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也準備過一枚戒指(1/2)
那重重的耳光讓邵陌天立刻收起了笑容,一臉憤怒的喬念伊還要揚手抽他,被他輕輕捏住了手腕。(讀看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混蛋!嚇人很好玩是嗎?我建議你去看看精神科醫生,你簡直就是個變態!”喬念伊憤然甩開他,連退兩步,“邵陌天,你記住,我喬念伊不會因為你是我的老板就任你欺負,你是我見過的最無聊,最自以為是,最讓人討厭的男人!”
她說完便快步跑開,強忍著眼中的淚。
打他那一巴掌,她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此時手掌還在泛著疼意,可想而知他也一定會疼的不輕。
可是你活該,邵陌天!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無論多傷心多生氣也從不曾動過打你的念頭,不是因為你不該打,而是因為我舍不得,因為我愛你……
可如今,我不愛了,我也已經看清楚了,你在我心里連狗-屁都不如!
她飛快的向自己的小木屋跑去,卻不知身后被她打了的那個男人,一直盯著她的背影,連半步都沒有挪。
喬喬,我又錯把她當成你了,真是好笑。
同樣是個玩笑,你會撲到我懷里委屈的不成樣子,她卻在得知安全過后用一個巴掌找補回她受的驚嚇。
她和你是如此不同,為何我卻屢屢在她身上看到你的影子啊,喬喬,我是不是真的快要瘋掉了……
可是我縱是那么討厭她,卻不得不承認,在你走后的這許多年里,唯有她一人,能讓我產生如此的錯覺,也唯有她一人,能讓我像剛才那樣,開懷而笑……
邵陌天輕嘆著,慢慢向回走去。(請記住讀看看)
本是晚上嫌吵鬧出來一個人尋清靜,不料遇上了諂媚討好的范嘉嘉,她有話沒話的和他搭訕,就在他快要不能忍受想把她趕走時,忽然聽到不遠處飄來了一陣《歡樂頌》的旋律,他當時完全呆住,直直的循著樂聲飄來的方向,急急的走,誰知一路緊跟著他的范嘉嘉忽然一聲尖叫,嚇了他一跳,再去聽時,那樂聲已經杳無蹤跡……
他倍加反感的看著范嘉嘉,她說她被什么東西咬到了腳踝,又痛又怕的她那一臉嬌弱的淚水,不知怎的,在他眼里分明就是故意裝出來的造作。
可為什么喬念伊那可惡的女人被他嚇住的模樣,竟會讓他心疼?
難道無形中這個女人竟在他心里變的有些不同了嗎?
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他的心早就死了,已經不可能再住進任何一個女人了……
邵陌天的腳步越來越快,腳下的落葉咯吱咯吱作響,喧鬧的應和著他心底那無人能平的落寞,和形單影只的孤絕……
快到自己的木屋時,他看見門前的臺階上坐了一道黑影,不由皺起眉。
他一向討厭有陌生人出現在他居所附近。
走近一看才發現是江以洛,他像是倚著扶欄睡著了。
“以洛,醒醒,回你房間去睡。”他搖了搖江以洛。
江以洛慢慢抬起頭,仔細的看著他,笑了起來,聲音有些微醺,“我沒睡,只是在等你回來。”
“你喝多了吧?”邵陌天皺著眉把他拉了起來,“進來說吧。”
壁爐里的柴聲噼啪作響,更讓兩個男人間的沉默顯得有些怪異。
邵陌天徑自看著報紙,似乎只要江以洛不開口,他便可以這樣坐一夜也絕不會去問。盡管明知江以洛等他回來必然是找他有什么事,可他一貫如此,若非必要,連半句話都懶得先說。
江以洛終于放下茶杯,輕輕笑了起來。
“陌天,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邵陌天的視線從報紙上移向他,一哼,“你倒是變了,變的公私不分,混為一談。”
江以洛漸漸收起笑容,認真的看著他,“陌天,能不能告訴我,你和念伊之間曾經是不是發生過什么?”
邵陌天一愣,放下報紙,“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覺得你和她之間似乎有著很微妙的關系,不然你們兩個怎么總是沖突不斷?我了解你,你不會平白無故對誰這樣,念伊她更是,她更不會好端端的去招惹她的大老板。”
“這么說,你覺得我們兩個之間有什么余情未了?”邵陌天不屑的反問道。
“難道你們之間什么都沒有?”江以洛固執的追問著。
“要是你今晚就為找我談這個女人的事,那我就不奉陪了。”邵陌天有些不耐煩,“我看得出你對這女人著了迷,可我還是勸勸你,這女人沒那么簡單,否則她不會一面巴結著你,還一面打我的主意。這女人有點手腕,你別讓她給玩了。”
江以洛苦笑著搖頭,“為什么你總要誤會念伊呢?她和我說過,說只是因為你長得像她的一個故人,所以她才會偶爾失神。”
“難道我長了一張國際化大眾臉嗎?”邵陌天嘴上嘲諷著,心底卻微微起恙。
她看他像故人,他又何嘗不是總因她聯想到喬喬……
莫非他和這女人之間還真的有幾分剪不斷理不清的緣?竟會都把對方當成自己夢里的一個影子去念想?
看著邵陌天的那一瞬失神,江以洛的心立刻不安起來。
他輕輕開口,“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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