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1/4)
?晉王世子作亂,引起了很大的波動,朝堂之上因為這次騷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la好看的)
太后一黨的官員,不是有罪被捕,就是引咎辭職,宗恪趁著這次機會,把早就想鏟除的幾個親王派系,一并處理干凈了。
晉王得知自己長子作亂被誅,沒有兩日便咽了氣。誰也不知道老頭子臨死的時候心情如何,雖然是恨得咬牙的逆子,但那畢竟是他的親生孩子。
順理成章的,酈岳成為新一代的晉王,這里面另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辛,只由凌鐵來傳達給宗恪,例如,那個氣壞了老頭子的愛妾,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凌鐵說他也不知道,但他只能斷定一點,那孩子并不是酈岷的,而且那女人也還活著,據凌鐵打探的消息,是悄悄的被酈岳給養起來了。
宗恪很震驚:“難道那孩子是酈岳的?!老天爺!這哪兒跟哪兒啊!”
凌鐵眨眨眼睛:“這種事,陛下就不用認真探究了。”
既然凌鐵這么說,宗恪也不好再打聽了,他很是不齒:“這一家子到底怎么回事?太亂了!”
凌鐵問:“陛下身體完全好了么?沒有什么大礙了?”
宗恪搖頭:“完全沒問題了。之前我又瞎又癱的樣子,凌鐵你沒趕上。”
“是崔家門主來給治的?”凌鐵點頭,“難得這丫頭捐棄前嫌,肯進宮給陛下治病。”
“進宮來的武林人還不止崔氏門主一個呢。”宗恪哼了一聲,“凌鐵,你知道酈岷請了誰來殺我?”
“誰?”
“千佛手慕泗。”
凌鐵聽了,十分震驚!
“他怎么肯的?!”
“好像是酈岷幫他修繕了他的廟,他感激酈岷。所以許諾幫他做三件事情。”
于是,宗恪就把當晚發生的前前后后,全都告訴了凌鐵。
宮內總管聽完后。沉吟良久,忽然搖頭道:“事情沒這么簡單。酈岷是個二傻,慕泗決不是二傻。他沒可能只為了滿足酈岷的要求。就千里迢迢跟來華胤免費殺人。這里面恐怕還有別的用意。”
宗恪想了想,問:“凌鐵。慕泗這個人,依你看來怎么樣?”
凌鐵冷笑了一聲:“都說白家是一窩瘋子,慕家從慕鳳臣開始,腦子錯亂起來不輸給白家,不過是人丁稀薄,撐不住臺面,所以只得委曲求全。裝成健康人的樣子。慕泗此人心懷叵測,口念佛號,下手卻狠辣無情,有他在,慕家怎么肯甘心屈居素州一隅?”
宗恪呆了呆,搖頭嘆息道:“貴圈真亂!”
晉王的事情暫時算安穩下來了,不過,宗恪更關心那突然失去蹤跡的五百鵠邪人。后來有線報說,他們在世子作亂之前就悄然離開京城了。
被俘的鵠邪人招供說,那五百人并不是世子的降丁。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來的,也不清楚他是什么人,好像為首那個藍眼睛鵠邪人,與世子有什么密約。于是世子就帶著他們進京了。
提到藍眼睛的鵠邪人,宗恪心里一動,那不就是他在酒樓上遇見的那個么?
但是接下來,無論朝廷怎么搜捕,都沒有再找到那五百鵠邪人的蹤跡。
然而這一切,都不是真正讓宗恪放在心上的事情。
阮沅的身體依然沒有恢復,事后的一系列收拾她都沒能幫忙。因為她時常覺得眩暈嗜睡,每天得在床上躺十多個鐘頭。宗恪叫她別著急,直到休息好以后再起身。宗恪又讓泉子去御膳房吩咐,專門給阮沅準備營養的飯菜,還遣了宮人到阮沅身邊伺候。阮沅苦笑,宗恪這是要把她供起來么?
她好言相勸,打發走了那兩個宮女,又謝過了泉子送來的飯菜,夜晚,一個人在黑暗中躺著。
阮沅總是想著酈岷謀反那晚,宗恪投向她的眼神。雖然當時情況緊急,但阮沅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與以往有所不同,充滿難以言明的關切。
這讓阮沅心里發慌,她病倒的這十天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她甚至連宗恪是怎么痊愈的都不清楚,只知道崔玖已經回楚州了。
而且所有被她問起的人,都說得支支吾吾,有的說她是感染了時疫,也有的說是風寒挺嚴重,還有的干脆說沒啥毛病,就是累著了。越問不出個究竟,阮沅就越起疑心。
她在屋里躺了三天,終于躺不住了,第四天清早一骨碌爬起來,穿好衣服就去“上班”。
來這宮里大半年了,阮沅已經完全掌握了作息規律,早上宗恪得練功兩個小時,如果要上朝就直接換了衣服去上朝,如果不上朝,就去書房處理政務,阮沅算了算,今天宗恪該去上朝的。
活動活動筋骨,阮沅溜溜達達來了書房,時間還早,她和門外守茶水器皿的小太監說笑了兩句,便進屋來做準備。宗恪還得一兩個小時才能回來,等他處理的公文早已經堆在桌上了,公文以內容緊急程度做了標識,阮沅的任務就是在宗恪詳細處理之前,把這些亂七八糟放著的公文重新整理一遍,每一份的內容過一道,以宗恪的工作習慣排列順序,從輕松易下手的起頭,把最頭疼的放在最后面。
之前阮沅還問宗恪,這樣一來豈不是越看越糟心?為什么不把最難對付的放在最前面?宗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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