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八十三、撲空(1/2)
山路陡峭難行,不過對于蘇瑾月和常年上山采藥的徐天生來說,卻沒有半點難度。
兩人一口氣就登上了半山腰。
徐天生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停下了腳步,“瑾月,我們停下來休息一會兒。”瑾月很久沒上山了,應(yīng)該很累了吧。
“嗯。”蘇瑾月停下腳步,從自己的竹簍里拿出兩只水壺,將其中一只水壺遞給徐天生,“師父,喝點水。”這水壺里泡的是靈草茶,能夠提神,增加體力。
徐天生接過水壺,打開喝了一口,“那個香包真的挺有用的,這一路走來,一條蛇都沒有看到過。”他原本還有些不相信香包的效果,現(xiàn)在是真的相信了。
“香包里有著毒蛇猛獸最害怕的苦禪草,毒蛇猛獸只要一聞到苦禪草的氣味,就會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蘇瑾月道。苦禪草是五級靈草,只有修真界才有。
“苦禪草?”徐天生詫異的看向蘇瑾月。他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藥草。
“苦禪草是我在醫(yī)谷的藥園里發(fā)現(xiàn)的,外面是找不到的。”蘇瑾月道。
徐天生明了的點了下頭,“難怪我都沒有聽說過,我們走吧。”他將水壺掛在身前,之前他就打算自己拿的,瑾月卻搶先將水壺裝進(jìn)了她的背簍里。
隨著兩人漸漸地深入山林,周圍的樹木也變的越加茂密,高聳入云,樹下灌木叢生,色彩斑斕的野花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蝴蝶在花叢中翩翩飛舞。
“師父,你看那邊。”蘇瑾月指著一棵大樹高興地說道。這座山上所有的藥草,現(xiàn)在都在她的神識中。
徐天生轉(zhuǎn)頭望去,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只見那棵樹上有著四五株深褐色的靈芝,“是野生靈芝!”野生靈芝極其稀少,他也只采到過一兩次,而且顏色沒有像這幾株靈芝那么深,這幾株靈芝一看就是年份不小的。
看到徐天生臉上的笑容,蘇瑾月的心情也是極好,“師父,我們過去將靈芝摘下來吧。”
“好。”徐天生抬步向著靈芝走去。今天的收獲真是好,竟然連野生靈芝也能摘到。
吃過早飯,方志鴻就開著車,帶著方武斌前往了上新村。
沿途看著熟悉的路,熟悉的一草一木,方志鴻的臉上揚起了笑容。離開已經(jīng)幾個月了,真的挺想這里的。
“前面就是上新村了。”看著越來越近的小山村,方志鴻的心情就更好了。
方武斌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只想快一些見到蘇瑾月。
聽到外面?zhèn)鱽砥嚨穆曇簦惹镉曜叱鲈\所,看到走下車的方志鴻,臉上立即露出了驚喜的笑容,“方志鴻,你怎么來了?”她和方志鴻相處了也有五個多月,兩人也算是很好的朋友。
“來看看你們,徐叔他們呢?”方志鴻走上前笑著問道。
“他們上山采藥了,這是?”谷秋雨看向方武斌,見他的容貌和方志鴻有著幾分相似。
“他是我父親,我們這次來是找蘇瑾月的,她也一起上山了嗎?”方志鴻問道。他已經(jīng)半年多沒有見過蘇瑾月了,不知道她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變化。
谷秋雨點了點頭,“你們進(jìn)來坐吧,我四姐要到傍晚才會回來。”徐叔每次采藥,都差不多要傍晚才會回來,今天應(yīng)該也是。
“你們坐,我去給你們泡壺茶來。”谷秋雨對著方志鴻父子說完,向著后院走去。方志鴻也不是什么外人,不招呼也沒有關(guān)系。
“她是誰啊?”方武斌等到谷秋雨去了后院問道。這個小姑娘的年紀(jì),看起來似乎比蘇瑾月還小。
“她叫谷秋雨,你別看她年紀(jì)小,醫(yī)術(shù)可是不差的。”方志鴻道。他很喜歡谷秋雨,她的性格開朗活潑,很能夠感染到其他人。
“她也會醫(yī)術(shù)?”方武斌驚訝道。他還以為診所里就只有蘇瑾月和她師父呢。
“她最擅長的是針灸,幾乎是針到病除。”方志鴻道。對于這一點,他是極為佩服的。可惜他學(xué)的是西醫(yī),對中藥一竅不通。
方武斌點了點頭。看來這個診所不簡單吶!
谷秋雨拿著一壺茶,和兩只茶杯走了出來。這幾天診所里就只有她一個人,她沒有喝茶的習(xí)慣,所以外面的熱水瓶都是空的。
將兩只茶杯放在方志鴻和方武斌的面前,谷秋雨幫他們將茶倒?jié)M,“方志鴻,你要來怎么都不提前打個電話?”
“想給你們一個驚喜。”方志鴻笑道。誰知道卻撲了個空。
“這茶好香啊!是什么茶?”方武斌聞到茶香,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這茶不用喝,他就知道是難得的好茶。
“這是霜葉草茶,是一種藥草,有著養(yǎng)身的功效。”谷秋雨道。
方武斌拿起茶喝了一口,眉頭舒展了開來,“真是好茶!”他喝過的好茶無數(shù),就連極品大紅袍也喝過,可是卻不及這茶這么清香幽雅,鮮爽生津,飲后回味絲絲甘甜。
谷秋雨笑了笑,看向方志鴻道:“方志鴻,你找我四姐是有什么事嗎?”
“我…”方志鴻剛要開口,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砹私辜钡暮奥暋?
“徐醫(yī)生,谷醫(yī)生,快來救人吶!”
谷秋雨三人聞言,連忙跑了出去,就看到鄰村的金木匠,背著一個滿是是血的小女孩跑了過來。
方志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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