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屋內(nèi)有新人?(1/2)
"啊!啊!"驟然之間,王樹林熟悉的喊聲竟然把翟靜和卓曉青落入死界的心從煉獄邊緣硬生生拉回。當(dāng)她們看清王樹林真的動彈了,不由得淚水和笑聲同時洶涌而出。聞杰徹底怔住了,他絕不相信自己那么近的距離會沒射中他,既然射中了腦門,那鐵定是死啊!
王樹林活動的行為卻不怎么瀟灑,而是十分狼狽地干嘔了起來,接著十分吃力地背靠墻壁抓了半天才沒倒下,嘴里念叨著:"咳咳……!我……疼死我了……我怎么了?怎么睡了……"當(dāng)然,連他自己在內(nèi),沒有誰會知道、會相信那能擊穿兩毫米鋼板的釘子根本無法穿透王樹林的皮膚甚至是眼睛,只不過王樹林連夜操勞疲勞過度,冷不丁被突如其來的射釘力量擊中頭部,暫時昏過去了。
直到現(xiàn)在他還眼冒金星,想要搖搖晃晃站起來,卻連續(xù)兩次都失敗了。聞杰大驚失色,好在射釘槍還在手里,仍然算是勝券在握,于是想也不想,一定要立即除掉這個男的,因而他沒有半分猶豫便連續(xù)射擊。嗖嗖嗖如同撕*裂了紙張的剪刀聲響,仿佛空氣也被射釘?shù)能壽E撕*裂、燒焦。可隨后是同樣數(shù)量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聲,翟靜和卓曉青還沒來得及提醒他小心,那些釘子已經(jīng)全部彎曲變形,落到地上。
聞杰驚恐萬狀,手一松扔了槍,連蹦帶跳地站起來,連褲襠拉鏈也來不及管,抖著他那丑陋的器具想要沖向屋外。王樹林被連續(xù)的射釘撞*擊打得頭昏眼花,疼得眼淚直流,嗷嗷大叫:"你媽逼的原來是個壞人……"
可他立馬不叫了,因為翟靜那近乎完美的月同體呈現(xiàn)在眼前,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這是他第一次現(xiàn)場親眼看到赤*裸的異性肉體,頓時呆若木雞,靈魂幾乎飛出體外。
翟靜仍然絕望邊緣徘徊,這時候已經(jīng)沒了害羞的情緒,而是抓起落地的射釘槍,將怨恨全部寄托在射釘上,撲哧撲哧地射中聞杰的后腦和脖頸,聞杰還沒叫出聲來,就一頭栽倒,徹底沒了氣息。翟靜仍不滿意,抓起菜刀,對著聞杰的臉就剁了下去。她這一剁包含著強大的精神力量和整個身軀的重量,頓時深深嵌入聞杰的鼻骨,血肉四濺。
卓曉青雖然覺得現(xiàn)場十分慘烈,卻也恨透了聞杰,倒也沒感到特別恐怖。經(jīng)過這兩天的連續(xù)可怖經(jīng)歷,她們的精神都形成一層刀槍不入的保護膜了。
誰想到翟靜卻沒有停下來,反而轉(zhuǎn)手將射釘槍余下的射釘全部射向王樹林。王樹林猝不及防,被打得死去活來,叫聲凄厲:"你打我干什么?你瘋了?啊啊啊啊--"
翟靜還不解氣,左手一甩,那菜刀在空中高速旋轉(zhuǎn)并準(zhǔn)確落到王樹林的頭丁頁上空,王樹林下意識地抱頭抵擋,菜刀果然如同之前一樣,脆生生地碎成兩截。
王樹林剛才昏迷不醒,對發(fā)生的事概不知曉,糊里糊涂地又被射釘槍前后打了十多次,同樣火冒三丈,沖過去一把掐住翟靜的脖子:"你想干什么?!"
卻看到翟靜屈辱的淚水糊了一臉,哭著問道:"你……你現(xiàn)在知道耍威風(fēng)了?……剛才他要強女干我的時候……你怎么就在那兒裝死呢……你是不是也想看他折騰我,為你出出氣?……嗚嗚……你這個混蛋畜生,你不是人!你個狗頭王八蛋,我絕對不原諒你……"
王樹林這才大致回過味兒來:"哦……他怎么這么恩將仇報……對不起……我真不該給他開門……"可他還是一臉疑惑,始終想不起來聞杰是什么時候把自己弄暈的。
樓梯上貝貝的腳步聲再度響起,王樹林忙拉過被單遮住翟靜。
卓曉青喊道:"你別下來,下面臟。你媽媽在洗澡,等會兒上去摟著你睡。"
翟靜這才充滿感激地向卓曉青投去一瞥。卓曉青也沒回絕,而是同命相連地對她凄然一笑。王樹林滿腦子漿糊,又連續(xù)說了兩句對不起,然后把尸體拖到了儲藏室。翟靜仔細擦拭了地上的血,以免吸引僵尸前來覓食。
但他們之前造成的聲響太大,外面的僵尸聲響開始密集起來,偶爾又有撞門聲,三個人大氣不敢喘,維持了好幾個鐘頭的沉默,都是各懷心事。今晚雖然是翟靜親手射死聞杰,但總算也多虧王樹林及時醒來,可以說還是他救了兩個女人的命。但以后呢?翟靜大難不死驚魂不定,但她也開始思索,到底這王樹林靠不靠譜。卓曉青一直比較冷靜,按照她的推理,這王樹林很有可能以前練過什么鐵布衫金鐘罩功夫,而武俠小說里說過只有童子身才能練,顯然王樹林符合這個條件。至于說他什么時候練過就不得而知,雖然這人還算正派,但太過蠢笨,也不是能托付生命的最佳選擇,如果能有更好的歸宿,就不跟他一路了。
次日陽光重新回歸并將細碎的絲線照射在三個人臉上時,他們竟然都在第一時間醒來,可見這陽光的珍貴程度,早就在他們心里不可同日而語。為了避免尷尬,王樹林當(dāng)做什么事也沒發(fā)生,故作輕松地站起來穿衣服:"我出去找車,你倆在家呆著,記著……誰敲門也別開,直到我回來。"他本想說"可別再犯我的錯誤",卻硬生生沒有說出口。
翟靜跟他客氣:"吃了飯再走唄。"可她說了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都啞了。
王樹林帶了塊面包和一根碎肉腸說:"帶著路上吃就行。我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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