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廁所里的怒與性(1/2)
就這樣過了接近兩年,王樹林相親了好幾十次,早對第一次相親印象不深了。年底各種同學聚會,王樹林跟**義這些高中同學湊完了之后,當晚又去趕大學同學的場。他看到春風得意的老同桌姜志武。姜志武此時憑著自己堅韌不拔的毅力努力地干到了"好又全"商廈時尚女裝樓層的經(jīng)理,月薪過了兩千鎊,盡管家庭條件較好的同學們并不輸給他,可他是貧寒家庭學子里的收入最高者。他一見到王樹林就熱情招呼,并說自己找了女朋友,快要結(jié)婚了,隨后一推包間的門,王樹林和許馨雅都詫異地瞪大了眼睛看到了對方。
姜志武不以為意,似乎沒有看出他倆之間認識。他妙語連珠舌綻春雷,就連酒店主持人也只能屈居于捧哏的角色,全場的氣氛被他一再帶動達到巔峰,大家無論男女同學都對姜志武佩服得五體投地。王樹林跟老同桌雖然是同桌,但興趣愛好無一相同,只有同學情誼并無摯友感情,生怕跟許馨雅直接相認會引起老同桌的猜疑和不滿,便故作頭回認識,并也夸"嫂子真漂亮。"他酒量太差,稍微喝了一瓶半啤酒就鬧肚子,誰想到本樓廁所全都滿了,只得跑到樓下一層的廁所長蹲不起。
過了一會兒,門突然打開了,許馨雅踩著高跟鞋咚咚咚地走進來,帶著哭腔喊道:"我說了我跟他只是相過親,見了幾次面,根本連手也沒拉!我壓根就不喜歡他,他那傻樣我看著都惡心!我愛的是你,我唯一只愛你!"
王樹林勃然大怒,心說你不喜歡我那也是意料之中,你咋罵我呢?這一激動不要緊,當即放了一個大屁。
好在姜志武和許馨雅吵架激*烈,掩蓋住了屁聲,也都沒聽見。姜志武冷笑道:"他是城市人,我是農(nóng)村人,你看不起我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就是不要祖祖輩輩都在田地上度過,我一直靠自己的努力,才有了年收入超過兩萬鎊的今天!他王勤祥算個什么狗東西?他是命好生在城市,但也就是城市里的底層!我們農(nóng)村好歹還有拆遷呢,他全家就一間房!"
許馨雅更加激動:"姜志武,我從沒有看不起你的農(nóng)村出身!咱們誰祖上不是農(nóng)民?王勤祥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窮,他爸爸是一家大公司的股東,資產(chǎn)數(shù)字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他爸媽為了幫他找對象,一次性就給了介紹人五千多鎊!差不多是你一個季度的收入!只不過是他家人都低調(diào),不愛張揚!可我根本不喜歡他!你知道嗎?我媽媽當時得了絕癥,我爸爸撞死了人還欠了外債,我完全可以為了錢跟了他!但我沒有!他不是我想要的,你才是!"
姜志武震驚了。王樹林比他更震驚,心想:"我爸媽真能胡吹,怎么說自己是大公司股東呢?他倆怎么可能給介紹人那么多錢?"那時候王樹林的爸媽還沒有告訴他真實情況。
但姜志武的震驚隨即轉(zhuǎn)化為帶有屈辱感的憤怒:"好啊,你今天跟我說這些又是什么意思?你媽去年年底去世了,是不是也要賴在我的頭上?要不是我,你早成了億萬富婆了是不是?王勤祥扮豬吃老虎哈,我還真沒想到!照我看多半都是些來路不正的臟錢,他當然不敢吹出來!低調(diào)個屁!這不正好,我今天給你們創(chuàng)造機會,你們見面了。這下可以順理成章舊情復燃了吧?"
王樹林這才明白,姜志武是故意帶著許馨雅來同學聚會讓王樹林瞧瞧的,他不知道姜志武為什么會這么恨自己,四年同桌雖說并不志同道合,但從沒吵過一次架,只不過沒什么深*入交流,自己到底何時得罪他了?許馨雅卻很明白,姜志武骨子里十分自卑,總要時時刻刻跟王樹林比一下,以此證明農(nóng)村人經(jīng)過努力絕不會輸給城市里毫無作為的傻子。姜志武去年年底剛與許馨雅相親時,許馨雅不清楚世界有多小,隨口談了之前的相親,但王樹林的形象太特殊,姜志武立馬猜到是他,便不動聲色地繼續(xù)試探,終于明白許馨雅果然與王樹林相過親。這在姜志武看來實在難以容忍!你王樹林占著城市的資源卻不拉屎,蠢蠢笨笨全靠城市戶口才能茍延殘喘,而我姜志武卻全憑自己艱辛之極的努力走到了今天,誰想到我相個親,居然還是你剩下的!姜志武用心深刻,沒有點破這件事,他也生性風*流,之前借著幾次相親的機會與女孩上&chuang,之后拋棄,大多數(shù)女孩對那種英俊瀟灑的前男友反倒并不記恨,而是經(jīng)?;貞浬踔粮械教鹈?。姜志武本打算也玩弄一下許馨雅然后再提出分手,他是花叢高手,盡情展現(xiàn)紳士風度,憑著高超的手腕和高水平的甜言蜜語滿足了許馨雅對未來另一半的全部美好幻想,于是許馨雅很快與他上了chuang。姜志武在與她第一次做&愛時想到王樹林在他之前,就毫不憐惜盡情摧殘,但很快發(fā)現(xiàn)許馨雅居然是個處*女,頓時欣喜若狂,充滿了驕傲和滿足感,心想王樹林果然是個廢物,根本沒得手,便改變了態(tài)度,打算與許馨雅長久相處,畢竟這個世道,就連幼兒園女孩也不敢保證全是處&女了,他也還是很珍惜的。
可這次見面他本打算讓王樹林眼饞甚至痛苦,誰想到王樹林居然并無太大反應。姜志武很了解王樹林的秉性,清楚他不善作偽,既然不生氣那就肯定是真不生氣了。這首先將他原本打算看一出好戲的興致降到了最低點。隨后他故意單獨問許馨雅是不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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