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6章 降谷零:我是你學(xué)長(1/2)
“她、她就是國會議員八千草熏?!”毛利小五郎震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是啊。”
“可是她還那么年輕,我以為議員應(yīng)該都是老太婆才對。”
“因為八千議員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議員,而且還是目前日本最年輕的女性政客。”
跟著八千草熏,信繁和毛利小五郎終于找到了禮堂。只不過八千草熏和身邊人直接被校方邀請去了休息室,而信繁他們的目標則是禮堂大廳。
這座新修建的禮堂坐落在操場旁邊,毛利小五郎一路走來不斷感慨:“這里與我之前上學(xué)的時候已經(jīng)不太一樣了,不過禮堂倒還在原本的位置,就是修得更大更漂亮了。”
信繁沒說話。
毛利小五郎又對他說:“淺野,你畢業(yè)后拜訪過母校嗎?我記得你好像是東都大學(xué)畢業(yè)的吧,像你們這種高材生,不知道有沒有對母校的情懷。”
“情懷當然是有的。”信繁無奈笑道,“只不過我沒有您優(yōu)秀,能作為知名校友回訪母校。畢業(yè)后我一直忙于事業(yè),還沒有機會回去看看。”
“去看看吧。”毛利小五郎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勸道,“離開學(xué)校越久,對母校的懷念也就越深。”
信繁注視著不斷接近的禮堂,非常隱晦地喃喃自語:“是啊,就是這樣。”
“哎呀!毛利老弟你可算是來了!”遠遠的,目暮警官一看到毛利小五郎就迎了上來,“快去準備準備吧,今天你第一個講話。”
毛利小五郎懵逼:“我第一個?這怎么行,我現(xiàn)在又不在警察系統(tǒng)。”
目暮警部欣慰地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道:“這就是毛利老弟你現(xiàn)在的影響力,長官們一致將你放在了第一個。”
“等等……”毛利小五郎又疑惑地問,“為什么你也在這里啊?”
他清楚地記得目暮警部從未在警視廳警察學(xué)校進修過,不存在回母校的說法,而且警校的安保根本不需要警視廳負責,怎么說目暮警部都沒必要過來。
聞言目暮警部笑道:“我是跟著松本警視來的,他是警校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
“哦,原來如此。”
“好了,我們快點進去吧,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目暮警部催促著毛利小五郎走進禮堂。
這座大氣的禮堂對于學(xué)生和教官人數(shù)都比較少的警視廳警察學(xué)校而言,有些過于冷清,也就是今天這種特殊的日子,禮堂中的坐席才坐了大半。
最前方的一排桌子上鋪著柔軟的桌布,每個位置還擺了水和名牌。
第一排靠邊的位置,一位身著警服的男人正在和同伴交談。他的同伴穿了一身休閑裝,戴著頂藏青色的鴨舌帽,似乎并不是警察。
聽到腳步聲,他們雙雙回頭看了過來。
信繁的目光與其中一人相對,他的心臟頓時暫停了一瞬。
米田直嗣,他怎么在這里?
目暮警官介紹道:“米田教官,這位就是知名校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毛利老弟,這位是警察學(xué)校的教官米田直嗣警官。”
“您好,米田警官。”毛利小五郎與對方握手。
“久仰大名啊。”米田直嗣爽朗地笑了起來,“一會兒您可是第一個講話的,講話稿背下來了嗎?”
毛利小五郎聞言愣了愣。
米田直嗣便高興地對他身旁的友人說:“我還記得我們上學(xué)的時候,每次教官要求當眾講話或者作檢討,都要提前背稿子,但是到了場上還是一個字都想不起來。”
我們上學(xué)的時候?
這句話讓信繁多看了那個人兩眼。
那是個陌生面孔,信繁確定自己從未見過他。
毛利小五郎也注意到了米田直嗣身邊的那個人:“這位是?”
“哦。”米田直嗣說,“他是我朋友,說是想看看一百三十周年慶的場面,我就邀請他過來了。”
毛利小五郎頓時露出“我懂”的表情。
米田直嗣顯然不欲多說,立刻將毛利小五郎領(lǐng)到了第一排比較偏僻的位置上:“到您講話的時候,主持人會請您上臺。”
“嗯,我明白了,多謝。”
見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坐定,目暮警官便對信繁道:“淺野老弟,你的位置在后面,我?guī)闳グ伞!?
信繁頷首:“好,那就麻煩您了。”
他最后又瞥了一眼米田直嗣的朋友,不過轉(zhuǎn)瞬便又收回視線,跟著目暮警部向禮堂最后排的座位走去。
像他和目暮警部這些受邀嘉賓的隨行人員,都被校方安排在學(xué)生們的后面。這里雖然偏僻,但好在可以縱觀全局,能看到典禮的全部流程。
信繁坐下后沒多久,就見米田直嗣的朋友也向他走來。
他的位置恰好就在信繁身邊。
借此機會,信繁得以近距離打量那個人。
他原本只是懷疑,可現(xiàn)在一切都明白了。他知道了這個陌生人的真實身份,也知道他為什么能作為米田直嗣的朋友參加今天的慶典。
信繁輕輕揚起嘴角,卻并未在此時揭穿對方。
八點整,慶典儀式正式開始,主持人上臺,先感謝受邀的所有來賓。
信繁目視前方,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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