做出兩次變向。
九宮連環(huán),那可是九次變向啊,許硯現(xiàn)在所達成的狀態(tài),與真正的九宮連環(huán),差距明顯還太遠。
難道,真乃武器的原因嗎?
到了太陽當空的時候,景朗首先在一棵大樹的陰影處坐下,那棵大樹旁邊,放著大家從卓明園拿來的便當。倘若現(xiàn)在是景朗之外的其他人走到便當處,剩下三人都不會著急???,現(xiàn)在坐到那里的人是景朗,而他每次吃便當?shù)臅r候,都會染指到另外三份。
于是,許硯、錢向彤、冷焰皆停止修煉,紛紛走到那棵大樹底下,奪回了自己的便當。
中餐就這么解決了,許硯看著頭頂?shù)奶炜眨牡涝摾^續(xù)修煉啦,明天以后,等待自己的,可能又是一場難度不亞于剿滅赤練教的大戰(zhàn)。
“大家練累了吧,要不,我吹首曲子給你們聽,可好?”錢向彤突然問道。
聞言,許硯、景朗、冷焰皆是一怔,錢向彤這家伙,雖然經(jīng)常拿著把笛子亂晃,可他并非什么高雅之人,相反還有些暴戾。
以前也聽過他吹笛子,不過,那通常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此刻太陽高掛,又逢修煉的間隙,他怎么想起要附庸風雅呢?
冷焰將頭枕在大樹的樹干上:“行啊,好久沒聽你吹的曲子了。”
許硯微閉著雙眼:“每天修煉確實很枯燥,聽聽曲子,也算是很好的調(diào)劑。以后的話,每天修煉的空閑時間,你都可以來上一曲?!?
景朗對歌曲之類的興趣不大,不過,他也沒有明確表示反對。雙手抱住后腦勺,景朗也微閉著雙眼:“來,給爺來首好聽的曲子。”
錢向彤將銹魂飲魄笛橫在嘴唇一旁,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狡黠之情。
很快,悠揚的樂曲聲從錢向彤的方向飄來,這首曲子許硯比較熟悉,以前也聽錢向彤吹起過。曲子的名稱叫做《故鄉(xiāng)的河》,是一首思鄉(xiāng)的旋律。
《故鄉(xiāng)的河》是焦土大陸上的傳統(tǒng)名曲,大約誕生于三百年前,在五大國都廣為傳唱。說實話,許硯很喜歡這首曲子,他喜歡曲子的調(diào)調(diào),更喜歡曲子中蘊含的濃濃情感。
焦土大陸上,曾經(jīng)有不少文人為這首曲子填寫過歌詞,有些歌詞得到了一定范圍內(nèi)的認可,但有些就很快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中。不過,至今還沒有哪位文人的歌詞能得到傳唱者的一致贊同,因此,說起《故鄉(xiāng)的河》,大家普遍都只認曲調(diào),而并沒有符合大多數(shù)人審美觀的歌詞與之相稱。
許硯靜靜地聽著,思緒飄了很遠很遠。這首曲子,初次聽來會給人歡快的感覺,但是當你聽的次數(shù)越多;或者你的人生閱歷越來越豐富,那么你就能聽出曲子中的憂傷……
一遍一遍,《故鄉(xiāng)的河》在許硯的腦海中單曲循環(huán),許硯陶醉于其中,感覺有些不能自拔。他跟隨著一遍又一遍的旋律,想起了太平村,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且慢!許硯在腦海里給自己敲起了警鐘。這首《故鄉(xiāng)的河》雖然好聽,但無數(shù)遍聽下去的話,也會顯得膩味才對。而且,錢向彤一遍一遍地吹著同樣的曲子,他不覺得單調(diào)嗎?許硯在心里數(shù)了數(shù),這首曲子,到底已經(jīng)單曲循環(huán)了幾遍呢?
——好像,數(shù)不清。
許硯突然意識到,錢向彤這小子,也許正拿他和景朗、冷焰在做幻化系功法的試驗品了!許硯凝神靜氣,仔細聽了聽。越聽,心中的疑慮就越來越重,這一遍一遍單曲循環(huán)的《故鄉(xiāng)的河》,其節(jié)奏、速度,各方面的細節(jié)都一模一樣!
靠,錢向彤這家伙。還說什么吹曲子給我們聽,讓我們放松放松,原來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的好心。許硯決定不陪錢向彤玩了,他足底用力,想要從大樹底下站起來。
豈料,他的意識里已經(jīng)做了站起來的動作,但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
糟糕!已經(jīng)墮入幻象之中啦。許硯下意識地揮舞雙手,在他的意識里,雙手已經(jīng)揮動了,但他心中明白,自己的雙手肯定還是和原來一樣,正放在大腿之上,沒有任何動作。
許硯睜開眼,面前還是小太平山的景致,他左右看,景朗、冷焰和他在同一顆大樹底下,閉著眼睛,享受著片刻的閑暇。
那《故鄉(xiāng)的河》,仍然一遍一遍地單曲循環(huán)。許硯知道,現(xiàn)在他聽到的還是《故鄉(xiāng)的河》的曲調(diào),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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