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很遺憾(1/3)
“我為什么要怕你。閃舞”雖然被綁著,于曼的嘴還是很強硬。如若在以前,被人抓住,于曼絕不會這般強勢,只能聽天由命,哪怕在痛苦的折磨也不會有絲毫反抗之心。
但現在不同了,她有了墨刀這個依靠。
“你不怕死?”白發青年在笑,如陽光一般溫熱的笑容應在別人眼中卻只能帶來寒冷。他見過許多不怕死的人,但都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真到要被殺的時候,最先求饒的往往是那些不怕死的人。
“我是死不掉的。”于曼說的是事實,她是不死之身,哪怕被人割斷喉嚨,哪怕被人砍斷頭顱,已然可以恢復如初。但那死亡瞬間的痛苦,于曼每次體會過之后,都會在醒來時候害怕到顫抖。
“我有些好奇,他到底強大到什么程度,會給你這種信心。”于曼說的是事實,白發青年卻理解成了于曼在等著有人來救她。
“強大到你無法想象。”于曼沒有說謊,因為墨刀的強大就算是她都沒辦法想象。因為墨刀是一個可以斬仙的凡人。
“我有些期待了。”他嘴上這樣說,眼中卻沒有絲毫期待神色,反而透著一絲落寞。就如絕世高手一般,只希望有人講他打敗。
“為了這份期待,我決定將你殺了。因為憤怒會讓人變的更強。”白發青年這樣說著,也是這樣做的。他命人將于曼綁在木樁之上,用一把長刀架在于曼喉嚨。
“在殺了你之前,我想知道,這個東西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他指的是那枚黑色的戒指。
“與你無關。”于曼淡淡說道,她的語氣像極了墨刀。
“你不說,我應該也能猜到。這戒指先前的主人應該是一個短頭發的中年人,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叫孟呂。因為我之前便想搶走他的這枚戒指,不過最后卻被他逃了。”白發青年說著,似乎感到有些遺憾,在微微搖頭。
“不過最后他還是回到了我的手里,你說我和這枚戒指是不是很有緣?”他似乎心情不錯,臉上始終掛著笑,對于曼說道。
“那是我的東西。”于曼的臉色忽然變了,變的陰冷,似乎此刻被綁在木樁上的并不是她,而是那個白發青年,握著刀的才是她。因為于曼眼中的殺意是那樣明顯。
“現在是我的了。”一絲玩味的笑容出現在白發青年的臉上。同一時間,和孟呂的方式一樣,將戒指戴在尾指之上。
做完一切,他隔空揮掌,對著于曼所在方向。
霎時間就聽啪的一聲,于曼頭頂的木樁之上出現了一個掌印,下一刻,木樁突然從中間爆裂開來,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內部爆炸一般,將木樁炸成兩半。
巨大的力量帶出的氣浪將于曼的頭發吹的狂舞。傾瀉而下的木屑更是落在了于曼的頭上。
但于曼的目光卻從未變過,依舊帶著殺意,非要說變化的話,也只有于曼眼中的殺意更濃了幾分。
“你說,如果這一掌打在你身上會怎么樣?”白發青年歪著頭,用手掌支著下巴,他已經厭倦了于曼眼中的殺意,此刻他更愿意看到于曼露出恐懼的表情。
“你可以試試。”于曼的表現讓他失望了,因為于曼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
沒有在比這里更豪華的房子,或者說,這就是一座宮殿。
就算你說里面住著的是遠古時候才存在的帝王也不會有人不信。
而葉狂刀此刻就站在這座宮殿的正前,懷中抱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夜姬。
看著宮殿正上的牌匾,那亂世二字讓葉狂刀知道,他沒有來錯地方。
抱著夜姬,葉狂刀邁步便往里面闖。
“什么人!”門前守衛出聲呵斥道,說話之時已經將手中兵器握緊。
“滾!”葉狂刀此刻的心情真的已經煩到了極點,因為他沒能完成墨刀交給他的任務,保護好夜姬。
那群守衛明顯沒有遇到過像葉狂刀這般狂妄的人,一直為亂世效力的他們,無論走到哪得到的只會是阿諛奉承,什么時候被人這樣呵斥過。
因此,在段在的一愣之后,也不再多說什么,揮舞手中兵器,沖向葉狂刀。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明顯受過專業的指導,出手之間,更是帶著幾絲韻味。手中一把兵器翻飛上下,看似雜亂無章,,冥冥之中又有著某種配合的角度。
只是他們面對的不再是尋常之人,而是已經煩躁到極點的葉狂刀。
“斬!”葉狂刀低呵一聲,右手握刀,揮動血色長刀橫斬,自左向右。他動作不快,卻帶著風聲,有如萬鈞崩塌之勢。
這是葉狂刀最近領悟到的心得,他覺得刀只有這樣用才配的上刀這個字。
那幾個守衛見血刀斬來,面露不屑之色。在他們看來,要躲開這緩慢的一擊實在太過的容易。
可當那柄血刀沖到近前,他們才發現,自己竟不能移動分毫。
面對那血色長刀,一瞬間,這幾人只覺得好似有萬鈞之力壓在身上一樣,氣機瞬間被鎖定。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血色長刀斬在自己身上,下一刻便失去了感覺。
血刀橫斬而過,無一絲阻攔,仿若砍的不是人而是幾塊豆腐一般。自那幾人腰間劃過,血就如雨一般傾瀉而下,伴隨著的還有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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