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2/4)
“皇后有一封信要我交給你。”
紀梅若臉色一白:“皇后?”
“嗯,不知道是什么事。”宗恒拿出信來,遞給妻子,“她還說,也許你會有回函,若有,也讓我帶回去。”
紀梅若走到燈下,拆了信,飛快閱讀了一遍。
她的臉色更白了,甚至拿著信的手都在發抖。
果然,她早就猜到了,皇后就是為了“那件事”來信追問的!
看妻子神色不對,宗恒一肚子好奇,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問。
“梅若。有回函么?”
紀梅若點點頭:“有。王爺稍等片刻。”
她的聲音在發抖,可是行動卻很利索,那樣子就好像內心下了什么重大決定似的。
紀梅若返回到書桌前。她拿了筆,在燈下匆匆寫就一封信,等墨干了。她把信按原樣塞進剛才的信封里,遞給丈夫。
“這回函。王爺交給皇后。”紀梅若道,“也可能她還會來信。到那時候……就再說吧。”
宗恒滿腹狐疑,但此刻不方便問,便點頭接了信離去。
丈夫走了,紀梅若重新回到燈下,默默發了一會兒呆,忽然覺得臉頰涼沁沁的。
她抬手一摸。卻是眼淚……
回到警局,那邊已經是周日晚間了。宗恒嘆了口氣,他只跑了趟腿而已,一個好端端的周末就泡了湯。
宗恒當晚就叫了快遞,把妻子的那封信送去了“羅馬花園”。
快遞到的時候,錦衣衛們正圍在桌前吃飯,游麟起身去接的快遞,他拿了信封進來。
“皇后,趙王的快遞。”
厲婷婷一怔:“好快啊!”
她拿過信封,走到客廳燈下。撕開封皮,取出信來細細讀了一遍。
微微冷笑浮上厲婷婷的臉。
“她果然不承認……”厲婷婷想,看來不把話說得狠一點、不動用威脅的手段,自己是得不到真相了。
于是。幾天后,宗恒又收到厲婷婷的第二封信。
“還是給你老婆的,”厲婷婷在電話里對他說,“直接送到,若有回函,照樣交給我。”
宗恒實在忍不住:“皇后,你找拙荊到底有什么事?”
“都跟你說了,女人的事。”厲婷婷笑了笑,“怎么?我給你機會回家見見妻兒,你還不高興啊?”
掛了電話,宗恒仰頭長嘆,他已經一天不休、連續上了兩個禮拜的班了,現在看來,這個周末的休息又泡湯了。
不出厲婷婷所料,周日晚間,宗恒的快遞又到了。
簽了快遞,她把信封拿到自己房間,拆開來從頭到尾掃了一遍。
看完,厲婷婷不由嘖嘖了兩聲,心想:“這女人,要說軟弱,軟弱得可恨;要說剛硬,又剛硬得叫人沒轍……”
厲婷婷正琢磨著,有人敲門。
她起身打開門,外頭是姜嘯之。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厲婷婷不由想。
“有事?”她揚臉看著姜嘯之。
后者沒有立即回答她,卻罕見的,輕輕關上了房門。
這在姜嘯之是少見的舉動,每次他到厲婷婷的房間,都會讓門大敞著,為的是避嫌。
“干嘛?”厲婷婷笑笑看他,“侯爺這是……要和我說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么?”
姜嘯之沒笑,冷冷看著她。
“皇后一連兩個禮拜都有信給趙王妃,是有什么事么?”
“奇怪,我們女人之間的事兒,侯爺怎么感起興趣來?”她故意佯裝無辜,“難不成,你也想當婦女之友?”
姜嘯之的神情更冷:“皇后所言,恐怕不僅僅是女人之事吧?”
“唔,這個嘛……”
“剛才臣給趙王去了電話,詢問了詳情。他告訴臣,趙王妃接到皇后第二封信,神情不對,而且還落了淚。”
厲婷婷哼了一聲,她滿臉不在乎:“哭,就知道哭,那女人還能有什么本事?”
“皇后到底在信里說了什么?!”
厲婷婷不答,她轉頭拿過那封信,扔在姜嘯之面前。
“自己看看吧。”
姜嘯之展信一讀,不由怒不可遏!
原來紀梅若在這封信里,辯稱她與武功侯絕無曖昧,她更不知道皇后所言究竟是何事。既然皇后一口咬定她和姜嘯之“暗通款曲”、“私相授受”,要去丈夫趙王那兒誣賴她的清白,那她就只有以死明志。
他把信一扔:“皇后為何誣賴臣與趙王妃?!”
“誣賴?”厲婷婷撿起信來,輕輕一晃,“有人證,又有物證,怎么能說是誣賴呢?”
姜嘯之勉強壓住火氣:“請問皇后,人證是誰。物證又是什么?”
“人證嘛。”厲婷婷指了指自己,“我。至于物證,東西在侯爺那兒――”
她說著。故作神秘壓低聲音,湊近姜嘯之:“那枚玉麒麟,侯爺您藏哪兒了?”
厲婷婷清楚地看見。姜嘯之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看他這個樣子,厲婷婷心里。莫名掠過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很貼心嘛。”她冷笑,“寧可‘以死明志’,也要維護你――得‘情婦’若此,夫復何求?”
姜嘯之有一種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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