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叫傻柱、可我不是傻子!(1/2)
冉秋葉覺得今天被震撼到了。
但最讓人意外的還當屬,何雨柱竟然當著他的面,現場創作,寫了一首情詩送給她。
“冉老師,風大雪大,路上慢點騎,注意安全。”
“何師傅再見。”
昏暗的街燈下,冉秋葉的身影慢慢消失。
昂首,抬頭,一片片肆意飛舞的雪花飄落在他頭發上,臉上,然后融化成水。
何雨柱回想著,剛剛跟冉秋葉接觸的過程,讓他有一種難言的滿足感。
這種感覺是跟秦京茹在一起,所體會不到的,秦京茹就像一杯白開水,平淡無味,甚至缺少激情,但跟她在一起有一種安心的舒適感。
冉秋葉呢,她似花,卻不是如玫瑰搬的女人嬌艷欲滴,熱烈奔放!
也不似牡丹一般華貴大氣,風姿卓越。
反倒如蘭花一般,秀外慧中,雅而不弱,嬌而不妖,艷而不爭,沉著,優美,清新自然,讓人忍不住心生向往。
如果把冉秋葉比做成酒的話,她不是高貴的紅酒,讓人望而卻步!
也不是白酒,辛辣,刺激,霸道,讓人不勝酒力。
反倒像清酒一般矜持,素雅!
又如同米酒,只能讓你覺得微醺,而不會沉醉,樂此不疲的一杯一杯不斷品嘗。
忽然他又想起蘇軾的一句話:從來佳茗似佳人,茶亦醉人何須酒,他又把冉秋葉比作了茶。
“特么的,我就是一俗人,俗不可耐的人,裝什么文青,發什么感慨,一句漂亮不就完事了!”
何雨柱有些自嘲,今個自己是怎么,發什么瘋,怎么還讓一個女人給搞得有些善感起來了呢。
“何雨柱······”
出聲打斷他聯想的人,還是那個生命中不斷給他制造麻煩的秦淮茹。
他沒回頭,但從聲音中聽出了,憤怒,緊張,還有一絲絲難過的語氣慘雜其中。
“秦姐!”
“何雨柱,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摸了摸下巴,何雨柱說道:“要什么解釋?”
“你跟冉秋葉的事情!”
“你明明已經跟京茹處對象了,為什么還朝三暮四,拈花惹草,去追求冉老師!”
喲呵,秦淮茹都會說成語了。
“走吧,我們回去說!”
秦淮茹一直氣呼呼的跟著他,等著他解釋。
無視用眼神能殺人的秦淮茹,指著洗衣盆里泡著的短褲:“秦姐,幫我把短褲洗了,我晚上還沒吃飯,餓了,先做飯。”
秦淮茹氣咻咻跺了一下腳,端起盆,去水池子給他西短褲去了,邊洗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他讓你洗你就洗,還是洗短褲這種貼身衣物,你忘記了自己是來找他質問的了么。
何雨柱趁著秦淮茹給他洗短褲,進入了隨身空間,在熟食區,拿了一只燒雞,一塊豬頭肉,十個饅頭,二十斤棒子面。
等秦淮茹洗完短褲,又給他晾上,指了指椅子:“坐下,喝酒!”
倒了一杯酒給秦淮茹,秦淮茹一口悶了。
撕了一個雞大腿,遞給她:“吃肉!”
秦淮茹發狠一般吃著雞大腿,他又遞給她了一個饅頭:“吃點主食吧,我知道你在家根本吃不飽飯,家里吃的都可著你惡婆婆跟棒梗先吃。”
看著不說話一直盯著自己的秦淮茹,無奈的說:“你讓我解釋什么?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冉秋葉是三大爺給我介紹的!”
“可你已經有了京茹,這么做對得起她嗎?”
何雨柱咬了一口另一只雞大腿,喝了口酒,慢吞吞的說道:“我跟秦京茹只是相處看看,并沒有承諾什么,也沒有到談婚論嫁地步,我應該有選擇的權利吧?”
何雨柱站起身來,拎起面袋子,放在一旁:“這是二十斤棒子面,肯定夠你家吃到開工資了。”
凝視著秦淮茹的眼睛,鄭重說道:“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必須每頓飯都要吃飽,不能為了賈張氏那個不要臉的老妖婆,餓到自己。”
秦淮茹在聽到他說道有要求的時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霎時間,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甚至想到了,如果傻柱提出讓自己為難的事情,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他?如果不答應,傻柱以后還會不會繼續幫助自己家?但接下來聽到是讓自己必須吃飽飯,心中又充滿感動。
秦淮茹覺得何雨柱沒說錯,畢竟他跟秦京茹沒訂婚,也沒結婚,他又權利選擇,即便跟秦京茹合不來,以后不再聯系了,也沒人能說出什么。
何雨柱今晚面對著秦淮茹,這個俏寡婦突然沒了情欲,也沒有毛手毛腳的占便宜,一時間,氣氛有些沉悶,倆人你一杯,我一杯,似乎都在拿杯中酒作為發泄對象。
從最初的憎恨,厭惡秦淮茹一家,到今日的可憐,理解,何雨柱覺突然想跟秦淮茹攤牌了,什么欲擒故縱,愿者上鉤的小把戲,他都沒了興趣。
他承認,他心軟了!
看著眼前這個本該風華正茂的女人,卻被生活折磨的體無完膚,年紀輕輕白發叢生,滿手老繭,一年365天沒有一天休息日,每天都像一頭老黃牛一般,不知疲倦,任勞任怨,不論是暗地嘲弄,明里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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