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六、針灸銅人(1/2)
“針灸銅人是北宋制造那個嗎?”蘇瑾月問道。
她所問的針灸銅人是天圣五年,在尚藥奉御官、針灸專家王惟一主持下制作完成的,一共鑄有二個,銅人為青年裸體式,長短大小與真人相同,體內裝配五臟六腑,與真人生理結構一致,四肢及內臟均可拼拆。外表刻有三百五十四個穴位,旁用金字標明穴位名稱。
當時奉宋仁宗旨令,一個針灸銅人置宮中,供鑒賞;另一個送醫(yī)官院,作為針灸教學模型和測試醫(yī)學生及醫(yī)人針灸能力的工具。只是后來兩個針灸銅人,均不知所蹤。聽說是清末的時候被聯(lián)軍搶走的。
“就是兩尊針灸銅人中的一個,據(jù)說是倭國的一名醫(yī)生,在三十年前得到的那尊針灸銅人,他一直都將銅人收藏在家里。這次他愿意拿出來,是緣于一次打賭,也就是因為那次打賭,他才愿意將針灸銅人拿出來作為此次交流賽的獎品。”陳正海喝了一口茶說道。
“打什么賭?”蘇瑾月好奇道。
“中醫(yī)院的院長賀天曾在倭國留過學,和倭國的那位醫(yī)生正好是同學。賀院長去年去倭國參加醫(yī)學交流會的時候,與那位醫(yī)生見了面。賀院長是知道那名醫(yī)生有針灸銅人的,所以他就故意激那位醫(yī)生。還打賭說,我國的醫(yī)生就算蒙著眼睛,都能比倭國的醫(yī)生睜著眼睛扎針要快,要準。那位醫(yī)生聽了自然不服氣,于是就和賀院長打賭,只要我國的醫(yī)生蒙著眼扎針,可以超過他們國家的醫(yī)生扎針的速度和準確度,就將針灸銅人歸還我國。此消息一出,其他的國家也紛紛要求能夠參加這次的交流賽。所以這次的獎品除了那一尊銅人外,還有著五萬元獎金。”陳正海說道。
“我參加,另外給我三個名額。”蘇瑾月道。她打算從醫(yī)谷挑選三人,和她一起去倭國。
“沒問題。”陳正海開心道。
“還有我要請兩天假。”蘇瑾月道。她今晚就打算去倭國一趟,去剿滅那個要抓她的組織,省的她去參加醫(yī)學交流會的時候,那些人像蒼蠅一樣去騷擾她。
“沒問題。”陳正海笑著應道。瑾月只要能答應去參加醫(yī)學交流會,他任何事都答應她,再說以瑾月的醫(yī)術,她就算直接考級拿畢業(yè)證書,也沒有任何問題。
看到蘇瑾月回教室,班里的同學都用好奇、崇拜、探究,不敢置信的目光打量著她。
“蘇瑾月,聽說你是軍醫(yī),是不是真的?”
“你既然是軍醫(yī),怎么還來上學啊?”
“難怪她解剖課的時候解剖的那么好。”
蘇瑾月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錢茉莉湊過來問道:“沈老師說你是軍醫(yī),是真的嗎?”
“嗯。”蘇瑾月點了下頭。
“那你怎么還來上學?”錢茉莉好奇的問道。他們考醫(yī)大,不就是為了當醫(yī)生嗎?
“多學點總是沒有錯的。”蘇瑾月微笑道。
錢茉莉贊同的點了點頭,“難怪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一個人只有不斷地想要進步,才能獲得更多。
看著和蘇瑾月說說笑笑的錢茉莉,林暮竹心中充滿了羨慕和后悔。如果不是她針對蘇瑾月,現(xiàn)在她也可以和蘇瑾月這樣說說笑笑。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在暗地里羨慕她,而現(xiàn)在她只能暗自羨慕的看著錢茉莉和蘇瑾月。
直到放學,蘇瑾月才松了一口氣。今天下午不斷地有人來問她各種問題,他們都想知道,她是怎么成為軍醫(yī)的。
收拾完東西,蘇瑾月和錢茉莉向著教室外走去。
“蘇瑾月。”林暮竹開口叫住了蘇瑾月。
蘇瑾月停住腳步,轉頭看向林暮竹。她不明白她們之間已經(jīng)鬧成那樣了,林暮竹為什么還要叫住她。
林暮竹咬了咬唇,猶豫片刻開口道:“對不起!之前是我誤會你了,希望你能原諒我。”她現(xiàn)在真的很希望能和蘇瑾月回到之前那樣,重新成為朋友。
蘇瑾月淡淡一笑,抬步走出了教室。她根本就沒有在乎過林暮竹,又怎么會在乎她做了什么事,既然不在乎,當然不會有原不原諒這一說。
林暮竹看著蘇瑾月的背影,眼中充滿了無盡的后悔。
夜色中,一道身影快速的從天際飛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蘇瑾月降下飛劍,落在了一座充滿了和風氣息的庭院之中,庭院中有著一方人工挖掘的池塘,池塘邊山石、綠草、樹木,融和成了一片讓人賞心悅目的景色。
蘇瑾月看向面前的木質房屋,此時里面正有著絲絲樂器聲傳出,視線透過層層木墻,只見在其中的一個房間中,兩名穿著深灰色和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榻榻米上喝著酒,在他們的面前,一名手拿著扇子的藝伎正隨著音樂跳著舞。
隨手布下一個陣法,蘇瑾月抬步向著屋里走去。
弓山夜郎看著面前的藝伎,一時興起,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向著藝伎走去,隨著音樂與她一起跳起了舞。
木門突然拉來,弓山夜郎和田中豐泰同時一愣,在看清楚蘇瑾月的容貌后,兩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是蘇瑾月?”弓山夜郎笑著打量著蘇瑾月,滿意搓著自己的鼻涕須。看來手下的辦事能力還是挺強的,這么快就將人給帶來了。只是為什么沒有人來匯報呢?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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