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巧合還是陰謀(兩章合一)(2/3)
看上了,就是身為老婆子的自己,看了都心動。”
但不是有那么一句話,越醇的酒越烈,越美的花越毒。
老婆子覺得奇怪,這樣的長相,這個年紀,應該早就已經成親了,怎么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就算落到了這樣的地步,街上人來人往的,怎么就讓自家郎君給遇上了,這京城里別的不多,就是權貴多,就算是排號也排不到自家郎君面前吧……
這莫不是別人挖好的陷阱,可是自己也沒聽說二郎君抵罪了誰啊……
……&1t;i>&1t;/i>
一個個的念頭在腦子里飛快地閃過,面上婆子卻不顯,口上更是夸獎的話像是不要錢般的往出說:
“娘子長得真好,老婆子我不是夸,在這京城里能比娘子還出色的屈指可數,這周身的氣度,讓人看了就喜歡,也不知道是哪家教出來的好姑娘……”
巴拉巴拉不停的說,不外乎就是想打探出蘭月的來歷。
蘭月是什么出身,蘭花門的,論起與人玩心技,她們是祖宗。蘭月心里暗笑,覺得這婆子到是挺有意思,因為裴愔在,不想惹裴愔不悅嘴里夸著,心里防備著:
“能有什么出身不出身的,父親就是個稍微多幾畝薄田的人家,連耕讀傳家都算不上,只是運氣好,娶了母親,家母姓元。”&1t;i>&1t;/i>
說得含糊,但聽到的人都愣了下,元,哪個元?
莫不是東魏與西魏那支的后人?
東魏與西魏的皇室可不就姓元。
之前裴愔就隱晦地打聽起蘭月的出身,只不過蘭月悲泣著不欲多說,只道自己落了先人的風采。
裴愔不忍美人傷心,便按下沒再多問,反正裴愔覺得這人到了自己家,早晚都會知道的。
別的不說,自己隨便帶了個人回來,母親就得讓身邊的人問清對方的身世,自己又何苦做惡人。
婆子心里有了計較,愣了下繼續道:
“呦,這不是和元修那小子一個姓,說不定你們還有親戚呢。哎~元修那小子呢?”&1t;i>&1t;/i>
元修并沒有著急回來,而是回去又換了身衣服,他從評書中得知,有些人的鼻子特別的靈,夫人那里點著熏香,別因為這個露出馬腳。
婆子說放這會,元修剛進院,他聽到這話,忙快步幾步,同時開口道:
“大娘,您老找我有事?我這不是去方便了,也不知道府里的誰亂灑水,弄我一腳的泥。”
什么一腳的泥,這是好聽的說法,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這是踩到不干凈的東西了。
元修今天穿的又是千層底兒的布鞋,可想而知,得有多膈應人。
都是心明眼亮的,這事沒再追問,婆子笑道:
“剛說話,說到這位娘子的母親家姓元,和你到是一個姓,說不定你們真有親戚關系。”&1t;i>&1t;/i>
元修都記不得自己來自何處了,要不是自己脖子上帶著的小木牌子上寫著元修二字,他可能連自己的名字都被改了。
入府的時候,他還不識字,他是被人牙子送到裴府來的,在管事問他出身的時候,他自己也說不太明白,畢竟才五、六歲的孩子。
他想到人牙子在送他們出來之前,說過的恐嚇的話:
“你們要是被退回來,那就三天別吃飯。”
元修不想餓肚子,做為個連字都不識得的孩子,又沒有父母好好教養,當時他的行為都按著小動物的本能。
元修馬上拉出自己脖子上帶著的牌子,眼里帶著可憐巴巴,語氣上急切的道:
“我有這個,我不是沒有出處的,只是父親母親都沒有了。”&1t;i>&1t;/i>
管事看到牌子上寫得是元修,愣了下,能起出這樣名字的,怎么學識也不會太低了,尤其這兩個字的體現出下寫名字人的書**底。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木頭的才質太差了,就是隨手可得的松木。
管事遲疑了下,把這事回報給了裴蘊,如果這孩子就是個一般的,他把人打了,或是留下了都不是問題。
可是姓元,雖然他說他父母沒有了,可誰知道這里有什么事?
當下裴矩正好在裴蘊家,這事裴蘊也不會回避裴矩,裴矩聽完后失笑道:
“只是個沒有父母的孩子,如果機靈那便留著,聽說你在選大郎和二郎的小廝,那就把這孩子安排給二郎吧。”
等到管事的走了之后,裴矩才對裴蘊道:&1t;i>&1t;/i>
“這孩子背后沒人還好,如果背后有人,我們現在把人送走了,到時候這孩子真出點什么事情,我們可就與人結了死仇,而這樣的人(暗之亡國之人)他們的性子有多偏執不必我多說了吧,到時候真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么事。
就算他們與魏有關,但中間帶隔著個北周,問題也不大,最多就是多養個吃飯的,放在自己眼皮子下邊多留意些,總比送到別處強。”
西魏公元553年到557年,北周557到581年。再怎么說中間也隔了數十年。
裴蘊覺得有道理,也明白裴矩不讓元修跟著自家大郎的原意,將來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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