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下山(1/2)
第378章下山
伺候一位一心求長生不老的皇帝,必然追求那種隨心所欲,所以楊廣那么容易按著自己的心性,不爽就把數(shù)名朝廷大員給咔嚓了。
房玄齡已經(jīng)動了,讓父親致仁的念頭,這樣性子的皇帝,誰知道下次什么時候抽風!
世上最難琢磨的就是人心,沒有了規(guī)則,一切看皇帝心性來,那將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李建成也是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才明白,楊廣哪里來得這么大的“勇氣”,念頭一動,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吧!
李建成看出房玄齡有勸房父致仕的想法。
想到房父原歷史中,沒做多久的監(jiān)察吏,就再次外放,可能原歷史中,房玄齡最終還是因為什么原因,對房父說出了實情。
或是房父,感覺到楊廣太過隨心所欲,自己這個監(jiān)察吏再怎么公正清明,都好像在做無用功,挫敗失落下,求去的吧。
不過,不管怎么樣,李建成覺得馬上致仕都不是好辦法,太惹眼了,應(yīng)該徐徐圖之。
但李建成怕自己直接說讓房父先別致仕,會讓房玄齡有別的想法。
畢竟,楊廣就把朱寬的家人留下做人質(zhì)了。
最終,李建成點了點頭道:
“你相信玄齡你能安排好。”
房玄齡笑了,別看他為李建成做事,可是以前倆個人又沒有太多接觸,誰知道李建成遇事之后是什么樣的人。
現(xiàn)在,李建成的意思,那就是交由自己處理,這是絕對的信任:
“當然,我會處理好的。”
倆人之間雖然各有試探,畢竟信任也要一點點建立起來。
但倆人當下都知道對方心里是怎么想的,這種感覺很奇妙,相視一笑后,異口同聲的道:
“回吧。”
轉(zhuǎn)天,房玄齡一早就向王勇告辭,打算離開白牛溪。
王通要講學(xué),不發(fā)送房玄齡下同,而王績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王通看到睡得像死豬一般的王績,搖了搖頭道:
“等下讓王仁送你下山吧。”
李建成正在山洞外練《太極》,聽到說話聲,收式,快步回洞道:
“我送玄齡下山吧,正好回草舍收拾一下。”
王通愿意思索,便點了點頭道:
“如此也好,晚上的時候,我們再聚。”
李建成與房玄齡簡單的吃過早飯,拿著程氏給房玄齡準備的干糧,掛在房玄齡隨從的坐騎,毛驢身上。
別看毛驢不起眼,也是軍虛,馬不夠用的時候,驢子來湊數(shù)。
山路崎嶇,李建成要與房玄齡繼續(xù)說些話,便把房玄齡的坐騎,老馬的韁繩交到李喜的手上。
李成與房玄齡在前邊走著,身后數(shù)十步外跟著李喜,李喜后邊跟著房玄齡的隨從。
李建成看到房玄齡坐騎時,就挑了下眉頭,這馬應(yīng)該退伇了。
想到房玄齡雖是官宦人家,但是近幾代的職位都不高,之前又是戰(zhàn)亂。
家里養(yǎng)得起馬已經(jīng)不錯了,到于老,就不用挑剔了……
所以,李建成一開口,就說到了馬:
“你那馬幾歲了。”
房玄齡眼里閃過回憶之色,溫和地道道:
“閃電啊,我小的時候第一次騎馬,就是它,算算應(yīng)該有三十多歲了吧,養(yǎng)了這么多年了,有感情了……
這次出門,本來都想騎毛驢的,可是它咬著我的衣服不松口,想著也不急行,就帶它出來了。”
一般情況下馬的平均壽命是30~35歲。
李建成點了點頭,沒想到房玄齡還有這樣一面,既然騎驢,說明房家就這一匹馬,便對房玄齡道:
“那就當帶它出來散心了。不知道玄齡喜歡什么樣的馬。”
此時的戰(zhàn)馬,多是產(chǎn)于新疆的哈薩克的一種草原馬。
清秀,耳短、頸細長、耆甲高、胸銷窄,后肢常呈現(xiàn)刀狀。
西漢時,漢武帝為尋找良馬,曾派張騫三使西域,即烏孫國,得到的馬就是哈薩克馬的前身。
市面上很是稀少,房玄齡的家氏弄不到馬,到也可以理解。
李建成是坐車來的,所以不是戰(zhàn)馬,只是軍虛馬。
是產(chǎn)自黃河上游青、甘、川三省交界的草原上的河曲馬。
河曲馬可馱運100~150千克,日行50公里。河曲馬性情溫順,氣質(zhì)穩(wěn)靜,持久力較強,疲勞恢復(fù)快,單套大車可拉500千克重物。
歷史上常用它作貢禮。
所以,家里能用上河曲馬拉車,那也頂配的門面。
房玄齡自然明白李建成的意思,不過自己現(xiàn)在并不適合換馬,尤其是寶馬良駒。
真要是李建成把他現(xiàn)在的用的曲河馬給自己,可不好解釋。
房玄齡家里雖然不窮,但換到千余年后,也就是個中產(chǎn)階級,與李建成這種豪強氏家比不得。
而且房玄齡現(xiàn)在不能表現(xiàn)出投靠了李建成,李建成要折騰的事太大,尤其是退路。
所以,房玄齡含笑道:
“我現(xiàn)在又不需要征戰(zhàn)殺場,就是個坐騎,這樣就好。”
李建成點了點頭道:
“那就回頭再說。”
李建成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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