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2/3)
!”
“去哪兒?”
她惶然著不肯動。
“你跟我來就對了,難道哥哥還會害你嗎?”
—哥哥—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真的別有一番溫暖。
牧初寒沒再抗拒,而是乖乖的跟著他下樓,走出了別墅。
到了才知道,原來牧思遠要帶她來的地方,是酒吧。
“來!喝酒!”
他叫了幾十瓶啤酒放在桌子上,“喝醉了,就什么都忘記了。今天哥哥陪你一醉方休!”
她拿起一瓶淺淺的喝了一口,又苦又辣,很難喝。
她雖然任性,卻很少喝酒的。
上一次喝醉,還是在……申文皓和鄭心悠的婚禮那天。
想起這個,她仰頭,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大口。
“感覺怎么樣?”牧思遠問道。
她放下瓶子,搖搖頭:“哥哥,喝醉了只能暫時忘記,醒了還是得去面對?!?
這種經歷,她不是沒有。
聞言,牧思遠一嘆,“你明白就好。那么,你打算躲他到幾時?”
“躲……”
她緩緩搖頭:“哥哥,我沒有躲,我是在等他自己自動放棄?!?
“如果他一輩子都不放棄呢?”
牧初寒一愣,顯然地,她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她也不愿去想。
拿起酒瓶,她再狠狠的灌了一口。
“初寒,你告訴我,你喜歡他嗎?”
喜歡?
不……
何止是喜歡,她對他,何止是喜歡?
“哥哥,你別問了,就陪我喝酒吧?!?
她也不想再說,放下空瓶子,她再拿起一瓶,想也不想便咕咚灌下了肚。
他也不阻止她,只道:“初寒,想聽哥哥說幾句嗎?”
她點頭。
她無所謂。
如果是打算告訴她凌燁彬的優點,她就左耳進右耳出好了。
然而,他說的不是這個。
“初寒,你知道我和寶寶為什么能在一起嗎?”
他說的,是他跟顧寶寶。
她笑起來:“當然知道,顧寶寶的‘纏’人功夫,那是一流的?!?
不但“纏”到了他的人,連心也給“纏”去了。
牧思遠也笑,笑過之后,語氣卻變得異常認真:“初寒,在你們看來,那時候都覺得我很討厭她,而一定會娶心悠對不對?”
牧初寒點頭:“那時候你給人傳達的訊息不就是這樣嗎?在我看來,你一直很討厭寶寶。”
“不是這樣的!”
他也喝了一口酒,才繼續道:“她消失的那五年,我經常不受控制的想起她。我說不清那是一種什么感覺,像被螞蟻咬著心,一點一點的,雖然不痛,卻讓人非常難受?!?
“每當這時候,我就會去找那幾個床伴?!?
“床伴?”
牧初寒吃驚不小,她真還是第一次聽說,他居然有床伴?!
“很吃驚嗎?”他淡淡一笑:“你跟心悠那么好,難道不知道我從來沒有碰過她?”
一來她一直拒絕做他的女朋友,二來,他對她好像也沒那種想法。
沒想到哥哥今晚居然會跟她說這些。
雖然這算是他跟她分享秘密,但被分享到這種男人秘密,她真不知道該歡喜還是無奈。
只是,她忽然起了興致,奸笑道:“你告訴我這些,難道不怕我告訴嫂子嗎?”
“告訴她?正好!”
他挑眉:“她反而從來不問我這些,這樣她真的沒機會知道,我那幾個床伴,跟她都是那么的相像。”
牧初寒一愣,呆住了。
“哥哥……”
她覺得他說的話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圍,“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么?”
“我想跟你說,你哥哥我很蠢,到了快要失去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想要的那個人是誰?!?
“哥哥……”
牧初寒不知道能說些什么。
心里有些感動,也有些惶恐。
畢竟,他們雖然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妹,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說過話。
“初寒,”牧思遠望住她,“我希望你不要像我這樣蠢。”
他伸手拍拍她的肩:“如果當初,我再晚一步,今天寶寶已經是別人的妻子,而我只會抱憾終身。”
“哥哥,”
牧初寒搖搖頭:“我跟你不同,他跟嫂子也……不同!我們根本是兩種關系。”
“哪有什么兩種關系?”
他笑她,“傻丫頭,如果一個人能讓你痛苦,必定就能帶給你最多的快樂,你為什么要放棄?”
頓了頓,他微微一嘆:“是不是因為申文皓?”
聞言,牧初寒渾身輕顫,帶著痛苦,她點點頭。
“哥哥,他走了,帶走的不僅是心悠的靈魂,也帶走了……我所有的自信。”
“曾經我以為什么女人也比不上我,只要我點頭,我愿意,就可以得到一切想要的。但是……他從頭到尾沒有真正看過我一眼……”
話到此處,她再次灌下大半瓶酒,想要咽下心頭濃濃的苦澀。
“哥哥,我并非不再相信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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