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不是善類(兩章合一)(1/3)
第622章不是善類
可這一速辦就壞事了!
未婚的也就算了,連再嫁從己的寡婦也沒放過,更讓人覺得荒唐的是,連尼姑道婆都拉出來婚配。
畢竟江都周圍才有多少適齡的女子,而軍是沒有成親的光棍十數萬計,真正的狼多肉少!
軍中的小頭目都得到了安排,他們安了心,軍心也算是穩定了下來。
可在大業末年,宇文化及發動政變,宇文智及直接拎著劍把楊廣的對殺了。
當時裴矩正在上朝途中,被士兵抓住。沒想到,這群士兵因為先前裴矩的進言娶到了江都婦女當老婆,對他心存感激,沒殺他。
而武德二年,宇文化及兵敗被殺,裴矩被竇建德俘獲。
竇建德覺得他是前朝重臣,對他十分禮遇,還讓他做了吏部尚書。
不過,竇建德在虎牢關之戰中被李世民生擒,裴矩作為降唐的使臣,將崤山以東地區全部獻給唐朝,又因此當上了唐朝的官。
就是這么一個“悅媚取容”、幾度易主的“大奸臣”,卻在歸降唐朝后跟變了一個人般,再不搞雞鳴狗盜的花花工程,反而恪盡職守,秉公辦事,李淵、李世民父子皆對他委以重任。
李世民即位后,裴矩更是成了像魏征一般直言犯諫的諫臣。
此時,裴矩已經80歲高齡了,李世民還不肯讓他退休,仍然重用他為相。
有一回,李世民決意懲治腐敗,暗中派人行賄,結果有一個刑部的官員收受了一匹絹布,李世民大怒,想要處死他,裴矩進言道:
“此人受賄,確實該殺,但陛下讓人試探,就是故意陷害別人,這樣釣魚執法怎么能行?”
李世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特地召集五品以上官員,褒獎:
“裴矩能當官力爭,不看朕臉色行事;如果每件事都能如此,何愁天下不治!”
《新唐書》中說裴矩“其奸足以亡隋,其知反以佐唐”,他究竟是奸臣還是忠臣?
司馬光這樣評述:“古人有言:君明臣直。裴矩佞于隋而忠于唐,非其性之有變也;君惡聞其過,則忠化為佞,君樂聞直言,則佞化為忠。”
而李建成覺得,裴矩就是個求生欲特別強,又特別人眼力勁的那么一個人。
在活著的基礎上,如果可以流芳千古,誰又愿意遺臭萬年?
但按隋時的評判標準,裴矩這樣的可以算是小人了,而虞世基這樣被評論為小人的人,最終卻因為楊廣的提攜之恩,給大隋王朝賠了葬。
別說什么虞世基收受賄賂,被人厭惡,正下被厭惡的是那種收了賄賂還不給人辦事的。
虞世基在這方面的“風評”極好,非常有口碑,不然為什么那么多人把銀錢捧到他面前。
就算是要得狠了,但那也是條活路,真說恨,未必。
如果虞世基別說把自己的銀錢都貢獻出來,哪怕是只拿出一半,就可以在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手中保下這條命,但是沒有……
他死了。
在李建成看來,這兩人都有優點,也都有缺點,但做為上位者,不就是更好的用人,用他們的優點,也用他們的缺點。
世上沒有缺點的那是圣人,可是誰聽說過活著的圣人?!
而這些話,李建成沒法也不好對裴龍虔言明,但總歸一句話,這倆人可用。
但也是因為如此,眾世家的子弟,對于虞世基家的孩子都敬而遠之。
現在裴愔竟然跑到虞府去住了,這沒把裴蘊夫人死個仰倒就算不錯了。
何況裴蘊夫人還知道裴愔與虞晦倆人是因為一個舞姬不打不相識的。
而那個舞姬就是蘭月。
當初蘭一身俏白地自賣自身葬母,這種把戲蘭花門里的人都能玩出各種花樣來。
蘭月的模樣自不必說,膚如凝脂,腮泛桃花,眼似秋波,眉似遠黛。更有大家閨秀的端莊儀容,讓人見之心生好感。
而且又遇街上的混混上來調戲蘭月,那眼里帶著驚怒與不安的矛盾感,讓人恨不能抱在懷里狠狠地安慰。
裴愔與虞晦可不知道,這就是蘭花門中之人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一時之間,這二位少爺倆人同時起了惻隱之心。
虞家因為虞世基的原因,根本就不差錢。虞悔覺得不就是賣身葬母嘛,自己出得起銀子,所以打發了身邊的小廝過去:
“去,把人帶回來。”
虞家小廝到的時候,裴愔卻先一步付了銀子,小廝認識裴愔,但卻也沒把這位裴蘊家的二小子看在眼里。
裴矩的性子決定了裴家的家風——吃虧就是占便宜。
所以,小廝上來就擋在蘭月面前,然后對著裴愔道:
“裴小公子,我家郎君也看這位娘子了。”
蘭月的目光緊張地縮了縮,然后帶著瀲滟的氤氳之氣,更是求救似的看向裴愔。
裴家現要的家風的確是遇事讓三分,可別說是家風了,就是國法這規不也有人明知故犯。
裴愔對裴龍虔羨慕嫉妒恨的中心之中,不就是因為他那躁動的靈魂。
平時與人交往,多是朋友之間,禮讓也就算了,現在跑出來個下人,直接就攔人,而且那態度更是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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