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可極，就從這里開始吧。”
    李建成第一時間開口接道：
    “夫道者，高不可極，深不可測，苞裹天地，稟受無形，原流泉浡，沖而不盈，濁以靜之徐靜，施之無窮，無所朝夕，表之不盈一握，約而能張，幽而能明，柔而能剛，含陰吐陽，而章三光……”
    雖說只是隨口一問，并不是特別難的篇幅，但是讓王績這樣一字不錯地背下來，一間一點停頓都沒有，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看到李建成如此，王績又換了一篇，不過不管他說的是什么，李建成的表現(xiàn)都一如既往。
    問了三篇之后，王績眼睛發(fā)亮，上下打量李建成，等再問一篇之后，王績的表現(xiàn)就訕訕然起來。
    他的心里有一種挫敗感，覺得自己的年紀(jì)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同時絞盡腦筋地想著，可有什么比較生僻的問題，想考住李建成。
    王績眼睛一亮，剛要開口，李建成便抬手道：
    “打住，別再考了，我都快渴死了。”
    王績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眼巴巴的看著李建成喝完水后，剛要開口。
    李建成就起身道：
    “我去方便一下。”
    王績愣了一下：“……”你這是直腸子嗎？剛喝了水就要去方便！
    可是，這是正當(dāng)理由，管天管地，管不了人家拉屎放……
    王績只好看著李建成尿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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