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二、對戰(zhàn)(1/2)
看到雪花宮的弟子浩浩蕩蕩的向著決斗場走來,圍觀的眾人都興奮激動了起來。
“快看是雪花宮的弟子,他們過來了。”
“大門派的弟子就是不一樣,一看就很有氣勢。”
“你們覺得這次的決斗,雪花宮和天星派誰的勝算會大一些?”
“當(dāng)然是天星門了,別忘了這次的決斗就是天星門挑起來的,他們要是沒有信心,敢去招惹雪花宮嗎?”
“我看不一定,去年雪花宮在門派交流會中可是奪得了門派的第一,天星派只不過才第三。”
“瑾月,雪花宮的那個帶頭的白衣少年你認(rèn)識嗎?他好像在看你。”瞿櫻璃拍了拍正和戰(zhàn)亦寒說話的蘇瑾月,指了一下帶頭的落影。
蘇瑾月也發(fā)現(xiàn)了落影正在看自己,抬眼望去,對著落影笑了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他是落影,是我的朋友。”
“難怪呢,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是雪花宮的核心弟子吧。”瞿櫻璃打量著落影。以前她的家族去參加古武界的交流會時,只有家族的長老,和核心弟子才有權(quán)力帶隊。
“他是雪花宮的少主。”蘇瑾月道。
“哦!”瞿櫻璃明了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雪花宮的少主年紀(jì)竟然這么小,看起來最多只有十七八歲。
蘇言溪伸手將瞿櫻璃的臉轉(zhuǎn)向自己,眼眸半瞇著看著她,“有這么好看嗎?”看到她看別的男人,他的心中有些不舒服。落影只不過是一個小男生有什么好看的,有自己好看嗎?
“好…不好看,沒你好看。”看到蘇言溪的眼中射出危險的光芒,瞿櫻璃連忙改口。
蘇言溪勾唇,滿意的一笑,“算你有眼光。”
瞿櫻璃轉(zhuǎn)過頭,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他這樣算不算是在吃醋呢?聽說男人只有在乎一個女人,才會在意她看別的男人。
偷瞄向蘇言溪,見他正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瞿櫻璃有些慌亂的轉(zhuǎn)開了視線,看向了決斗臺。他這么看著她,害她的心跳又亂了。
蘇言溪看到瞿櫻璃的模樣,挑眉笑了笑,也轉(zhuǎn)頭看向了決斗單。或許他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此時天星派的弟子也已經(jīng)來到了,天星派帶隊的長老走上決斗臺,與雪花宮的長老相對而立。
“嚴(yán)長老別來無恙啊。”貝長老笑呵呵的對著嚴(yán)長老拱了拱手。
“多謝貝長老關(guān)心,老夫好的很,貝長老最近可好?”嚴(yán)長老皮笑肉不笑道。哪怕是對頭也要先禮后兵。
貝長老笑著點了點頭,“那咱們話不多說,直接開始如何?”決斗才是關(guān)鍵。
“請!”嚴(yán)長老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貝長老看向臺下的眾人,微笑著對眾人頷首道:“感謝各位對此次決斗關(guān)心,接來下我們就開始今天的第一場決斗,請雪花宮馬志超,和天星派的劉俊成上場。”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身穿天星派派服的劉俊成率先落在了比斗臺上,他對著臺下圍觀的眾人拱了拱手,看向了也已經(jīng)上臺的馬志超。
馬志超走到劉俊成的對面,對著他拱手行了一禮,“雪花宮馬志超前來迎戰(zhàn),請多指教!”他的修為是金丹六層,劉俊成的修為和他不相上下。
“天星派劉俊成,請指教!”說話間,劉俊成已經(jīng)抬手祭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黑色的大剪刀,大剪刀鋒利無比,透著絲絲凌厲的殺意,看起來很是駭人。
馬志超掃了一眼劉俊成的黑色大剪刀,抬手一揮,一塊灰青色樣子有些像秤砣法寶被他祭了出來。
劉俊成不屑的一笑,將黑色大剪刀向著空中一拋,黑色大剪刀快速的在半空中旋轉(zhuǎn)了起來,隨著黑色大剪刀越轉(zhuǎn)越快,無數(shù)黑色的小剪刀突兀的出現(xiàn),密密麻麻的,帶著恐怖無比的殺意向著馬志超攻擊了過去。
馬志超不慌不忙的將灰青色的秤砣法寶祭出,秤砣法寶快速變大,形成了一座小山擋在了他的面前,猶如一塊堅實無比盾牌。
“鏘鏘鏘!”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剪刀,擊打在了巨大的秤砣法寶上,發(fā)出一聲聲讓人牙酸的聲音。
劉俊成眉頭皺了皺,手一揮,頭頂上方不斷旋轉(zhuǎn)的黑色大剪刀,以凌厲的氣勢襲擊向了馬志超。
“鏘!”一聲巨響,大剪刀與秤砣撞擊在了一起,整個比斗臺為之顫動了起來。
劉俊成見自己的黑色大剪刀被秤砣法寶撞飛,心中焦急了起來。第一場比賽可是關(guān)鍵,他可不能輸。
想到這里,劉俊成拿出幾面陣旗向著馬志超丟去,陣旗落地形成了一個陣法,將馬志超和他的秤砣法寶困在了其中。
臺上立即變的模糊一片,似被一團濃霧裹住了一般,一時間,圍觀的眾人只能聽到陣法中不斷地傳來撞擊的巨響。
“天星派的那個劉俊成真是厲害,竟然還是一名陣法師。”
“看來雪花宮第一場對戰(zhàn)要輸了。”
“第一場比賽可是很關(guān)鍵的,輸了可是會影響到后面上臺弟子的士氣的。”
“比賽還沒有到最后呢,雪花宮那名弟子的那個秤砣法寶看起來也很厲害,不一定就會輸。”
“瑾月,你覺得雪花宮的那名弟子會輸嗎?”秦悠悠看向蘇瑾月問道。雪花宮的少主是瑾月的朋友,她自然不希望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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